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爸爸所不知道的是,他口中念叨的温柔好姑娘,在抱着他亲儿子的胳膊刚刚走出别墅不远,二人就分别坐上开往不同方向的交通车,一个往绿华轩去了,一个直奔云台宫亲王的寝宫。
“阿白。”苏恒远远就招呼了一声,一溜小跑冲进了内殿。
殷野白此时却没有休息,而是在翻看挂在寝宫中的属于苏恒的几套礼服。主礼服是纯白色的现代工艺礼服,领口、袖口与衣摆上都镶着正儿八经的千足金,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就站在原地,望着那件礼服,肖想着苏恒穿着这件礼服的模样,眼神有些沉溺。
听见苏恒的声音,殷野白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活泼得仿佛逮不住的年轻人就扑进了他怀里,吐着气要亲吻他的下巴。他捏住苏恒的后颈,苏恒顿时就老实了,眼巴巴地望着他。殷野白没说我不喜欢你亲得我下巴上湿漉漉的,只低头在苏恒轻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苏恒立刻赖上了他,舌尖仓促探出,贴着殷野白微阖的齿间撬开,真正碰到殷野白沉稳不动的舌头时,又变得特别温驯柔和,小心翼翼地试探轻舔。
殷野白被他逗得心都酥了,舌头与他温柔的小舌碰了碰,自然纠缠在了一起。
一个深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动,苏恒看着早已洗漱更衣的殷野白,说:“我先去洗洗。”
殷野白摸摸他的脑袋,让他去了。又让李蔚带人进来把苏恒的礼服都收好。预备好寝具之后,帷幄也放了下来。殷野白走近香案,将篆香熄了,另埋了一颗香丸。才放下香铲,苏恒已经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暖暖腻腻的身体粘了上来,含糊地问他:“休息吗?”
殷野白反手将人扯进了怀里,看着他略带水气的粉嫩脸庞,有些心动又生生压抑了下来。
“看过明天的流程了吗?下午四点行礼之前,你要先到崇庆殿来。”殷野白说。
苏恒见他说正经事,脸上的暧昧也镇静了一点儿,认真点头:“嗯,霜青和我说,是要先拜门见礼。可是我没有拿到具体的礼仪安排单子……”
殷野白微微一笑,说:“因为规矩上是没有这个程序的。”
苏恒吃了一惊,不解地望着他。
看着他迷惑不解的隽秀模样,殷野白浑身上下的欲火都在蹿升积攒,他却很理智地克制着,并不放任。距离上一次xìng_jiāo已经足足六天了,殷野白始终克制着自己的yù_wàng。他在等待,等待着苏恒穿上礼服,步入与殷不然订婚礼台的那一天。
“在和不然行礼之前,你要先和我行礼。”殷野白说。
迎着殷野白充满yù_wàng与侵略的目光,苏恒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那一个刹那间,他的脸变得滚烫,身体也似乎烧了起来。崇庆殿是云台宫东路仪制最尊贵的宫室,当年殷野白的王妃就是在那里与他完成了婚仪,那里同时也是云台宫举行家宴的地方。——殷野白居然要在他前往天圆地方台之前,先去崇庆殿“行礼”。
殷野白的目光赤裸裸地说明了很多事情,苏恒却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磕磕巴巴地说:“……行、行什么礼?”
“同牢合卺。”说着,殷野白眼角晕开一丝笑意,“周公之礼。”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恒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殷野白胸前,有点羞涩又有点欢喜。
他其实不太在乎和殷不然的订婚典礼,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那是打的幌子,只是殷不然身份尊贵,必须走这么一个仪式而已。现在殷野白说他在崇庆殿预备了婚仪,这让苏恒瞬间觉得那些漫无目的的盛大准备都成了有的放矢,似乎所有人都在庆祝他与殷野白的结合。——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他和殷野白的关系。
才暗搓搓地甜蜜了一会儿,他突然将埋在殷野白胸膛上的脑袋弹开,盯着殷野白的双眼里略带了一丝郁闷:“那今晚咱们就……不能,”手指勾着殷野白的衣襟,一点点地抠,“不能好了?”
快一个星期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了,苏恒原本打算今夜好好舒服一场,却被殷野白的安排打乱了计划。
殷野白看着他小馋猫吃不够的模样禁不住闷笑,面上倒是严肃地说:“不能。”
苏恒郁闷了一会儿,勾着殷野白上床:“……那,早点睡。很快就到明天了。”
殷野白既觉可爱又觉心疼愧疚,二人上床之后,苏恒知道他忍了几天,此时撩拨数次就能勃起,又顾忌着明天的“周公之礼”,便很老实地不敢乱亲乱摸,闷闷睡在殷野白的怀里。殷野白搂着他许久都没能睡着,怀里苏恒呼吸也稳稳的,不曾进入梦乡。
他原本不想在明日的隐秘婚仪上动用养元液,他此时确实体弱无力,借药与苏恒行礼固然能雄风大展,却有虚伪相待之嫌。平时也还罢了,明天毕竟是同牢而食、结发誓约的日子,殷野白并不想添上哪怕一丝伪妄。
可是,苏恒显然是兴高采烈地想好了今夜要求欢的,这种事一旦想了,不得满足总是憋得难受。殷野白又有些舍不得让苏恒忍着。
正在殷野白难得一次举棋不定时,怀里的苏恒也憋不住了,轻声道:“我睡不着。”
这一声略带沙哑的撒娇,彻底击溃了殷野白的计划,他轻叹一声将刻意睡得远了两分的苏恒搂紧,分明带了一丝情欲的手掌将苏恒同样滚烫的身体匆匆抚摸个遍,苏恒呻吟一声张开腿夹住他的小腿,挺腰在他身上蹭了蹭,难耐地哼哼:“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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