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人吧。”
“我向您保证,”喏尔夫模仿着伯爵那种开始只说半句话的习惯,接着微笑着说道:“起码,现在是不会的。”
说罢,喏尔夫拿起手绢,擦了擦彬索的小嘴,此刻,这位梨子听着大人们的对话时,口中的口水却不时地流淌在喏尔夫衬衫上。
“好吧,我相信您的保证。我可不想被灌上把您累坏了的罪名。”
看到自己儿子的可爱脸庞,亚蒙达伯爵微笑着伸出自己的大手,在彬索稚嫩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把,接着不顾彬索·亚蒙达随之要哭的表情,低下头直接在喏尔夫的胸前,亲了亲彬索鲜红的小嘴。最终,惹得彬索大哭起来,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而不知为何,发呆地望着两人的喏尔夫·亚辛,那年轻英俊的脸庞竟然因为伯爵的举动变红起来。他为伯爵的大胆和热情感到不适,但同时,他的心中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混合着嫉妒的情愫。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怪异彷徨的感情,可望着彬索·亚蒙达鲜红的嘴唇和稚嫩的皮肤,他只能将视线移到窗外。
四年后的一天傍晚.
贺·拉恩·亚蒙达伯爵的府邸仍然稳稳坐落在圣纳克西大街上,这条街道气派宽敞而繁华,是帝都中所属意大利设计风格的贵族街区中,十分耀眼突出的一个组成部分。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不同的马车,不论是华丽的还是破旧的、双人的四人的、敞篷的还是可以过夜的,正依靠这条大道奔向自己的目的地。其中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中,坐着一位英俊沉稳的青年。这辆马车奔跑在圣纳克西大道上,再有几百米就要进入它的目的地,贺·拉恩·亚蒙达伯爵府邸的大门了。
而这时,稳坐在车中的青年,目光却在不经意间,紧紧跟随着一个站在伯爵府墙壁外的一个身材恬胖且富态的中年绅士。
只见,那名衣着体面、大腹便便的绅士,正在不断地向伯爵府外的墙壁边走边弯腰,好像在给墙壁鞠躬一般,同时他好像因此还累得不轻。
当这辆马车,最终畅通无阻地通过了由卫兵看守的伯爵府大铁门时,车中的青年大约看清了那位中年绅士的举动。
原来,那位肘下夹着手杖、一手持帽的胖绅士,正在不断地试图从墙壁外围的地面上,捡一张像是纸币似的东西。可是不知为何,那张好似纸币的东西,总是被风一点点地刮像墙壁。所以这位五十多岁的胖绅士,只能被迫不停地给伯爵府的外围墙壁行“鞠躬礼”。
唇边露出一丝丝缓缓的微笑,青年收回视线。而马车则进入了伯爵府中的大门,向法式花园后的马车棚跑去。
这时,一个年龄大概在五、六岁左右、服饰华丽的金发男童,正独自开心地躲在伯爵府内的墙根下。他蹲在墙壁内侧,正透过自己在外围墙壁内侧钻出的小洞,向上观察着府外的情景。
男孩的一只手握着一条颜色同墙壁外侧及马路颜色十分相近的细线,这条细线也同样从这个只有几厘米的小洞中穿过。
而这条细线的另一端则粘着一张价值两个帝国金币的政府债券。它就是外围墙壁的那张“纸币”。
当男童看到那个从远处走来、衣冠楚楚的胖绅士,努力收回那肥硕的肚子,弯腰马上就要捡起地上那笔“飞来”的小横财时,男童便立即向回拽了一下细线。
这时,从外面看来,这张政府债券就像“长了脚”一般,飞舞到半空中再缓缓落在了地面上,而捡它的人自然是扑了个空。
说实话,这可是一项技术活。
如果线拽早了,可能会让人起疑心;而拽晚了,那张债券自然会真地被捡走。
然而,这个相貌决不亚于当今陛下身边那些宫廷侍童的金发男童,却十分惯于此技,别看他的小手不大,动作却是异常的灵巧。而他忍笑的小脸则憋得通红。
可这样一来,外面望着那张债券的人,首先自然是一脸的迷惑不解,接着,还是一脸的迷惑不解,随后才是心有不甘。于是,那位胖绅士像受挫的骑兵一样,挺挺胸膛,整装再出发。
当他刚弯下腰马上就要再次捡起那张债券时,债券再次悄然无声地“长腿”向墙壁跑去。
就这样,反复几次后,胖绅士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可当他看到那张值两个金币的债券,已经跑到了墙根时,他的心中十分欢喜。他心中思量着这次这张债券已无路可逃了,于是,他得意地最后一次,弯下了腰。
这时,墙内侧的金发男童立即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一支竹子做的细管,里面盛的是黑土做的泥球,对准了胖绅士的额头。
‘低一点,低一点.’密切注视着胖绅士秃秃的头顶,小男孩浅蓝色的眼睛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心脏则“嘭嘭”直跳。
终于,时刻到了,小男孩的正前方十五厘米正好是胖绅士的头顶。
‘发射!!!’小男孩对自己命令到!接着,他一口气从竹管中,吹出了六、七个泥球。近距离的射击,使它们正中那名绅士的头顶。
霎那间,胖绅士的秃顶像戴上了黑色假发一样开了花。
接着,金发小男孩一把抽回细线拿起债券,用砖堵住了那个缺口,迅速站起身来,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就在“头部中弹”又看着债券从眼前瞬间消失了的胖绅士,发出了惊恐和愤怒的叫声后,小男孩便乐不可支地迅速逃走了。
而此刻就在附近,听见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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