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想想宝贝孙子,想想于钧景,再想想寂随风,孙世章唯有叹息。
唉……
孙家愁云惨淡,只有两个不懂事的小家伙悠闲自在。
逗弄着活泼可爱的重孙子,想着精神萎靡、瘦得皮包骨头的孙子,孙世章郁结于心、无处排解。
一段日子下来,孙世章病倒。
85岁高龄的老人病倒,又是一向不生病的健康体质,孙彬晟夫妇慌。
于钧景也愁坏。
原本就是怕孙世章病倒、耽误自己的治疗,才会特意曝光孙航哲的秘密。
没想到,竟然弄巧成拙。
孙世章病不起,于家母子又是歉疚、又是焦急。
于教授从b市过来探望,连声向孙彬晟夫妇道歉。
两家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关系反而愈发的亲近。
于钧景思虑再三,决定向寂随风负荆请罪,恳请寂随风过来力挽狂澜。
当时,寂随风正在欧洲旅游。
两年前,寂随风和孙航哲约好共游欧洲。
结果,却出了那么多事。
寂随风狠下心和孙航哲分手后,心中抑郁,便打算到处走走。
他首先选择的旅游地,便是欧洲。
风景虽美,却遣不散愁绪。
寂随风虽在游玩,却总会不自禁地想起哭到昏迷的孙航哲。
他日日担忧着孙航哲,接到于钧景的电话后,更是心急如焚。
寂随风火速赶到孙家,却对上孙彬晟夫妇冷淡中带着怨恨的脸。
寂随风硬着头皮进卧室,见到半死不活的孙航哲。
这个笨蛋!
生怕会出现种情况,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明明上有老、下有小,却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当回事,还连累老人也病倒。
真是太不负责任!
寂随风心中有气,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抓起孙航哲的衣领,一把将其提起来。
孙彬晟夫妇惊呼声,连忙赶到床前,大声命令寂随风放手。
寂随风给夫妻俩一个凌厉的眼刀,惊得二人打个寒战、下意识地闭上嘴。
“孙航哲!”寂随风怒喝声,携雷霆万钧之势。
孙航哲被寂随风陡然拎起,正处于旋地转之中。
听到寂随风的声音,连忙睁眼。
“我跟你说话,你全当耳边风是不是?”
寂随风面罩寒霜,语气冰冷。
“我在信里怎么跟你说的?啊?”
“你绝食绝给谁看?”
“你以为寻死觅活的,我就会妥协、就会要你?”
“少跟我来这一套!”
孙航哲直勾勾地盯着寂随风冷酷、清丽的脸,眼泪渐渐糊住眼。
他呜呜哭着,颤颤巍巍地伸手。
“小……雨……”
“别……不要……我……”
“别……丢下……我……”
“我……听话……”
“吃不下……”
“我……想……你……”
寂随风胸口痛,一把将孙航哲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
小航,你怎么就么痴傻呢?
这个样子,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沈立华流着泪靠在孙彬晟怀里,心疼不已。
哲儿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样?
孙彬晟看着使劲浑身力气紧紧抱住寂随风的儿子,看着儿子滚滚而下的眼泪,心中有杂草疯长。
哲儿……爸爸到底该怎么做?
寂随风哄会儿,孙航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躺回床上。
“现在想吃饭吗?”寂随风温柔地看着孙航哲,柔声哄着,“我喂你,好不好?”
孙航哲连忙头,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孙彬晟夫妇打量着前后判若两人的寂随风,暗暗惊讶。
“小航该吃什么?”寂随风看着孙彬晟夫妇,礼貌地询问。
“我……去弄。”沈立华连忙答应,快步走出去。
儿子终于肯吃饭,太好!真是太好!
寂随风舀起勺小米粥,来回吹着,又用嘴唇试下温度,这才将勺子送到孙航哲嘴边。
孙航哲倚靠着床头坐着,眼泪汪汪地盯着寂随风的一举一动,张嘴吃粥,眼泪也跟着下来。
“吃着饭呢,哭什么?”
寂随风嗔怨着,抽纸巾,轻柔地帮孙航哲拭泪。
“我……好……高兴……”
孙航哲抽噎着,满心喜悦。
“我警告你!”寂随风厉声道。
“念你是初犯,暂且不做重罚。”
“如果下次再敢这样寻死觅活的,永远别想再看见我。”
“听见没有?”
孙航哲拼命头,脑袋一阵阵晕眩。
“别点了,赶紧吃饭。”
寂随风的声音又变得柔和,继续喂粥。
孙彬晟夫妇坐在屋里看着,对寂随风种“棍棒夹糖果”的训诫方式惊讶不已。
孙航哲从小就乖巧懂事,夫妻俩基本不用操心。
从小到大,夫妻俩从未打骂过孙航哲,连严厉批评都很少。
这次,孙航哲犟脾气地绝食,夫妻俩真是束手无策。
这样的儿子,他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没想到,寂随风个比儿子小8岁的孩儿,竟然对儿子了如指掌,还将儿子治的服服帖帖。
看着寂随风旁若无人地训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夫妻俩的心中,五味杂陈。
寂随风亲自下厨,为孙航哲和自己做一日三餐。
孙彬晟夫妇站在一年旁看着寂随风手脚麻利地做饭做菜,暗暗称道。
夫妻俩偷偷尝过寂随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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