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生,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克丽方才清醒的思路瞬间化为满腔怒火,生硬地问:“那边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乔治大人从前线赶回王都后直接进宫了。随后,宫务大臣带来国王陛下谕令,今晚在我们府上举行宴会。”管家冷静回答,“一个月前,陛下册封了玛姬夫人为女男爵。”
要不是顾忌管家是韦斯莱的人,克丽差点当场放声大笑。王室不会随意册封平民女子——除非她很得国王的宠爱。乔治·韦斯莱居然把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女人又献给他鄙夷的国王,这场三角关系恐怕早就沦为了贵族圈的笑柄……克丽在梳妆间里更衣,对上镜子里无法压抑冷笑的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在这场闹剧中的角色。
侍女们突然静默下来,匆匆退出房间。克丽还穿着轻薄的衬裙,在镜子里看见乔治风尘仆仆向她走来,从背后一把攥住她。克丽冷眼瞧他把头搁在她颈窝的可怜样,死命解开他束缚着自己的手,“乔治大人既然能狠心抛弃自己的女人,就不要做出寻求我安慰的蠢事了。”
乔治脱下他褶皱不堪的外衣,露出白色的亚麻内衫,手在克丽的丝裙上焦躁地滑动,粗喘着说:“新婚三天就离开又不是我的错,我不可能对你做出那样的事。”
很好,他完全理解错了。克丽忍住乔治在裙下唤起的阵阵情潮,手肘用力地捅他的肋骨,“放开!国王就要驾临,你作为主人难道要缺席吗?”
“刺啦”一声,克丽不敢置信,韦斯莱把她的裙子从背后撕开了。他的魔爪在她全身上下畅通无阻。“哈德温不过是找个理由从其他麻烦事里暂时抽身罢了。这会,女男爵正让他快活着。”
乔治的话像一盆刺骨的冰水,劈头盖脸朝克丽泼下来。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随手抓起一件睡袍遮住自己,激愤不已:“别跟我提她!那只老母鸡每出现一次就是羞辱我一次。我不管你有什么危险的盘算,总之别把哈里斯家牵扯进去。我父亲脑子有问题,又生不出儿子,所以才盲目跟你结盟。但我跟他不一样,我母亲为我计划那么多年,就是为了防止爱文堡落到你这种阴谋家手上!”
“你再说一遍,你母亲为你做了些什么?”乔治强迫她与他对视。
“我父亲四处寻花问柳,可是除了我,他连个孩子都憋不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母亲早就对他死了心,我一出生就给他下了绝育的药。圣灵召唤她归去时,她还叮嘱我牢牢记住那种药的配方。”
克丽自问自答,无比温柔,“她在世时,耐心教育我如何打理家族事务,如何与各大领主建立友好关系,还带我走遍封地内所有出产矿石的地方。亲爱的丈夫,我真诚希望我们能各自延续家族荣耀,但如果你不配合我,我又怎么能让你好过?”
乔治竟然满意地大笑,“我们选对人了。你露出獠牙的样子真像一头母狮,这让我突然对我们的孩子有了期待。”
他拦腰抱起克丽,大步迈出梳妆间,把她扔上主卧的大床。他挑开睡袍,在她的小腹和腿间留下密集又火热的吻。自上次亲近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乔治没有为她充分湿润,便急躁地闯进去,激起克丽难受的闷哼。即使为了战事操劳多日,这个男人仍然该死的有劲,动作粗鲁又迅疾。刚从马上下来的克丽被他摇得几乎浑身散架,眼中泛出泪水,一双手没有骨气又颤巍巍地挽住他的脖子。
乔治掐着她的腰,很是狡诈地换了姿势——他坐着,她窝在他怀里。这让克丽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他,还能更鲜明地感觉到他冲刺的角度和速度。他与她额头相抵,火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迷离动情的眼睛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人。克丽为自己感到委屈,又气愤于这个男人的阴险,在他颈侧的软肉上狠狠咬了一口。乔治嘶了一声,喷薄而出。
克丽翻身下来,钻进被子里擦眼泪。“我回来得太急了,很不舒服,不想去那个狗屁宴会。”
乔治贴近她,被窝里就像个大火炉。“正好,我也不想。”
这一耽误就是好几天,克丽甚至连走出卧室套间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说她是母狮,那么乔治就是狮王。在她多次反抗求欢未果后,克丽不再满足于被他压制,而是把他禁锢在身下,试图凭借自己的力气征服他。可所有一切在乔治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随时扭转战局,激得克丽连连啜泣。他们在窗台边、在沙发上、在更衣屏风后胡闹,他们给各自的身体留下显眼暧昧的痕迹。克丽觉得自己死了好多回,乔治依然不想停歇。
他腮边新生的胡茬蹭着克丽的脸,粗砺的大掌摩挲她的小腹。“你觉得我们可能有孩子吗?”
克丽懒懒地说:“别瞎想,你还没那么厉害。”
乔治作势挤进她湿答答又粘腻的腿心处。克丽哀唤着求饶,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圣母仿佛听到了她的祈祷,派来侍从在外头没完没了地敲门,乔治没好气地披上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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