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著,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独孤雅身下的半片纱裤染著殷红,心下歉然:“雅儿当真是处子之身,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
独孤雅浑身一颤,他如何能告诉对方自己已被别的男子奸淫过了?只得无声地留下两行泪水,心中万分羞愧。
白云修轻吻独孤雅俊美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雅儿莫动!小弟来疼你了──”他柔声哄著,伸手抚揉独孤雅的rǔ_jiān,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独孤雅低声哀叫:“允修!疼……疼死我了……啊……”
他的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白云修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白云修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独孤雅直发抖,下身箍著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火,饱满的翘臀慢慢挺动,磨著白云修的耻骨。
“允修……我那里好……好酸……好痒……允修的肉根好烫人……”
白云修慢慢chōu_chā,低头舔著他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恩……我不知道……好涨……”
半截火热的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ài_yè成了稠浓奶浆,混著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
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仿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雅儿,你这身子真好,弄得小弟快要疯啦!”
独孤雅搂著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颤声道:“允修,插……插坏了!啊……竟全都插进我的身子里了……好……好满……好胀!……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白云修抄起独孤雅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胸膛,半蹲著往下匣沈。
用力顶几下,独孤雅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白云修只觉前端撞著那柔韧的肉壁,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yín_shuǐ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阳精毫无预警的pēn_shè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shè_jīng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修弟……射了……好热好热……”独孤雅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著。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独孤雅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独孤雅的肉瓶里。
“该死!这麽快!姐夫这身子……竟比爹爹的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独孤雅背对自己,抄著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独孤雅反手搂著他的脖颈,挺起胸,两只脚丫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修弟……好狠心!弄……弄坏我的身子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白云修让他双手撑地,像青蛙一样的蹲著,捧起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敏感处,不多时生出泄意,环著独孤雅汗湿的身子躺下,让独孤雅仰在身上,膝盖将他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干草上一片狼籍。
“好雅儿,修弟又要泄了……雅儿给说一说,修弟的阳精射在哪里好?”
独孤雅摇螓首,手揪著几根干草,腴润的雪腰僵挺,膣里又将淌出yín_shuǐ。
“允修……不……不要射……射我里面……啊啊……不要射我……呀呀呀……”
白云修再也禁受不住,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点滴不剩,隐隐生疼,膣里的那股吸力却仿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竟连之前席间饱饮的酒水悉数射出,竟满满尿了他一穴,强劲滚热的水柱冲击花房,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独孤雅被射得失神,身前淅沥沥的流出尿水,股间的肉穴里也淌出jīng_yè,夹著丝丝落红,沿著白嫩的大腿内侧潺潺滴落。
激情过後,白云修无力撑起,抱著怀里的温香软玉,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无,不觉沈沈睡去。
8
次日,白云修先行回到山庄,昨日激情中独孤雅的长裤被他撕毁,光著下身的太傅大人羞於见人,只好让白云修先行回去取了更换的衣物。白云修怕遇到表姐询问起姐夫的去处,便也是偷偷摸摸地翻墙而入,
回到林中小屋,白云修又忍不住压著姐夫行了一回。
那日林中苟合後,白云修再没了顾忌,日日半夜潜入姐夫房中淫戏。
这样夜夜春宵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白云修将以往那些风月手段一一在独孤雅身上试尽,直把那俊美绝伦姐夫奸得高潮迭起、四肢无力。
又入了夜,软绵绵偎在床上的独孤雅心思真是百转千回,虽说今儿一早起身之时,幽谷中那痛楚令他不由有些却步,一整日都有些行动不便,可只要想到夜里那无比欢快的滋味,就忍不住又起了渴望。
虽只七日之别,却已如隔世,没想到原为谦谦君子,现成dàng_fù,其中竟不过个把月时光,独孤雅不由得对让他陷入如此境地的陆允修又爱又恨:恨他令自己如此堕落,偏又无法自拔地爱上如此滋味。
随著月色愈浓,独孤雅的心愈跳愈快,想到入夜之後陆允修便会回来,用那令他羞耻难当的手段,再次将他在床上征服,让他就有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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