“看你这么快就回来,应该是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吧?”殷槐宇起身,踱至刑晏身前,蹲下。
这下问题大了。这既关系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又不能跟这张冷脸说那些姑娘都没他好看吧。
刑晏想了想,露出狗腿的一笑:“小的哪是去玩的啊,小的只是没见识过,纯粹好奇,好奇!小的啥也没干!”
“哦?是干不了吧。”殷槐宇的手又掐上刑晏的下巴,胳膊一提溜就甩到了床上,“我就不信你给我上了这么久,还能再上别人!”
一听这话,刑晏连反驳的yù_wàng都没了。刑晏啊刑晏,呃……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啊,你说你多窝囊。被一男人压,还压了那么久!这你自个儿受辱就好了啊,你连累了小爷我你知道不!
殷槐宇却不了解,而是手上的劲又加了一把,捏得刑晏疼却没法叫。“怎么?还闹脾气不说话?”
大哥,我倒是想说话啊。你见过谁嘴巴不合地讲话的,介绍小爷我认识认识!
殷槐宇没有读心术。若是有,刑晏就活不到这时候了。他冷哼一声,压低了声线在刑晏耳边吐气:“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你,恐怕你尾巴都要翘天上了!”话毕,指尖一挑,早上小丰帮他穿了半天的外衫就松开了。
殷槐宇注意到他愤恨的眼神,手上松了点:“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刑晏狂缩了下口水,慷慨激昂道:“小疯子绝对是故意整我的!”
殷槐宇可不管小疯子小傻子的,三下两下除尽了他的衣服。刑晏愤愤地瞪着眼,但无奈自己力气再大斗不过人身怀武功的人。
殷槐宇像拣猪肉那般挑着刑晏的下巴来回翻看了一下他的脸:“不服气?”
刑晏的目光软下来了……没办法,眼前这人生得忒美,尤其那眼睛一眯。
刑晏想着,咽下口唾沫。喉咙里“咕咚”一声。
殷槐宇冷嗤,指尖划过他的喉结,划过胸膛。
刑晏扛不住了。他一拳打向殷槐宇,就要翻身下床。
“哪儿去?”简简单单三个字就让刑晏彻底软蛋。他默默地停住了脚步。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他心中默念。咱武功不济,不能在气势上也妥协了!
“过来。”殷槐宇在床上坐好了身子,理了理胸前的衣服,命令道。
刑晏很不争气地就这么回头了。
小心翼翼地看了帮主大人一眼,再赶紧低下,一步一蹭地挨上了床边儿。
“裤子脱干净了。”殷槐宇丝毫不觉得尴尬地命令道。
刑晏不高兴了:小爷我看在你脸蛋生得还不错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你到蹬鼻子上脸了。让我脱裤子,你做梦!
心里这么想着,刑晏手就牢牢地提溜着亵裤的裤腰。
殷槐宇看他不动,云淡风轻地看了眼窗外:“忘了你的身份?”
他什么身份?简简单单两个字,男宠!刑晏胸一挺腰一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刑晏刑大少爷是也!”
殷槐宇掐住他的脖子打开了窗就把他丢出去了,关上窗子还不忘再掸掸手上的灰。
刑晏心里疙瘩着呢。好歹他上身还一件衣服没穿,这大半夜的,不冻成冷冻人肉也冻成冷藏的了。
当年那谁,话就是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他又假动作地撩了撩袖子,企图再爬次窗子。
可这下窗子也不鸟他了——给上闩了。
地球是圆的,人脑是圆的,屋子——是方的,但一样能绕。刑晏利索地绕到了门前,一试,果然开的。
殷槐宇姿势不变地靠在床头:“怎么样?要不要来第四次?”
呵!和着不是头一次被当垃圾丢了。俗话说事不过三,刑晏满脸殷勤地摇了摇头。
“你什么身份?”殷槐宇再次问道,眼睛却是略带不屑地看向了他。
再怎么逢迎拍马,刑晏这点自尊还是有的啊。支支吾吾了半天,那两个字就是不愿说出口。
“若是不愿说,那你便不必留在本帮主身边了,省的重新调、教。”殷槐宇奇怪了,这人不是昨晚还挺乖巧,怎么今日这么多不对劲。
刑晏一听,如释重负。尽量不碰到帮主大人,从床上勾了自己的衣裳过来。转身,还没走到门口,门就被“当”地一撞,关上落上了闩。地上也落了个胭脂盒大小的小盒子,盖子还给撞开了落在一边。刑晏眼睛瞄了一下,他爷爷的,满满一盒膏状物体。
“你真敢走?”之前不是怎么赶都赶不走的吗?
“大哥,你耍我呢!”刑晏两手齐上揪自己头发。
殷槐宇冷哼一声,手一带,刑晏就被凌厉的劲风给吹得往床前倒。得,还能捞个弱柳扶风的美名。
眼前一花,不知帮主大人使了什么招式,只反应过来时看到那华丽丽的袖子从空中落下,而自己已被压到了身下。
这是个什么姿势!刑晏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这这……
虽说穿越来时就察觉到自己被爆了,但那事发生时自己还不知道是在捯饬个什么呢!这会儿,咱绝不妥协!
于是,接下来的动作让刑晏自己后悔得都想撞墙了。他非常非常萝莉地,两手交叉抱着肩,遮住了胸前的两小红点。
殷槐宇看着,愣住了。别说男人,连女人他都没见过有谁做过这个动作。刑晏的脸也在这时因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而羞红了。
殷槐宇眯起了眼睛。他身子一侧,掏出他那笔直的那啥啥,不温不火地对刑晏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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