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原先就想请我以……兄长的身份,为她主婚……臣,嗯,啊……臣请陛下恩准,让臣为她……”
阮臻俯身将他压在身下,腰部重重顶了几下,插得阮韶喘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想出宫?”
阮韶好半天才顺过气,道:“阿宁她……终于得嫁如意郎君,也了却……你我一桩心事……我原先就已答应过她……”
阮臻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松开他,靠在被褥上,“想出宫也行,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
阮韶明白。他撑起酸软的身子,跨在他腰腹上,将那昂-然勃-发的巨-物吞入体内,内-壁层层绞缠上来。阮臻又夹了一粒药丸递过来,阮韶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却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
“叫大声点,让朕听听你的诚意。”
不用他命令,那药已在阮韶体内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快感,让他饥-渴如狂。他骑在阮臻身上急促起伏着,汗如雨下,淫-声浪-语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供人亵-玩取乐的玩偶。
这夜如此这般地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停歇,阮韶又被弄得失-禁昏死过去。阮臻也知道自己玩过了,亲自为他打理身子,又叫御医开了滋补的药给他喂下,这才抱着他入睡。
这样又过了半月,永安公主大婚。在宫中“养病”已久的宁王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为她主婚。众人看宁王苍白削瘦的模样,原本的纷纷猜疑到最后都还真的归在一处,觉得他或许真的是重病了。
婚礼仪式隆重热闹,宁王虽然病弱,一副眼看着就要晕倒的模样,可也支撑过了全程。皇帝没有来,却送了厚礼添妆。
宁王不便喝酒,新人来敬酒时用的是茶,可他却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十分畅快。
永安公主看着他苍白的皮肤和泛着异样红晕的病颜,双眼含泪,低声说:“阿韶,你辛苦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我的事,我自有打算。”阮韶一笑,“阿宁,和你认识也有八年了。我们耽搁你那么多年,如今才终于看你有了好归宿,我心里觉得很安慰。你若好好的,我便也放心了。”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许书宁道,“等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和你家结亲。”
阮韶笑笑,“我这辈子是没有子孙缘了。你可把眼光放宽点。”
李松一直在阮韶身边伺候着,这时道:“王爷,陛下派车来接您了。”
阮韶苦笑,朝永安公主夫妇拱手道:“小王职责已尽,该告辞了。祝贺贤伉俪夫妻恩爱,永结同心,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说罢,也不要人送,带着李松大步而去。
郭驸马皱眉道:“公主,我怎么觉得宁王语气有点怪?”
“我也觉得不对。”许书宁也不安道,“但愿是我们多心了。”
阮韶走到牛车前,帘子掀开,一只大手就将他拽了进去。他坚持了那么久,本已在强弩之末,一落入车里人的怀中,这口气一松,身子便彻底瘫软如水,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
阮臻拥他在怀,手解开他衣带,探了进去,笑道:“还喝了酒?今日可尽兴了?”
阮韶轻喘着,道:“很高兴,新人敬酒,理当喝一杯的……唔……”
“这里都湿成这样了?”阮臻的手在他腿-间抚-弄着,“含着那东西可舒服?今天出来了几次?”
“不……不记得了……”阮韶闭着眼喘息。
牛车慢悠悠地走着,正经过闹市。谁也不知道这辆普通的官员小车里,正坐着大越帝王和宁王。
阮臻把手指探进已是汁-水横流的股-间,立刻就被后-穴紧紧绞住。他转动着手指往里伸去,一边道:“放松点,别那么饥渴,给你什么都要吃。”
阮韶抓着他的衣襟,急促喘气,一边将身体放松。阮臻的手指拨开痉-挛濡湿的软肉,终于摸到那个还在不停振动的东西,勾住了扣环,一点点往外拉。
阮韶轻哼着,身体自发地又紧缩了起来,仿佛想将那折磨他已久的东西留在体内。
“就这么舍不得这玩意儿?”阮臻低沉地笑了,手指将那东西拉扯了出来。鸽子蛋大小的银铜缅铃,共有三个,连成一串,已被淫-液浸得透湿还嗡嗡振动不休。
阮臻解下了一个缅铃,又用两指夹着塞回了阮韶的后-穴之中,“既然那么喜欢,就给你留一个吧。”
阮韶朝后仰去,不住呻-吟,被体内的东西弄得酸麻难耐。可那手指刚抽出去,又有火热滚烫的、属于男人特有的雄-壮硕-大狠狠刺入,顶着那缅铃滑向更深处,不等他喘过气,就凶狠地抽-插起来。
车从小门低调地进了宫,停在紫宸殿前。车里的交-欢一直未停,谁也不敢上前打搅,只有安静地守在一旁。
阮臻抱着阮韶重重顶-弄了几下,畅快地泄了出来。他衣衫尚整,只解开了裤-头,阮韶却早已被他剥了个精-光,此刻瘫软在他臂弯里,头发散乱,面带泪痕,昏昏沉沉的。阮臻捡起脚边的衣服将他裹住,打横抱着下了车,径直走进殿后的浴池。
阮韶清醒过来时,屋里已经掌了灯。他穿着xiè_yī躺在被褥里,脚上依旧扣着金链子,幸好体-内那折磨人的东西已经取走了。身体里每一块肌肉都酸软不堪,骨头都被掏空了一样,稍微一动,头就晕眩不堪,眼冒金星。
自己可会就此精尽人亡而死?
阮韶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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