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唯粉而言,哪怕气急败坏,哪怕强颜欢笑,也只能欲盖弥彰地宠着。绿光,彩虹鞋,卡地亚,两次强行双人机场,idol又双叒叕搞事情,尽管内心深深的恐惧,还必须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唯一能做的就是撕到天昏地暗,隔靴搔痒,此时道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压抑的情绪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阿汤哥负伤休假,这次台湾行,程沐的身边多了好几个保镖,以至于每次出门都是浩浩荡荡。程沐知道程嵩远的心思,还是难免有些不习惯:“你这也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坚硬的城市里没有柔软的爱情,程嵩远不容置疑地说:“怕你不小心又伤到了胳膊。”
他凝视着他,程沐看到他眼里的自己,非常小的一簇影子,程沐似是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并不觉得事态如此严重:“皇城脚下,华夏腹地,都是法治社会,他不会明目张胆到公开场合动手。”
程嵩远望着程沐长袖遮盖的伤口,心里一阵阵难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不要心存侥幸,没有万一。我不能冒险!”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中央镶嵌着云石吸顶大花灯,周围是棋盘式的彩色藻井,n_ai黄色的墙面纯羊毛手工编织挂毯悬空飞泻,气势磅礴,两岸教育论坛即将在此举行。
程沐戴着耳机坐在点金石膏雕塑的墙角,他曾说戴耳机未必是为了音乐,可能只是为了享受与世隔绝的安宁。
巨大的圆形廊柱装饰着沥粉贴金花饰,后头转出窈窕淑女向墙边而来,沈沁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塞到程沐手中,这是她最后的倔强:“沐哥,我并不需要钱,我现在跟章老板在一起,他对我挺阔绰,你不必偷偷地给我。不是所有的困境都可以用钱来解决,而且,你不欠我。”
除了钱,他没有任何可以帮她的。程沐噢了一声,脸庞上全是窘意,落寞的身影,更加憔悴。
二人相对无言,四顾茫然。整齐的步伐声由远及近,叶笛挽着一名清秀而熟悉的女子,与西装笔挺的章启初并肩前行。
章启初是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程沐认得他,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何方神圣,旋即网上百度了资料,才发现他就是和董秋乔结婚的那个人。
叶笛眉角含笑,脸上泛着红光,是发自肺腑的开心,似乎有什么好消息要宣布:“昨日官媒明确表示会对演艺圈税务猛烈开炮,呼吁这次一定要拔出萝卜带出泥,很多人夜不能寐。我朋友亲眼看到肖冠正在办理移民手续,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想压就能压的了,他现在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你们。”
政界错综复杂,最怕站错队,事不关己的章启初眼神顿时生了异样,勾住沈沁的杨柳细腰,明哲保身地借机离开。
侧立在旁的另一女子冰肌玉骨,手指撩拨叶笛的颈间,发科打趣:“程嵩远的命那么硬,你都被他克,肖氏集团还往上撞。”
程沐豁然记起,是舒杭,私家花园的聚会上曾有一面之缘。程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俩,黯然垂下双眸:“你的未婚妻不是于菁吗”
叶笛怏怏地说,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程小沐,逢场作戏,不要太认真,在现实面前,很多爱情脆弱得就像瓷器一般,一摔就碎,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了。我不怕你失去单纯,只怕你卷进熔炉,身不由己。”
数日后,第一娱乐法人代表董事长肖冠持股50.07,质押47.86,手里仅剩2.21的公司股份,消息一出很多财经大号、自媒体都据此怀疑他疯狂套现。肖冠辟谣,冠冕堂皇地表示股权质押不代表不看好国内娱乐业的未来,质押的资金用途主要用于项目投资及股权投资。
的存在,从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团体,打开了偶像时代的新大门,成了不可复制的奇迹。一出道,总局就颁布了限韩令,曾经风靡一时的韩流开始偃旗息鼓;刚刚成年,广电就限制了未成年人上卫视,正能量少年成了天选之子;等到颓废的国组好不容易有点起色,想在市场分一杯羹,却因为非法集资导致所有选秀艺人都不能参加任何节目;面临肖冠封杀,国家就开始严查税务,像这么大的娱乐公司有哪一家是清白的,作品大量积压,周播剧广告招商失利,股权质押陷入平仓“泥淖”,股价一泻而下,接连触底,肖冠不得不移民美国避世。w公司的白金女主命犹如一个神奇的魔咒,光环附体,熠熠生辉,浩瀚了整个宇宙。
警报解除后,五年磨一剑的w公司推出叶闻郡等人组成的三团,新一轮的粉丝大战摩拳擦掌,蓄势待发。钟思贝五人组送来贺礼,家族人员齐聚一堂。程沐给白逸旋发去了邀请函,愿他们能一笑泯恩仇。
媒体群访环节,程嵩远肩负祖师爷的使命,领着初出茅庐的三团走到台前。
冲在正前方的优岚娱乐周刊作为新闻界的泥石流负隅顽抗:“传闻你们w组合一直是面和心不和?”
对这位记者印象格外深刻的程嵩远心里敲起了小鼓,真怕会吐出一口血来:“我们从来没有不合!组合是比家人还亲密的存在。”
翡翠日报递过话筒:“送一句话给即将出道的小师弟吧。”
“得之坦然,失之淡然,争取必然,顺其自然。”毕竟今日是三团出道发布会,程嵩远惦记着不能抢了主角的风头,答完这个问题就默默离场去了后台,正好瞧见白逸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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