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什么……什么媒人,简、简直是胡说……”小布尴尬的开始有点磕巴了,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有些发烫。
“组建一个和谐的家庭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啊……”费利摸了摸下巴,有些感慨的说,“小布,一定要努力啊!”
☆、清晨的屋顶上
一大早的,费利还在公交车上打着瞌睡,就接到了易德的电话,电话中语气焦急的让费利到事发地点去,还说让他不要耽搁,马上就来。
有什么案子这么着急啊?反正尸体又不会跑……不过,易德这么焦急必定有一定的原因,费利还是赶紧下了公交车,打了辆车往目的地而去。
穿过两条街,费利远远的看见了很多人,他们都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抬着头往天上看,嘴里还在议论着什么。
费利沿着众人的视线抬起头来,他终于明白易德为什么这么匆忙了。
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男孩坐在屋顶边缘,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儿,看他这种架势,分明是要自杀。
费利远远的看见了易德,他正站在楼下仰头看向楼上,表情很严肃。
“费利老兄!”小布看到了他,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有些焦急的皱着眉头说:“我是上班路上被叫过来的。这男孩十七岁,是这栋楼上的住户,今天大清早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无缘无故地抱着自己的妹妹跑到楼顶要自杀,真是让人头疼!哦,那边是他的家人,情绪都有些不稳定,你们快去问问情况吧。”
费利走向那边,易德也走了过去,小布跟在他们后面。一个衣着华丽、梳着半长卷发的中年女人正在那里捂着脸哭泣,一旁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正焦急地搓着手,双脚不停的踱来踱去,他身边的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正在用手帕不停的抹着眼泪。
“你们是他的父母?”易德皱了皱眉,语气严肃的问,“这孩子到底为什么自杀?"
那个中年男人张张嘴,但是什么也没说出口,那个中年女人听了易德的问话,突然伸手拉住了一旁的年轻女人,拼命地扯着她的衣领,用沙哑绝望的声音喊道:“你倒是快说啊!我儿子到底为什么要自杀?”
那个年轻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蠕动着,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反倒是那个中年男人看不下去的皱了皱眉,抬手分开她们,有些烦躁的说:“好了!别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聪聪救下来!”
易德看他们一家乱成这个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他的父母?”
中年女人和中年男人愣了一愣,走上前指着自己说:“我们是他的父母……”
年轻女子在一旁低头不语,无声的抽泣了两下,她抬手抹了一把泪水,抓住了易德的衣袖,声音颤抖着说:“那个婴儿是我的女儿,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她……”
“你光想着你的女儿,那我的儿子呢?”中年女人突然疯狂的抓住年轻女人的头发,狠狠的扇了她两个耳光,然后带着哭腔的说,“当后妈的没一个好东西!肯定是你欺负我的聪聪了,你这个狐狸精!如果不是这样,好端端的聪聪怎么会要自杀?”
“好了筠梅,不要闹了!”中年男人紧皱着眉头,愁容满面的挡在中年女人面前,使了些力气分开她们两个,懊恼的跺了跺脚说,“都什么时候了还闹!现在救孩子要紧!”
“静一静,不要乱!现在你们谁能告诉我,他是什么时候上去的?有多久了?”易德看着他们说,“他有早恋吗?或者说最近受没受过什么打击?如果不知道原因的话,恐怕我们很难说服他。”
中年女人转头无助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中年男人的眉头紧紧皱了皱,然后他走向那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说:“可可,你好好想想。我最近工作忙,常常不在家,你在家照顾聪聪,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最近老师有找过他吗?他有早恋吗?”
那女人慢慢摇了摇头,泪水一颗颗滴落在白皙光滑的脸颊上,她带着哭腔摇着头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聪聪他是怎么回事……”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颇为动人,只是此刻恐怕没有人有心情欣赏。说完这句话之后,年轻女人微微怔了怔,费利注意到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想起了什么。
注意到了年轻女子神情的变化,中年女人焦急的抓住年轻女子的胳膊说:“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快说啊!”
“不,我没……”年轻女子泪眼婆娑的抽泣着,抬起头说,“不过,我和建超添了小梦之后,可能有些冷落了聪聪……我想聪聪可能是觉得家里添了妹妹,心里有点儿失衡吧?你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儿往往都比较……”
中年女人跺着脚,有些歇斯底里的哭着说:“你不要找借口,肯定是你虐待聪聪了!我都听他老师说了,最近聪聪的成绩一落千丈……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告诉你,狐狸精,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易德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费利,视线交流了一下,他们两个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布在一旁抓抓头发,很是焦急的抬头看了看屋顶上,那个男孩儿抱着婴儿,就坐在屋顶边沿,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掉下来。
这种情况简直一团乱,易德按了按太阳穴,叹了口气说:“我到楼上去,先把男孩的情绪稳定下来再说。而且这不是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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