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看着照相机里的东西一样,她说:“这个照相机就是梅华姑姑最后留下的东西,原本在姑父的手里,但是他们都死了。现在这个照相机在我的手里,我……很害怕!”
白翌问道:“你怕什么?”
华昱婷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捏着拳头,指甲几乎都掐进肉里说:“我怕我也会见到那壁画!因为我也是和他们一起偷偷研究那棺椁秘密的人。”
我一听这句话快速地合上笔记本,转头问道:“看过画的人就会死?那么那些照片岂不是催命符?”
女孩把头摇成拨浪鼓道:“没那回事儿,只有在地宫里看到的那两幅画才会有事。这些照片所里很多人都看过。”
白翌紧接着问道:“那么他们的反应呢,为什么只有你们看了之后就出事了呢?还有你也姓华?”
她说:“华梅是我的姑姑。茅丁延是我的姑父。”
华昱婷通红着眼睛,她抬头看着我们说:“我们过去都是定陵村的人。”
白翌皱眉道:“那么你们和那口棺材有什么联系?”
她愣了一下,她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和那口棺材会有关系?”
白翌换了一个姿势,仿佛这些事情他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他说:“猜的,请继续。”
华昱婷说:“其实我并没有在村里生活过,但是我老一辈儿人都在那里,关于当初文革万历皇帝和两个皇后的棺材被扔下山的事儿。我们村里的老人就说要坏事了,皇帝的棺材是不能动的,动了棺材的人命格不够都会被拖下去陪葬。但传言中最诡异的就是那两块在金刚墙内的壁画,据说这两幅壁画的作用就是把所有从地宫里走出去的人再抓回来。”
我敲着桌子说:“这我知道,茅丁延向我说过这事,他说一开始打开地宫的那一刻壁画就消失了,而第二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现壁画的时候,只有在焚烧万历皇帝的尸体之时。”
她抬头说:“不!不止一次。”
我摸着后脖子龇着牙说:“那这事……怎么会掺和到我头上?”
华昱婷她皱着眉说:“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姑夫也是死在地宫的,他死在左配殿内。”
我见她并没有隐瞒,于是看了一下白翌,他示意我们继续看照片,我打开笔记本,照片早就导好了。
这些照片基本拍的都是定陵的,到后面则有些模糊,看样子是晚上拍的。白翌让我停在一张地宫石五供上说:“你看,前面几张照片里的五供上面都是人民币,而这一张上面偏偏左边的花瓶台上钱没有了。”
番外——残瓦之丧(二)
我问华昱婷:“你们有没有把钱拿走这样的事情?”
华昱婷说:“即使我们会整理收拾也不会只收拾一边儿的。”
白翌继续点击照片,我们愕然发现左边的通道里有水珠,而右边却很干燥。
我和白翌几乎异口同声道:“阴阳双重道!”
华昱婷显然没听过这东西,我解释道:“所谓阴阳双重道其实就是一个空间内出现阴间和阳间的东西,当它们同时出现的时候等于是水与火互相相撞的情况。这容易激活一些不存在于世的东西。百莫大三角洲就是一个例子。”
白翌看着通道说:“也许……定陵的地气没有被完全破坏。这种情景只会出现在那种混乱的风水阵之中。”
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么多年对外开放,如此大的人流量居然还能保住地气?这到底有多牛逼?”
白翌说:“这一副……”
华昱婷非常激动地说:“对!这就是那两幅壁画中的一副!”
白翌和我盯着画面,这照片中的壁画与其说是壁画不如说其实就是纹理,而这些看似凌乱的纹理中好像还有些什么色块,不过已经剥落得无法辨别。
我看着图案说:“这的确不像是出现在墓门边上的接引壁画。”
白翌道:“这就是那副被传为诅咒的壁画,它是怎么被拍到的?”
我看着华昱婷,华昱婷的脸色惨白,她转过眼睛注视着我道:“晚上才能看到,白天什么都不会有,所以所里的领导都不当回事。”
我朝后不自然得退了退:“晚上?”
华昱婷道:“对,晚上棺材会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晚上会变得非常怪。”
华昱婷伸手点开其中一张照片,她说:“你们看,这是棺材的局部图片,白天放在地宫内的棺材非常新,一看就知道是仿品,但是你们看这里的照片。”
白翌眯起眼睛道:“上好的金丝楠木。”
华昱婷说:“没错,我曾经看过1967年的档案照片,其中就有棺椁照片,和这些照片中的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摸着有些发寒的脖子说:“也就是说到了晚上,当这副壁画出现,里面的棺材就恢复成了开启地宫之前的摸样。”
华昱婷瞪着那双大眼点着头说:“没错,到了晚上那里就变了!”
白翌关掉照片,他说:“那么华小姐,你晚上去过那里见过壁画?”
华昱婷捏着手说:“去,去过……和姑夫一起去过。”
我连忙说道:“但是,他死了……而你还好好的。”
华昱婷好像非常不安,她的眼神漂移不定,最后像是做了抉择一样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下一个就是我,我们一共四个人……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华昱婷说完这句话,她就说:“最后一次下地宫,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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