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去了?”肖易一边说一边扒他的衣服。
广陌没回答,手开始在肖易背上游离,掌心的薄温在他的背上像是点火,所经之处传来一股酥麻感,最后伸进了肖易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那两坨富有手感的臀肉,又绕到前面去玩弄那两个沉甸甸的睾’丸,在肖易猴急地压低身体想离他更近时,广陌把肖易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不稳……
不合时宜的门铃声响起,广陌动作顿了一下。肖易不满地咬着嘴唇,“家里没人……不管……”
门铃坚持不懈地响了十几秒,随后是剧烈的拍门声,肖易刚刚邀请着“有空常来玩”的对象在门外嚎嗓子:“广陌开门啊!嘉嘉让我给你带的特产你还没拿呢!”
门突然被打开,程宇律看到广陌包公一样的脸色,多年未经历的那种危险感又回来了,背后寒毛嗖的一下全竖起来。广陌一把抓过程宇律手里的特产,言简意赅:“滚。”然后是大门被“啪”的关上,力道之大。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脾气还这么差……”程宇律无辜地看着那扇门,不解地离开。
第二十章
肖易今天难得没赖床,广陌起来他也起来,两人挤在小小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刷牙漱口刮胡子,肖易注视着镜子里面动作基本保持一致的两个男人,噗嗤一笑,口中的白沫喷到了镜子上。广陌不理他一大早发神经,继续严肃地活动牙刷。
广陌在厨房里忙吃的时候,肖易手里拿着两套西装跑过来:“你觉得哪一套合适?”
“先把拖鞋穿上。”
“你先说哪一套合适。”
广陌扫了一眼,没看出这两套有什么不同。但还是给出建议:“左边那套。”
肖易满意地点头,“我也觉得这套更好。”于是又跑回了卧室。
拖鞋依旧被遗忘在角落。
用完早餐后两人一起出门,车子往市郊开去,快到墓园时,广陌下车买了一大束雏菊。今天天气很好,深秋的暖日照在身上,懒洋洋得让人不想睁开眼。和守墓园的老大爷点头示意,广陌带着肖易走进去。
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但是坟前空荡荡的,直到广陌把那一束花放上去才稍微显得不那么冷清。广陌把带来的瓜果糕点摆上去,跪下上香后,开口说:“妈,他就是肖易。”
肖易也学着广陌的样子点了香敬上,细细观察了墓碑上的照片,心下了然。广陌的母亲生前也是个美人,连拍照时也是微微仰头的倨傲神态。广陌不近人情的面部表情估计是家族遗传。
他听广陌讲他小时候的故事,因为父亲的常年缺席,广陌是母亲一手带大的。原本他的母亲可以凭借手腕让莫云清收了做二姨太,转折却出现在广陌和自己一起被绑架之后。当时莫家的权利纷争只能用乱来形容,母亲哭着求莫云清把她唯一的孩子救出来,莫家长房提出的要求是,他们可以把广陌救出来,但是事后她必须带着广陌离开,从此再不能踏入莫家。
他母亲最后如约把广陌带到国外独自抚养,最初还有个慈母的样子,越到后来女人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小小的广陌也成了她唯一的发泄对象。广陌当时即使被母亲拿藤条抽得一身伤也不敢出门,害怕母亲被警察带走——那样他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女人每当发泄完之后看到儿子又觉得后悔,抱着小小的孩子泣不成声。
坦白说,肖易对这个女人并无好感。但她却是广陌十几年成长岁月里唯一的参与者,斯人已逝,肖易也不想再说什么。他拉着广陌的手,郑重其事道:“阿姨,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他。您放心。”
广陌只是深深地看着他,然后把他紧紧抱住。
“说话算话。”
“嗯。”
之后广陌把肖易送回公司,自己也上班去了。旷了一上午的班,肖易一头扎进办公室里忙活,没多久就被电话打扰。
陌生号码。
“你好?”肖易一面肩膀夹着手机一面翻文件,适时陈秘书走进来准备和他汇报接下几天的行程安排。陈秘书看着自家老板脸上的表情,严肃中又带了一点嫌弃,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
“嗯,好,可以。那晚上见。”肖易说完挂了电话。
陈秘书忍不住提醒他:“肖总,晚上您有一场和李经理的饭局……”
“给我推到明天,今晚要见一个……人。”肖易表情极度纠结,像是找不出形容词。
陈秘书看惯了肖总的表情包,公事公办地和他讲了一些安排后,打算出去。
“等等,小静。你有没有……”
听到他要的东西,陈秘书吃了一惊。但看到肖易托着腮,很认真问她。
“……有。”
“要最艳俗最骚包那种,下班之前拿到我办公室。”
“……好。”
肖易转了一圈椅子,看样子他是要在同一天把岳父岳母【雾】一起见了啊。
晚七点 江津餐厅
莫云清是个准时的生意人,所以当他坐在餐厅里看着对面的空位时,对迟未露面的肖易颇怀不满。
又过了五分钟,肖易才姗姗来迟。他换下了上班时的正装,上身是一件骚气的亮片紫色衬衫,下’身的皮裤把这人的腿部线条勾勒得刚好,像是刚从夜店里走出来的小骚受。
莫云清看着这样的小年轻心里的鄙夷加深,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肖易拉开莫云清对面的椅子,掐着兰花指摆手,笑得谄媚:“哎呀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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