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汗,撒丫子就跑,那黑衣人早料到会如此,一个飞跳,生生截住了胡兄的去路。
前面是黑衣人二号,后面是墙一堵,胡天杰进退两难,只见那二号兄大吼一声,手呈虎爪形朝胡天杰奔过来,看来是打算来个黑虎掏心了,胡天杰吓得腿都软了,就这么看着黑衣人二号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来,然后……从他身边咆哮而过。
胡天杰:“…………”
黑衣人二号跑过他没多久,又举着虎爪转身回来,胡天杰一看兄弟那两颗对在一起的眼珠子,流出两行清泪,妈的竟然是个斗鸡眼!
胡教主火了,我靠你个斗鸡眼,先把你那眼珠子给我拨正了回去再说!你说你个残疾人兄弟不好好在家待着,学人家出来拉帮结伙,这不给社会制造混乱么,胡教主也是有脾气的人,惹毛了耍一套武林绝学“螃蟹拳”也是够人好受的。
黑人兄还是头回见这么乱的拳法,抡起来跟风火轮似的,又加上兄弟是斗鸡眼,看什么都带重样的,眼里一下呼啦过来四个风火轮,都赶上俩大火车了,兄弟是应接不及,胡教主就像开了金手指一样,打得人满头包。
另一边那三人也差不多搞定了,祁靳于跳过去助胡天杰一臂之力,小祁公子一个掌刀切在人后颈子上,黑衣人二号的斗鸡眼立马拨回了原位,同志脚一软,晕倒在地。
胡天杰一脚踩在人胸上,牛屁哄哄,“臭小子和老夫斗,老子上面有人!”
祁靳于满脸黑线地把胡天杰拉到身边,道,“你给我差不多点得了,赶紧把人带走,再留一会咱都能搭台子唱戏了。”
胡天杰顺着祁靳于的目光望过去,喝,可不是,这客栈的房间窗户全来了,所有人都探个头往外瞅,更有盛者直接打起盘脚嗑上瓜子了。
这还是有生以来头回获得这么多的关注,胡天杰难免害羞,“看一次十两银子啊!”
话一落,客栈所有的窗户同时间关上,连灯都熄了,只有地上那一摊瓜子壳儿静静地向胡天杰诉说着曾经有人是那么热烈地关注过他。
胡天杰:“…………”
大家把黑衣人五花大绑带到房间里审问,胡天杰一掌拍在桌子上,表情严肃,“说,你一个斗鸡眼是怎么加入魔教的?”
斗鸡眼兄:“…………”
祁靳于一脚把人给踹开,“给我滚回去睡觉,这里没你事。”然后自己拉了个凳子坐下来和双方对峙。
妈的,你要我留在这,老子还不愿意呢,胡天杰一脸不忿,祁靳于猛地掠过来一眼,胡天杰立马变脸,笑眯眯地对他鞠躬,“亲爱的五爷,我睡觉觉去了,晚安安!”
然后转身就跑,留下脸部严重抽筋的小祁公子和表情暧昧的众人。
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好像看有人往自己床上走过一样,一会凸起来一会凹下去,胡天杰睡得郁闷,不得不睁开眼,床边,赫然多了一双长满毛的脚。
…………
黑衣人的嘴异常牢实,昨晚白忙活一晚,实质性的消息一点都没问出来,正好今天有失落城魔教的比赛,众人自然是要去打探下对方实底。
大家早早地便下床洗漱整装,然后悠悠哉哉吃了个早点,到约摸离比赛还有一个时辰,却迟迟不见胡天杰的身影,祁靳于察觉不对,动身前往胡天杰的房间,果然,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用茶杯压着一张纸,上面歪歪曲曲写了一行字,可却被划了个大叉,显然是写到一半被别人勒令重写的,一看那行字牛头不对马嘴的内容就知道出自胡天杰之手:好久不见,十分想念,今夜的月儿依旧圆,深秋到了,看着一片片落叶,我想起了你……
然后下面重新写上了几个大字和奇怪的符号——五爷救我tat
在下面就是另一个人的手笔,简简单单十个字,今夜子时,城南狮子岭见。
方祯指着纸上那三个奇怪的符号分析,“这三个字形状特异,乍一看很像一个人的表情。”
“嗯。”祁靳于严肃道,“其实仔细看又像一副图,你看中间的这个‘a’像一扇大门,而两边的这个‘t’像两个站立的人,也不知胡兄想给我们写什么提示。”
……
如果胡天杰在的话,他一定会内牛满面,大哥,你们心里能不能阳光点,它只是个孩子,你们就别折腾它了!
离子时还有一段很长时间,就这么干等着也不可能,祁靳于道,“我们先去会场看看。”
失落城魔教不愧是年度人气王,今天会场上的观众比昨天多了整整两倍,一半是冲着这场比赛来的,一半是不知道听谁造谣,说比赛结束后主办方给发大西瓜,个个都冲着西瓜来的。
鲁兄二十几年来都在茅山苦修武艺,每次下山都是为捉妖,捉到之后又匆匆上山,对于这么盛大的场面,鲁兄还是大姑娘上骄,头一回,一路过来那脑袋都快和脖子分家了。
……
铜锣敲响,比赛就此拉开序幕,只见新搭起来的擂台上左右各站着一拨人,因为有了少林方丈中暗器一事,各派弟子都不愿现在擂台下,以方便监视对方。
魔教教主正坐在一张靠椅上,黑白参半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长相阴柔,教主大人挑着兰花指一下下拨着茶盖,在他面前站着一个面前少年,正面无表情地与五岳派掌门对峙。
五岳派掌门气得牙痒痒,“这是什么意思?想我堂堂五岳派掌门,你竟叫一黄口小儿和我对战,简直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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