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咄咄相向。大概是女方在言语上占了下风,扭头就想走,但是被男方一把拉住。女方狠命挣扎,但就是挣脱不出来。一来一去的,就被男方推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小房间真的很小,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女方本来以为男的是想硬来,就更加激烈的反抗,但是力气不敌男方,被压制的死死的后又被脱去了衣物。
女的又羞又恼,嘴巴一张一合的不停的说着什么,乐符没有听清楚。
男方脱去了自己的外套。
没想到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一刀扎在了女方的胸口上,将她活活杀死了。
场面太过血腥,乐符没有意料到剧情会是这样的发展,但是他却没有移开视线,故事也还在继续。
男方继续用这把小匕首一刀一刀的插在女方的身上,每刀都很缓慢,每刀都会有血出来。女的在尖叫,歇斯底里的尖叫,乐符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聋了。
可是男方并没有停手,残忍的画面还是继续,是将她身上的肉都割了下来!最后女方就只剩下了一堆带着血迹的白骨被可怜的堆在床脚!
现在的电视节目怎么都这样了?乐符觉得胃部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觉,恶心的想吐,很不舒服。
只是最令人想不到的是,男方做完这些事情以后,竟然转头扭向了镜头,朝着镜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猥琐的笑容,然后,举起那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一只手,还用手指点了点乐符的方向,开口说了一句话。
乐符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心跳的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还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电视里的面部特写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男方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乐符!
“啊——”乐符尖叫的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没有电视更没有故事。房间里的落地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属于春日的光芒照射起来,照到床脚的一角。周围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几声清脆的鸟鸣。
乐符感觉自己的脑袋很重,还晕晕的,不是很清楚。
房门被打开,江韬走了进来:“醒了?”
乐符好奇的眨着眼睛,望向江韬。
“你发烧了,知道吗?”
乐符摇摇头,觉得头有点昏昏的。
江韬倒了一杯温度适中的水,递给乐符。乐符接过,咕噜咕噜地喝下,干涩的喉咙舒服了很多,才回答道:“诶?这样啊?”
“自己生病了自己还不知道吗?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吗?”江韬难得用如此严肃认真的语气跟乐符说话,乐符也被吓了一跳,“你既然知道自己生命了,就要早点吃药,非要拖到发烧?”
凶什么凶,乐符在心里想到。不过现在的他自然不会跟黑着脸的江韬硬碰硬地顶嘴,而且他也没有那个力气。
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了,乐符又懒悠悠地缩回被窝里了。昏昏的脑袋沾上枕头顿时就觉得轻松了很多,舒服。
江韬的手很自然的覆上了他的额头,感觉是黏黏湿湿的,也不嫌弃:“出了不少汗,是烧退了吧?人还难受不难受?”
乐符就着他的手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头晕。”
“那就睡吧,继续睡,睡醒就好了。之前给你打过针了,等下醒来再把药吃了。”江韬顿了顿,又说,“你知道你昨晚烧得有多厉害吗?家庭医生说你烧到快40度啊,差点没把我吓死。我几乎整夜都没合眼等着你醒过来。”江韬深深叹了口气,言语之中竟有些无力感,“宝贝儿啊,江先生年纪大了,心脏禁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乐符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觉得鼻翼有点酸酸的,大概生病的时候人的确会容易变得脆弱吧。刚才江韬凶他的时候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江韬一温柔,他就觉得心头一片酸汪汪的感觉,刺激的他有些想落泪。事实也是如此,乐符的眼眶迅速积满了泪水,泪珠就一颗颗地掉了出去。
“你哭什么?”江韬在他身边坐下,“是不是人太难受了?嗯?还是我刚才太凶,吓到你了?”
乐符摇摇头。吸吸鼻子想把眼泪止下来,但是没成功。
“乖,你别哭啊。”江韬很少见到乐符哭,甚至可以说乐符基本没有在他面前以这种形式哭过。江韬是很擅长哄使任性时的乐符,但对怎么哄好在哭泣的乐符,江韬也是有些手足无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别哭啊。”
江韬伸手想将乐符脸上的泪水抹去,但却越抹越多。想去拿放在一边的纸巾时,又被乐符拉住了手,乐符抽抽噎噎地开口:“你……你……别走。”
“好好好,我不走。”江韬觉得自己心尖上的肉都在疼,“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乖,别哭。”
晚上的时候,乐符的状态终于好了些,头没有再昏昏沉沉的,也能下床走动了。
大概是之前醒来的时候在江韬面前那么失态地哭过,乐符有些不好意思,一直把脸藏在江韬的怀里,不肯开口跟江韬说话。
发烧的乐符爱撒娇,这是江韬对乐符的一个新认识。
抱着怀里还在闹害羞的乐符,江韬忍不住想逗逗他:“怎么,现在害羞了啊?”
乐符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把头抬了起来:“不理你了。”
看到乐符这还泛着红的双颊跟氤氲着水雾的双眸,江韬就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把人压倒在了沙发上面。
“呀!”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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