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做着一切摆明了针对自己。
安洛近几日一直昏迷着,当日他被架着去柴房,看到几个陌生人的面孔,柴房里的道具他就有了不详预感,但天真的他想着这次可能会多挨几种刑具,可万万没想到竟是被绑起来割掉男人的尊严。
自己还停留在那场可怕刑罚的梦魇中,身边总有人不时喂着自己汤药,还隐约听到床边有女子的哭泣声,这声音好像是燕儿姐,想睁开眼睛证实自己的猜想,可是眼皮重的的似铁皮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小王爷,宫里的人来了,要接安洛走呢】,一个小奴才慌张的从外面跑进来禀报道,而后就听到【咔嚓】,茶杯被打落地面的声音,桌椅发出碰撞的巨响。
【小王爷也在】,安洛意识渐渐清晰,又听到【宫里】,突然那日的情形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一个大胡子的壮汉手里拿着锋利的刀片,慢慢逼近自己,嘴里说着,【别怕,要进宫当奴才,都得受着罪,进了宫荣华富贵你享之不究。
自下半身传来难忍的疼痛,安洛万分悲痛的发现一个事实,自己丧失了最为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资格,这也是近几日自己一直逃避的事实。
感受有人为自己野了也被子,又努力一次,终于将从一条缝隙中看到小王爷的有些憔悴的脸。
发现安洛的眼睛动了动,司马轩激动得摇着床上昏睡了几天的人喊道,【安洛,你醒了吗,回答我】。
【啊】,几天没有用过的嗓子现今要发出声音是如此艰难,安洛再挣扎了一番过后还是发出一个单音节,而让司马轩更加高兴地是自己终于睁开了眼睛。
燕儿端来一杯温水,有了水的滋润,嗓子的干涩好转了很多。这时又有人进屋催促道,【小王爷,宫里的要立即带安洛离开,说是要尽快回去复命呢】。
安洛一听,紧紧抓着司马轩的手,带着哭腔求道,【小王爷,奴才就想留在王府,哪里也不去,求王爷别让奴才进宫】。
燕儿走过来,将安洛的手扒开,红着眼睛说,【傻弟弟,现在要你进宫的是皇上,小王爷凡是能用到的方法都用了】,然后转头又对来人说道,【你去回宫里的,就说马上就好,他还病着,需要准备的东西多】。
司马轩闭着眼睛不忍看此时安洛绝望的神情,在床边转来转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房间里只有燕儿的轻柔嗓音,【你伺候小王爷这几年,他是最疼你的,如今你要进宫当差,他是最舍不得的,可是皇命难为】,燕儿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出一个包裹。
将包裹递给安洛,又苦口婆心地劝导,【你进了宫,就如在王府一般做好自己的活计便是,不要管他人如何说,你乡下的父母,一大家子人还要指望你出人头地,他们才有好日子过呢】。
安洛眼神空洞,燕儿的话他没有听进去多少,但是讲到乡下的父母时,安洛的眼睛又恢复了生命的光芒,是的,家里十几口人还指望着自己呢,今年又是大旱,颗粒无收,如果没有自己每个月的救济,家中的姊妹又要挨饿了。
燕儿将东西收拾的差不多,见安洛神情有些动摇,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接着安慰道,【在宫中,月银要比王府多,如今只能往前看,往好的方面想】。
【燕儿姐,我这辈子是不是只能待在宫里了】,安洛直勾勾地看着燕儿,轻声地问出自己最在意的关键,他后半辈子只能在宫中伺候主子,不能娶妻生子,不能儿孙满堂,一切天伦之乐都成了幻想。
燕儿看着苍白的小脸,是这样的普通,此时却又这样的惹人心疼,她不知道一向老实勤恳的安洛,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不幸,将人抱在怀里,忍不住失声痛哭。
安洛最后还是被带走了,尽管一拖再多,可还是抵不过皇权。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椅子上,燕儿在椅子上垫了厚厚的垫子,才让自己坐上去。
看着渐渐变小的小王爷的身影,想到小王子临行前在自己耳边说会找机会看自己,安洛点点头,转头又看了站在长廊上的主仆,眼泪无声吞进肚子。
福凝宫内,涟妃将拨好的葡萄放在翡翠杯中,以便皇上可以一边看书,一边品尝。涟妃将颗颗丰盈的葡萄摆好,却不见皇上有要品尝的意思,于是净了手,命人上了其他点心。
徐公公给涟妃请了安,【那奴才已经接到宫来了】他在皇上耳边低声回报道 ,高冥将手上的书往桌子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响,然后沉着脸问道,【一个奴才请了一天,现在人呢】。
【回皇上的话,人刚醒,还不能动,已经安排了住处】,徐公公已经见惯了高冥这阵势,根据以往的经验,只要他沉着声音,就说明不会牵涉到其他人,于是不急不缓地接着问道,【皇上,您打算给那奴才安排到哪儿】。
高冥用手指了指被自己扔下的书,涟妃将书拾起来复又交给高冥,自顾自地看起来,并未有任何指示给徐公公。
徐公公犯了难,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听到涟妃【咯咯】一笑,示意他附耳过去。
涟妃娇俏地笑着说,【徐公公还不明白皇上意思吗,这么大架子的奴才,当然是留在自己的房里了】,说完看了看高冥,只见他还在看书,并未理会自己,只是刚刚的葡萄少了一粒,涟妃会心一笑,屏退了一干下人。
徐公公得了涟妃的指示,心里却有些不平,想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何其多,就那个小奴才,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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