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之前钟涵泽给我的资料中提及的我爸的名字时我并没什么感觉,但随后的丑闻二字却让我的脑袋莫名开始疼得厉害,太阳x,ue突突直跳。我深吸了口气,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钟涵泽若有所感地深深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异样才继续温声道:“顾鸿旭那种人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你不如直说自己握着些能和他展开谈判的筹码,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鸿旭确实不在意,可……修明呢?你如果觉得他不会介意,又何必戴着面具演戏?”贺谨笑了笑,“不可否认你一心二用在各方面确实都做得不错……但你始终是最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我觉得自己好像开始听不懂这俩人的对话了,茫然地抬头看了看眸光冷冽的贺谨,又看了看神色逐渐疏离漠然的钟涵泽,最后对上了方才一直缄默不语的那人的视线。
在场三人,一个让我失忆还试图囚禁我,另一个能和前者针锋相对不落下风,怎么看都绝非善茬……如果可以,我自然希望一个人落得个清净,但看目前这架势,我记不得大多事,又好像和家里人关系不大好,多半是没法全身而退的。
虽然隐约察觉到这人多半也干过些什么,但我颇有几分憋屈地发现自己此刻别无选择。
“你是叫……谭尧对吧?”我望进对方深潭般的眼眸,忍着腰被圈得越来越紧的疼痛感小声请求,“我想恢复记忆……你可以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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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侧一痛,我没等到这人的回应便直接昏了过去。
“……?”我费了些力气才睁开眼,思绪混沌无比,一时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未着寸缕地仰躺在这里。
感官好像也还有些迟钝,我缓慢地撑起身坐直,打量了下将简洁冷淡风诠释到极致的这间卧室,才隐隐感到了钝痛。
我皱眉伸手摸了把被狠狠敲了一记的地方,又休息了会儿,才攒了些j-i,ng力走下床,试着转了下把手。
门开了,我赤着脚迈了几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并不适合走动,折回去把床单扯了下来裹在身上,茫然地沿着铺着厚厚地毯的狭长走廊往前走。
这里没有亮灯,只有尽头透了些昏黄的灯光,我几次踩到过长的床单差点摔倒,到最后只得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床单。
发现灯光亮了些,我有些兴奋地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里,却意外地撞上了个人。我用力眨了下眼,极为糟糕的夜视能力让我依旧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犹豫着道了句抱歉,随后想侧着身过去。
肩膀被一把按住。
我疑惑地看向对方模糊的轮廓,一阵眩晕后直接被压到了坚硬的墙上。
“你好像还是没有弄清状况。”传入耳畔的声音冰冷至极,还掺着几分鲜明的怒意,“在我怀里敢向别人求助……醒来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毫不迟疑地要走?顾修明,你真当我好脾气?”
“嗯?”我脑子还有些昏沉,压根没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于是越发茫然地皱着眉伸手推拒了几下,“你谁?”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用力捏起了我的下巴,语气中透着些危险的意味:“……拆迟到的生日礼物的人。”
“什么礼……你干什么……”我身上的床单被这人猛地扯了大半下来,立刻努力伸手扯着一角想拽回来,反被结结实实地连着手一块儿绑了起来,又急又气,不无委屈地直接用脑袋撞了上去。
对方轻轻啧了声,伸手揪住我的头发压回墙上,语气低沉:“看起来拆得差不多了。”
我先是一懵,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口中的礼物指的是什么:“你……嗯!”
床单被对方缠起又打了个死结,腰部以下的部分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对方轻易地掰开了我莫名有些发热的臀瓣,骨节分明的一根手指用力地c-h-a了进去。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被手指进入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两腿想要并拢,却被对方卡进来的膝盖抵着大腿根部,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咬着下唇,尽力忍耐着被进出时的汹涌快意。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腿软得直颤,此刻完全靠着对方支撑我的力量才勉强站着,“好奇怪……”
对方咬了口我的脖子,又缓缓舔着我的耳垂轻声道:“被发现了啊……只是稍微用了些助兴的,起效很慢但胜在药效持久。这样等你醒过来,就刚好到了最适合下口的程度了。”
“能不能别这样……”我浑身发热,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被迫困在对方和墙壁之间,身后被逐渐增加的手指曲起捣弄,两腿被直达后脑的强烈快感激得止不住颤抖,软着声试图和这人商量一下,“可以拔出去吗……”
“好啊。”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缓缓抽出了在我体内肆意扩张的三根手指。我一口气还未呼出,便惊恐万分地察觉到那处被手指揉搓亵玩得发软收缩的入口抵上了什么滚烫的硬物。
“你——”我剧颤了一下,头皮发麻地被这人按在墙上强势无比地一口气c-h-a进了最深处,“骗人……呜!”
对方置若罔闻地抽送了几下后,用一记又一记发狠的顶弄彻底搅乱了我的呼吸节奏。
敏感的黏膜被这人火热粗长的性器用力摩擦,灭顶的酥麻快意让我一时除了颤抖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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