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异两天没见到他人不可能没发觉呀,除非…
“我在s市以前的公寓。”
“什么?”苏异在那一头大叫一声,“难道你也被绑回来了,这两个混蛋!”
也?不出楚焰希所料,苏异也被带了回来。
“那你现在在哪?”
“我在…原泽风,你干什么,快还…”那头的人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掐断。
收起手机,楚焰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泽风,上官承夜,这两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
“上官承夜,你什么意思?”气不打一处来,楚焰希想,如果他打得过上官承夜,这时他一定毫不手软。
“对不起,焰,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带回来了,我只是…”
“带?”打断上官承夜的话,“是把我迷晕绑回来的吧,哼,这可真是你上官承夜能干出来的事,卑鄙。”抓起曾经放在床头柜上和上官承夜的合照就摔在他面前,“上官承夜,我要去找苏异,把你守在外面的人撤走。”
“不!”果断拒绝。
上官承夜弯腰拣起地上的照片,相框的玻璃碎了一地,一片一片晶亮的玻璃就像扎进他的心里,痛得他脸色苍白。
仿佛怕刺激不到他,楚焰希把房间所有的,有上官承夜的照片全都摔得粉碎。
“上官承夜,我不是犯人,你没有权利囚禁我。”
囚禁,不,不是囚禁,他只是为了不让他再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只是不想再感受不到他的体温,只是想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为什么要误会,为什么曾经只有温柔的眼睛要怒视自己,明明自己已经那么爱了,为什么不肯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不,不,焰,你是我的,我说过这辈子也不可以逃开,不允许你去看别的人,囚禁,那就当是囚禁吧,只要能随时见到你,只要可以一直让你呆在我身边,哪怕是囚禁也在所不惜。
理智被一地破碎的玻璃相框砸断,把楚焰希抱起来扔进床里,上官承夜一个欺身压上去,完全不给楚焰希反抗的机会,直接封住那不断吐着伤害自己话语的嘴。力道太大太猛,撞得两人的牙齿都磕到嘴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口腔浸入鼻息,可上官承夜却管不了那么多了,心在呐喊着占有,身体像火一般熊熊燃烧着。
“放开…你…放…”被吻得险些窒息,使劲转动着头想避开,却又被强制摆正,双手抵在中间想推开身上的人,又被上官承夜整个钳制住高举过头顶压住。
“放开我…上官承夜…你要干什么…”挣扎中,却被上官承夜眼眸中嗜血的yù_wàng吓得一时忘了反抗。
yù_wàng侵占了上官承夜所有的思绪,吻如狂风暴雨落下,从楚焰希的唇一直下滑到颈间,那不可思议的美好触感,让他为之疯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占有他,让他只能属于自己。
伸出空余的手,来到下体,粗鲁地扯开彼此地束缚,双腿间膨胀的yù_wàng叫嚣着释放,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又在自己身下了,又回到自己怀里了,上官承夜也等不及楚焰希的适应,一个挺身,撞进那个身体的最深处。
“啊……”痛,撕裂身体的痛从**传来,使楚焰希的脸唰的惨白,紧紧咬住下唇,不想示弱,忍受着那人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侵犯,忍受着疼痛刺入心底的最深处,忍受着这两年来一直压抑的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泪,无声无息掉下,意识的最后,他好像看到了上官承夜惊慌失措的脸,听到了他不断呼唤着自己,那么害怕,那么疼惜地叫着他的名字。
焰……
第三十七章
楚焰希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被逼到濒临崩溃,上官承夜是铁了心要和他僵持下去,整整两个月不离开他身边半步,现在已经到了完全不让他出门的地步,只要有他在的空间一定会有上官承夜,还总是一副委曲求全大好人的嘴脸,即便自己一句话也不再和他讲过,他也可以满是柔情几乎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着话,像世界上最完美的情人,所有的事都为自己做好。到了晚上又像个失控的豹子疯狂的纠缠,常常让自己第二天下不来床…这种日子,这种完全没有自由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总是要逼得他无路可走才甘心。
从**传来一阵阵的痛楚,痛得连心脏也紧缩着,昨晚又是一夜疯狂,楚焰希无力下床或者说下不下床也无所谓,反正也走不出那扇大门,半躺在床上,任阳光射进窗内,广阔的天空,湛蓝清晰,看不见飞鸟,看不见一只生命,那么美丽的天空,却如一片死寂的坟地,啊,是了,这不正是像他吗,一个失去自由,被折断翅膀的小鸟。
卧室的门被轻轻打开,上官承夜端着托盘进来,将食物摆在那张小桌上,即使已经说服自己千万次,可楚焰希眼里对自由的渴望,对他如透明人一般的漠视,仍是让他的心疼痛难当,连盛汤的手都止不住发抖。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无视他已经越来越空洞的眼神,端起汤递到楚焰希面前。
“焰,这是刚熬好的鸡汤,很香,来,乖,喝一点,好不好?”
碗在空中举了很久,楚焰希看也没看一眼,反而直接躺下来,缩进被子背对上官承夜,闭上眼睛。
上官承夜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收回手把碗放下,才温柔地说:“累了吗?那你先睡会儿,我放在保温杯里,你睡醒了再喝。”
伸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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