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在了供桌腿上,桌子也开始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摇晃,阿立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温林松开,他忍不住用手撑着地面,努力与供桌保持距离。在反复的折腾中他早就没有力气来抵抗身上的人,那人用力一顶,他的脑袋狠狠顶上了供桌,只听“啪”地一声,母亲的遗照掉落在地上,与他四目相对,温和诡异地微笑着。
阿立的血液嘭得一下涌上大脑,他整个人就像没有灵魂的布偶一样躺在地上,任凭温林侵犯。
有冰凉的液体从他眼睛里留下,在地上集成一滩水渍。
妈妈,好疼啊!你能抱抱我吗?
真的很疼很疼,疼得我几乎要死去了。
妈妈,你离开的时候……
为什么没有带走我?
莫立第一次见到温林时只有5岁,那时温林17岁,在莫立眼里温林就是个温逊有礼的邻家大哥哥,心里对他是又怕又敬,莫立把对他的怕模糊地理解为对于过于优秀的大哥哥最崇高的敬意,束手束脚地害怕自己玷污了神明一样的他。
那时他觉得自己就是小老鼠一样卑微的存在,骄傲和受宠爱的权利早就随着父亲的突然去世,和母亲一起面对累累高筑的负债时灰飞烟灭。
他从小就是一个非常乖巧聪明的男孩,当母亲一脸憔悴地告诉他,温家帮他们偿还了巨额的债务,他们现在要投奔温家时,他立刻清晰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抱着母亲,用小小的手安慰她:“妈妈,不怕,立立陪着你。”
他知道从进入温家大门开始,他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他是温家的仆人,温家的奴才,温家的狗。他要用一生来偿还父母所欠下的债。
这样的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偿完?莫立在昏迷前难过地想到,他偿还得好辛苦。
陷入黑暗时,他朦朦胧胧地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到温家时的场景。下人礼貌地把他引到一处花园,母亲还在客厅与温家主人说话。他一个人蹲在草丛边编着狗尾巴草,有什么人遮住了他头顶的太阳,他回过头,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手里拿了一本书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
逆着光,莫立当时并没有看清来人的脸,但是聪明地知道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他要讨好的,他怯怯地把手里编好的小狗递给来人,那人并没有接,莫立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好半天那人才问道:“你就是那个新来的。”
莫立无法从他的语气里判断出他是喜欢还是厌恶,举着的手有些酸痛,但是又不敢收回来,空着的那只手开始不自觉地蹂躏着衣服。
那人似乎看出来了,对他说:“自己留着吧,我已经过了玩这东西的年纪。”
伸出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转身离开了,走了十几米的距离似乎感受到莫立的注视,回过了头。
莫立觉得自己的呼吸一滞,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物。
清冷如月,俊美近妖。
莫立模模糊糊地感受到自己被温林翻来覆去的做了很多次,期间昏迷了几次,又被硬生生疼醒过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温林才调整呼吸趴在他身上不动,等了一会才从他身体抽离。没有这个人的温度,莫立忽然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把身体蜷成一团。
终于结束了吗?
莫立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浑身就像被车轮碾过一遍又一遍,哪里都疼,他想起身清理腿间黏糊糊的污浊物,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骨头都是软的。
莫立像脱水的鱼一样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催着自己赶快起身,如果现在不清理干净的话,明天大概又要发烧腹泻。
一双坚定有力的手抱起无力的他,莫立的脑袋就贴在他的胸口。温林抱着他走近浴室,浴缸里放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温林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水里,亲亲莫立的嘴巴,说道:“怎么好像轻了不少,我不在你没有好好吃饭吗?”
身体被热水包裹,后穴伤口处一碰到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旦适应了水温,莫立舒服地眯着眼睛。
这个男人吃饱魇足的时候非常好说话,莫立当然没有放过这样任性的机会,故意没有回他的话,温林显然不打算追究他的放肆,半跪在浴缸边,替他仔细地清洗身体。
洗完左胳膊,温林亲亲他的左手,开始洗他的右胳膊。
莫立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卷着袖子,专心致志地替他清洗着身体,他低下眼时有种说不出的执拗可爱,可是当他抬眼看人时眼中那种渗人的冰冷才显现出几分本性出来,半个月不见,他还是那副的贵公子派头,刚刚从飞机下来来不及换掉衣服,身上还穿着正式的西装,想到刚刚侵入他时,他就是这样一副衣裳完整的样子,莫立心里腹恻,衣冠qín_shòu。
他像是听见了似的,抬眼望着莫立,“嗯,你刚刚说什么?”
一不小心喊出了心声,莫立立刻噤声,温林看着眼前这男孩一副做错事的警惕,心里好笑,“怕就不要老是和我作对,李叔说看见你一下班就把手机电池给拆了,嗯?有这回事吗?”
废话,当然就是这回事,我敢承认吗?我又不傻!莫立抿着嘴唇下意识地往里面缩缩。
温林就像没有感受到他的害怕,接着问道:“在花坛边上吹了大半夜的风冷吗?”
莫立浑身都忍不住僵硬了,认命地闭上眼睛,他全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他看得死死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难以想象的控制欲。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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