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贤:猪脑子,猪脑子,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尹思贤:你别告诉我你还想生啊,上次是你命大,捡回来一条命,你以为你时时都有这个好运气?
余庆:也许没怀孕呢?这次的症状和乐乐当时一点都不像,我就是吃不下饭,也许真的是肠胃问题。
尹思贤: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测,去测啊,照你这个迟钝劲,估计又有三个月大了。
余庆想了想,好像不对劲就是从年前开始,这么一算,如果真的怀上了,那真的快三个月了。余庆欲哭无泪。
尹思贤:如果是真的你准备怎么办?
尹思贤:(怒火)别不说话,我知道你在。
余庆:qaq,师兄,没人帮我去买验孕棒。
尹思贤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忍住想钻进电脑把那头的人揪出来薅一顿的念头。一个字一个字非常用力的敲打。
尹思贤:自己去买,网购,随便你,快点去。
余庆:qaq,容胜岳在家呢,他不让我出门。
尹思贤:同城快递,速度
尹思贤放弃和他在沟通这个问题了,直接打电话给b市的一个朋友,让他去药店把各种型号的验孕棒都买一个,用礼盒装,送到余庆家,尹思贤笑说这是跟师弟玩恶作剧呢。那人也绝,一听是恶作剧,别提多积极了,一个小时候就把礼盒送到余庆家了,还伪装同城快递说,“这是有人给余先生的礼物,让余先生亲启的。”
余庆被叫出来接过礼盒,直觉知道这肯定是师兄让人给他带的验孕棒,每次这个时候余庆就要气愤,尹思贤这个效率哪里像磨洋工的艺术家了。
敷衍的和容胜岳说两句,余庆拿着东西把自己锁进卧室,以一回生二回熟的大无畏态度,把所有验孕棒都拆开包装,狠憋了一泡尿,把它们全泡上。
难捱的半个小时候后,所有验孕棒都是鲜红红的两条杠,连模糊都不打一个。余庆把自己埋进床铺,嗷——
等半个小时后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余庆把现场打扫干净,所有东西都塞进盒子再塞进衣柜,等容胜岳不在的时候扔出去。洗把冷水脸去电脑前找尹思贤,那边把屏都刷烂了。
余庆:师兄,我中奖了。
尹思贤:擦啊——
尹思贤:你准备怎么办?
余庆:孩子都有了,难道还能打掉吗?
尹思贤:你什么时候和容胜岳说。
余庆:你说我飞到非洲,等七个月后抱着孩子回国说是我抱养的,这个行不行的通,
尹思贤:你是猪脑子吗?你拼死拼活要给他生孩子是为了哪条?为什么不告诉他?他提供一个精子简简单单,你却随时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余庆像是又想到当初那时的感觉,不由萧瑟一下。
余庆:师兄,你别吓我,我想要生这个孩子。当初容胜岳那么伤害我我都没有不要孩子。这个孩子很可能是在普吉岛容胜岳跟我求婚后怀上的,这么充满爱的回忆,我舍不得不要。
尹思贤:这样你更不能瞒着他了。
余庆:他会不会嫌弃我是怪物。
尹思贤:如果他嫌弃你是怪物,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要的,趁早把肚子里的打掉,带着乐乐到我这边。
余庆:你让我再想想。
尹思贤:我知道你个拖延劲,到时候你不说我帮你说。你看是要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余庆:别威胁我
关了电脑,余庆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然后就睡着了。容胜岳看他久不出来,还是用钥匙开了门,见他大喇喇的摊在床上睡觉,好气又好笑,给他盖上被子,在他的额头印下一吻。
宝贝,你瞒着我什么?
容胜岳环顾四周,没有刚才那个礼盒的踪影。这不是余庆的风格,他收拾东西从来不会那么仔细,而现在,连礼盒的包装带都没见到。容胜岳扭头看余庆,见他睡的正香,短时间不会醒来的样子。
容胜岳站起身,在屋子里找起礼盒来。最终在衣柜里找到被包的严严实实压在最下面的礼盒,容胜岳像当初潘多拉打开的盒子一样,明知道不对,就控制不住伸向盒子的手。
淡淡的尿骚味,盒子里有十几只验孕棒,渐渐隐淡的双条杠。
容胜岳气息一窒,瞳孔紧锁。他不是没有常识的人,谁会送显示怀孕的验孕棒给余庆?
容胜岳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余庆,毕竟在他回来之后,余庆没有离开过的他的眼皮子,但他就是忍不住怀疑,当初他也不相信余庆会背着他生个小孩出来,结果余可乐不就是那打脸的存在。
余庆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身体松快了不少,晚上容胜岳给他弄了肉松粥和酸青瓜下粥,大概是知道肚子里还有一个,虽然还有淡淡的反胃,但还是努力吃下。这在容胜岳看来又是另外一种佐证。
有了怀疑就要去证实,而不是放它在心中腐烂。容胜岳在想了一下午后作出的决定,在余庆吃完饭陪着余可乐玩一会给他洗澡送他去睡觉后拉住他,“余庆,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余庆奇怪的问。“别急,我先去洗澡,咱们躺在床上谈。”
“不,我想和你认真的谈一谈。”容胜岳说。余庆乖乖躺在他身边的样子,他没办法问出他可能不想回答的问题。
“好吧。”余庆耸肩说,两人去沙发上坐好。
“你要说什么,我听听。”余庆说。
“今天中午你收到一个包裹你还记得吗?”容胜岳说,见余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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