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爽到,我还真后悔我不是同志呢!”少年好像遗憾一样地咂咂嘴,转头盯着冯尚:“怎么样?明天去见工?”
冯尚只觉得呼吸困难,连发根都渗出汗来:“……你……你是让我去mài_chūn……?”他难以置信地大张着嘴巴,身体止不住发抖。
“别说那么难听嘛……这是靠自己的身体自食其力耶。”雷凡轻快地哼着歌:“不过我也不逼你啦,你考虑下,如果你还有钱给我当然就不用去趟这滩浑水,毕竟那种体力活也蛮累的。”
看着雷凡在自己狭小的桌子上掐熄烟蒂,冯尚不知道第几次深深地陷入恐惧之中——他没办法mài_chūn,他甚至连mài_chūn都不配,因为他是个“阉人”。一想到自己的秘密可能被这个少年知道,冯尚就觉得手脚瞬间变得冰凉。只不过在地铁上被他撞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就已经招来了他的勒索,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个男人……冯尚简直不敢往下想,他乞求一样地望着雷凡:“我、我有钱,你别让我去mài_chūn……我求求你!以后我一定按时给你钱,我什么都听你的……”
对于冯尚的软弱,雷凡并不觉得奇怪,脸上倒有种计谋得逞的狡黠表情:“有钱你不早说!真是个笨男人。只要你拿得出钱,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做啦!不过你以后可得乖一点,不许随便闹别扭,也不许仗着自己比我大、给我钱就对我说教。还有啊……除非我主动,否则不许要求跟我上床,我可不是玻璃!”
没想到雷凡这么简单就答应,冯尚大大松了口气,可听到他口口声声把自己说成同性恋,还是有些气愤:“我……我真的不是同性恋,那天地铁上不过是一场误会,我……”
“好好好,我不管你是不是,总之只要你按时交钱我就不会去到处乱说,ok?”雷凡摆手打断他的辩解,之后又小声嘀咕:“谁会自己承认是同志,你当我白痴啊!”
冯尚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雷凡却突然来到他身边,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煞有介事地说:“你真的发烧哦,我说刚才亲起来怎么那么爽……还没吃饭吧?”
“嗯……”冯尚呆呆地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雷凡又提起刚才的事:“没有力气起床做饭,所以……”
“你喜欢吃什么?我来做啊。”雷凡轻松地往厨房走去:“对了,你的药放在哪,我帮你拿过来,一会吃完饭正好吃药。”
没想到这个勒索自己的不良少年竟然这么体贴,还懂厨艺,冯尚不好意思地嗫嚅:“我吃点粥就好了……生病没胃口……”
“哦……”雷凡最受不了冯尚这种不懂得享受美食的禁欲男人,还是打算自己决定菜谱:“那药呢?”
“那个……药就不用了……我自己来可以……”
觉得他话里有古怪的雷凡转过身,回到卧室盯着他:“你不会根本没吃药吧?难道想生病死掉好不给我钱啊?”
听出雷凡的怒意,冯尚马上解释:“不、不是,我买了药……不过不是口服的……是那种……放进去……”他的声音实在太小,雷凡根本没听见后半句。
“放什么?放哪里?”雷凡走回床边,拿起矮桌上好像感冒药一样的小袋子,定睛一看,“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本品无任何毒副作用,使用时请将栓剂取出,涂沫适量药用润滑剂于患者gāng_mén处,缓慢推入栓剂即可……?”雷凡表情奇怪地读着这包感冒药的使用说明,其间还不敢相信地用眼睛直瞟冯尚:“不会吧……要把这个插到后面?你们这些同志的嗜好还真奇怪,连生个病也要搞这种飞机?!”
冯尚早就满脸通红到不知所措,咬着嘴唇急切地说:“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这药……我还没用过……我昨天去药房买药,店员说用这种好得比较快,所以我就买了……我也想试着用一下,可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那个……我放不进去……本来想扔了的……”
看着蜷成小猫状的害羞男人,雷凡突然恶质起来:“怎么放不进去?这个药看起来大小还好啊?”
冯尚也不敢看他,闭着眼睛低语:“不是……那个,我做不到……那种地方……”
“好啦好啦,”雷凡翻了个白眼:“那一会我帮你喽,正好我从来没见识过这种药,以后可有得吹了。”
冯尚一听这话吓得不行:“不、不用!我不用这个药了,我等一下去买口服药,你不用管我……”
“你说怎样就怎样啊?药店店员不也说这个药效果比较好吗,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啊!”雷凡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高兴地想:一会可有好东西玩了!
别看雷凡年纪轻轻又是个问题少年,可做起饭来又快又香,不到半个钟头,冯尚面前就摆满了各色菜肴。
“来,吃吧。”雷凡扶起他,小心地在他背后垫上枕头:“有你要的粥,我怕你尝不出味道就放了点糖。还有青菜和鸡蛋,生病的时候就是要多吃这些东西。”
冯尚感动地接过雷凡递过来的筷子,小小地尝了口菜,一股家人的味道立刻弥漫在胸口:“好吃……”
自从自己七岁时发生了那场车祸,正常意义上所谓的“家”就在冯尚的世界里消失了,父母总是不停地吵架,最后不得不以离婚收场。自己跟母亲一起生活,可失去了丈夫的女人无法独自照顾身体残疾的儿子,没有几年,母亲也不见踪影。冯尚就在这种环境里成长起来,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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