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喊出,“豹爷?”
“呃…………”前面的喊叫戛然而止,然后就见二豹爷老泪纵横的脸向二人袭来。
“可算是见着亲人了!”
…………
本该走在他们后面的方祯何二豹,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胡天杰又一下往人身上扑去,祁靳于不着痕迹地躲开他,“我说你还靠上瘾了?”
“祁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胡天杰整整衣衫,一脸严肃,“你懂什么,一般发展到这就进入一个高.潮点了,按照科学的剧情发展,这时候就必须要有一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人出来烘托气氛,身为乐于助人的红领巾少先队员,舍小我成就大我,没有老子的牺牲哪能凸显出你们的光辉形象!”
祁靳于:“…………”
方祯刚才还不太相信,这会一听胡天杰在那鬼扯,终于确定这是真的,“五爷,怎么你们……”
他要是能知道就不会走在他们后面了,这问题太强人所难,小祁公子无法解答,便问道,“你们一路来可遇见什么情况?”
方祯说:“倒不是什么大的,本来刚开始走还能看见你们,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寻不见了,我还以为走丢了,正好听见你们的呼声,可那声音就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样,连个确切方向都寻不到,最后也不知怎的,竟就走到了你们前头来了。”
看来大家所遇到的都一样,祁靳于心想,又问,“那你一路来可有看见我用衣布作的记号?”
方祯摇头,“这倒没有。”
祁靳于皱眉,有点纳纳,没看见任何记号且无故走到了他们前面,如果说这路是由无数条路交错相连而成的话,方祯他们倒有可能是走上了某条路,然后两路相交最后走在了他们前面,如果照这么个说法,那每条路从不同地段都有可能相交结错,那自己一路来作了这么多记号,再怎么至少也会看到个一条啊,如果从这方面出发来想的话,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大家都是一条路走过来,且这路还没有循环往复,但…这样的话又与前面的相互矛盾起来。
小祁公子公子陷入了死胡同,突然下灵光一闪,难道说……祁靳于喃喃道:“惑术?”
惑术,顾名思义就是以某种不同与于正派武学的手段技巧,迷人眼眸以达到幻惑他人的目的,民间有人把这称之为鬼打墙,但其实不然,因为使用惑术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何来的鬼。
惑术的实体就是苗疆的虫蛊,有两种方法惑人,一是从口入,这类比较常见,还有一种就是利用自然的风、雨、土等作为媒介,进入人的身体,比如,虫蛊可通过风吹入人的眼睛,通过水从皮肤进入。
这洞内空气潮湿,时不时有水滴在大家的身体,想必下惑人就是通过水来迷惑众人的。
当然这也只是祁靳于的猜想,是不是还不能肯定。祁靳于看着下边那不知深浅的沼泽池,决定还是搏一搏,祁公子调整下姿势,半蹲起来,对方姑娘低声交待了几句,然后毅然决然跳了下去。
胡天杰只来得及“唉”了一声,就连着被一起拽了去。
胡大兄弟都能感觉到瞬间被没顶的窒息感,这可比在水里难受百倍——大量的淤泥往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灌,直至填满。
胡天杰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每呼吸一口气就是煎熬。
…………
祁靳于跟看猴似的看胡天杰在那张牙舞爪,饶有兴致,最后看哥们都快翻白眼了,这才把人从地方给拎起来,摇几下摇清醒了,“看明白了,这是平地。”
“呃……”胡天杰在一阵摇晃中往脚面看,可不咋的,还他娘是砖石铺就的呢!
上面的二位也跟着下来,这时候大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刚才走的路,哪有什么沼泽池,这里一马平川全是石砖地,并且这洞内的空间也不大,提着火把往前多走几步就能照到他们来时的洞口。
不过洞顶倒是有树根须,但面积也不是太大,根本就不需要走那么长时间,一切都正常,就一点让人匪夷所思,就是五爷在那树根须上作的记号,竟一个都寻不到了!
不过和前方的景象比起来,这都算个鸟——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两扇大石门,石门紧闭着,一边各有一个门把,皆是鲤鱼头形状,一切昭然若揭。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他妈是到革.命根据地了,大伙都不禁有点雀跃。
胡同志再也不想当蜘蛛侠了,赶紧推着要祁靳于把门打开,小祁公子刚准备把手往鲤鱼门把上搭,一下又停住了,扭头盯着一旁那黑漆漆的角落,问道,“谁?
半路程咬金
“谁?“
斜刺里直直逼来的剑算作是回答。事发突然,祁靳于一个侧身避过攻击,拔刀而出先砍断和胡天杰之间的麻绳,再一个反手接住那剑。
只听“咔”一声,剑一分为二,竟然是把桃木剑。
众人:“………………”
那偷袭的壮士一脸扼腕,“哎呀,再来!”说着从背后又抽出一把长剑来,呼啸而来,同祁靳于撕打在一起。
妈的,胡天杰看电视剧或的时候最恨就是这剧情,有一天你走得好好的,突然就冲出来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抡着王八拳就要和你拼命,血海深仇堪比你刨了他家祖坟或上了他家儿子(?)。
对于这种损害花花草草,造成人体水分与营养大量流失的行为,胡天杰是非常唾弃的,杰宝教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在鳌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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