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奇地探出手指摸了摸那跟着带出了嫩肉,原本就已经快要爆发的宁云晋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不自觉地抬高左腿勾住文禛的腰,下!身用力的蹭着,攀着文禛的手臂更是收得紧紧的。
那一阵比一阵剧烈的收缩让文禛知道他快要到了,那样的痉挛让文禛也被夹得难受,仿佛会吸一样,让他根本忍受不了。
两人早就忙活出了一身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么一番动作,此时宁云晋的双手已经滑到了文禛臀部,力量大得仿佛要将文禛揉进体内似的。
文禛亲了亲他的嘴唇,又含着他的耳垂道,抱紧了,等等我们一起。
他说完便将宁云晋压在地上,抬起两腿,用力的往里撞着,啪啪的拍击声响起氵壬靡的旋律。
两人激烈的亲吻着,将那兴奋的嘶吼都封印在各自的唇中,一波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没过多久,宁云晋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颤,攀到了极乐,接着便是一股热液射入自己体内。
这次欢爱实在太快激烈,等到文禛终于将那半软的巨物抽出去之后,宁云晋觉得腰都酸了,那处更是隐隐的钝痛着。他将脸埋在文禛的怀里,你个混蛋有点节制啊!
文禛满足的拥着他,双手拨弄着他的发丝,你是我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再也不会有人比我们两个更加的契合。
我又没和其他人试过宁云晋没好气地道,要不等我找人试试先
他的话还没说完,文禛就已经懊恼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这个时候你还要气我!
宁云晋呻!吟着,将头在文禛胸口蹭了蹭,完蛋了!要是被父亲知道我跟你做了这档子事,只怕会被气死。说不定还会将我逐出家门。
他敢!文禛眉头一竖,脸色一板,立刻露出了几分威严。
凶什么凶。宁云晋在他背上挠了一爪子,那是我爹!你可答应过的,咱们两人的事不能牵涉到宁家。
放心,忘不了。文禛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其实即使没有答应你,我也不会对宁家怎么样的!
咦?宁云晋好奇地问,为什么?
说起来也巧了,还记得欧侯老师走之前么,当时他要我发誓,只要你和宁家不做叛国之事就不能随意处置。文禛一边轻抚着他的头,一边解释道,说实话原本我还有些犹豫的,那时候虽然已经对你动了心思,却也有不过欧侯老师却说你发过誓永不插手储位。现在想来,老师只怕早就已经预见到了今日。
文禛含糊过去的那一句虽然没有说完,不过宁云晋也猜测得到,作为一个有着变态自制力的皇帝,只怕那段时间经常精分着是要干掉自己消灭弱点,或是对自己伸出魔爪,这么一想他仿佛能看得到文禛苦逼的心情,忍不住埋头闷笑。
我那时候才多大一点啊,你也太qín_shòu了吧!
嘴里这么说着,宁云晋心里却十分震惊,难道老师那时候真的就已经有所察觉了!?要不然怎么会让他们两个分别发下那样的誓言。
十二岁也不小了!我这么有耐心的等了你快两年,难道你都不感动么?文禛在他唇上啄了一记,起身将他抱在怀里,走到另一边,那里有个大木桶用温泉暖着干净热水。
见他将手探入自己的双腿间想要给自己清洗,宁云晋连忙推了推文禛,走开,我自己来!无数漫画电影的血泪教训就是此刻绝对不能退让,否则再来一次,宁云晋觉得自己只怕要精尽人亡了!
文禛见拗不过他,只得将人放进木桶中。即使以宁云晋的厚脸皮,在文禛虎视眈眈的视线下,也不免有些害羞,但是却怎么也瞪不走人,只能忍着羞耻将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
清理之后文禛将他抱到温泉里,自己则离开了一下。两人泡了一会儿温泉,文禛便不顾宁云晋的抗拒,硬是将人抱入了竹楼里。
竹楼宁云晋之前进去看过一眼,里面只有简单的布置,进门是个厅,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可是此刻却变了个样子,两壁妆点了一些红色的绸缎,大厅里点着两根红色的蜡烛。等到进了卧房,宁云晋这才发现里面同样点了一对红烛,桌子上则放着合卺的酒具。
宁云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刚刚出去就是吩咐他们做这个?
虽然今天并不是大好日子,但这却是文禛与宁云晋两个人私定终身的日子,我不想日后回忆起来太过寒酸!文禛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放在椅子上,等到你什么时候点头了,咱们再热闹的办上一场。
宁云晋满头黑线望着他,对他的锲而不舍只觉得十分头疼,即使天下都是你的也不用这么光明正大有木有!先不说自己的身份万一曝光带来的麻烦,光是要打破常理做这样的事情,那些大臣们只怕就要拿着封建礼教群起而攻之,就算是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人难道也不嫌累么!
他正纠结着的时候,文禛已经倒了两盏酒,将其中一杯放在宁云晋面前,清扬,你可愿意与我合卺?
被那样一双饱含期待的眸子盯着,宁云晋只觉得亚历山大,却又不忍拂逆他的心意,只得端起了酒杯。两人饮毕之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酒杯掷在地上。
宁云晋这一扔没用上内力作弊,而是随手为之,谁知道杯盏落地之后滚了滚,居然变成覆地状,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文禛咧嘴一笑将那两个酒盏捡起,宁云晋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刚刚没扔好,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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