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顶着矜贵冷淡的脸说出这种浪荡话时,仪狄xiǎo_xué狠狠缩了一缩。
“插进来呀……”她的声音蜜一样淌下来,漫过他的身体,“想吃阿泽的大jī_bā了。”
实在要命。
他解了裤子放出性器,一根粗长直挺挺翘着,guī_tóu被撑得发亮。仪狄看得眼馋,穴里湿湿软软的,想要得不行。因为痒,她忍不住地扭屁股,惹得穴里不停冒水,从小口一路滴落在黑色座椅上。
“你好湿。”
殷泽俯身下来抱她,衬衫后坚实的身体滚热,沉沉落在她身上。她一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一手捉住他那根灼热就要往身体里送。殷泽轻轻掰开她握着性器的手指,在耳侧低哑地笑开。
“你别急啊。”
怎么会不急呢?本来就很痒,他这要进不进的态度更是让仪狄心烦,她握拳捶了他肩膀一下,声音染上委屈的哭腔:“我好想要……阿泽,你不要欺负我。”
网上说女生和男生不一样,前戏要做得很足,她才会舒服。殷泽想多做些前戏的,没想到她会湿得这么快,又这么急着要。情况和预想中不一样,慌乱之下,他掐了仪狄的细腰,扶着肉茎直直送了进去。
醉酒那晚的记忆已经不清不楚,但这会儿他清醒得要命。性器被仪狄吃进大半,全身的感知都断了,只剩那儿变得分外敏感。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xiǎo_xué能那么软又能那么紧,湿软的肉抽动着,一口口吸他,他倾尽十二分的忍耐和克制,才勉强压下想要将她肏死的低劣冲动。
“阿泽、阿泽,你动一动……”
她软着嗓子唤他,活像勾人下地狱的艳鬼。
脑中忽地闪过些什么,是那天酒醉了他问,你喜欢这样的?她失神地点头。
他差点忘了,她喜欢粗暴些的。不知是真的为她着想还是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殷泽伏在仪狄身上,开始了chōu_chā。
前戏的时候,他是极温柔的,但这会儿却粗鲁得有些可怕。仪狄被他撞得摇摇晃晃,想说些什么,声音一张口就全碎了。
她这样含着他其实是很吃力的,那粗长的一根实在太大,撑得穴口要裂了一般。但他一下下捣进来的时候,肉茎擦过穴口和穴里多褶的软肉,又勾出许多快感。痛和酥痒混在一起,仪狄昏昏沉沉地分不清,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殷泽插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于铺天盖地的快意中寻得了些许理智。他低头,看见仪狄的xiǎo_xué已经被肏得软烂艳红,心莫名软下去,抽送的动作也舒缓了些许。
身下慢慢动着,他浅啜她的唇,气息湿热地问,这样可以么?
仪狄不知道怎么回他。这样缓慢的抽送磨人得紧,肉和肉一寸寸贴合着细细地磨,交合的地方黏黏糊糊,将他的裤子都弄湿了。糟糕的是,她还想将他裤子弄得更湿。
她想尿。
偏偏这时有车开进来,仪狄紧张得狠狠夹了殷泽一下。他“嘶”得吸进一口凉气,禁不住抓了把她的臀肉。
“紧张什么?你自己说要在这里做的。”
听声音,开进来那辆车停得不远。殷泽却不怎么紧张,还有闲情拿鼻尖蹭她,唇落下来轻轻地啄。
她就想寻个刺激,又没想真的被人看见……仪狄僵着身子不敢动,听到关车门和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才逐渐放松下来。
殷泽忽地一个深顶,她丝毫没准备,因着这紧张的情境和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竟颤着泄了出来。
鼻子瞬间酸了,她一边张着腿抽动着淌水,一边抖着嗓子怨殷泽:“你干什么呀,你……啊!”
话没说完,他抵着她余韵未过还在抽搐的穴肉,又重重捣了进来。
“不舒服么?这样应该很舒服的,你可以高潮两次。”
他摆着腰,胯部重重落下来干她,车身也被带得震颤。仪狄摸到他衬衫下紧绷鼓动的肌肉,还有后背被汗浸湿的衣料。明明是在做些淫浪的事儿,可他这语气却一本正经,载满了一种无差别学习的严谨认真。
穴里和小腹都酸极了,尿意又涌了上来。仪狄抓了殷泽的手,祈求地看着他:“阿泽,你肏得好重,我要尿了……”
她的意思是,让他轻点儿,别真的把她弄尿了。
殷泽显然误会了。
他动作没停,抿了抿薄薄两片唇,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深深吻上她。唇被堵上,她都没余地解释,粗长的肉茎就大开大合地肏起来。ròu_tǐ拍打和淫靡水声回在车身中,听得分外清晰。
身下酸得要死,其他地方的感觉好像全都没了。偏偏这时,他将手掌按在她小腹上,试探着按了按。
尿意更盛,仪狄挣扎地扭着身体,却被殷泽施了力道整个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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