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这次通话,激动地责备,“我已经成了寡妇,已经不在乎了,但是你还有妻子家族,你要毁了自己吗?”
“不过是一个电话。孩子已经找到了。我只是很想亲自和你说,我很高兴。”男人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会,“听说你打算把他带到自己身边。”
“你放心,不会把你牵涉在里面的。关于他父亲的身份,一定会守口如瓶。”
“我看了他的相片,他的歌唱得很好听,有一把温柔的声音,像你从前一样温柔。”
苍夫人的指尖有点颤栗了。
“是的,他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她叹息。
“一个人经过那么坎坷的路途,应该也是个坚强的孩子吧?”
苍夫人沉默着。
我的妈妈和爸爸,虽然因为家族的关系无法结合,但是相爱了。
不但相爱,还不顾一切生下了我。
律,唱着《我心底的秘密》,怯懦的,爱哭泣的律。
那个被灌注了绝望疯狂的爱,为了真正的心愿而生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沉重的石头压在心上。这石头放在这里太久了,从许多年前就已经存在,几乎让她忘记了它制造的痛苦。但现在,它却忽然把经过历练的心脏压出了伤痕。
新的,和旧的伤痕。
疼得不可开交。
经过那么坎坷的路途,他们的孩子坚强吗?
“他很坚强,比他的父母加起来还坚强。”苍夫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噙着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喉咙有哽着的感觉,“他不是一个人,律他……并不是一个人孤单的活着的。”
她挂断了电话,身上的力气仿佛被什么抽走了,连指尖也无法挪动,只能静静坐在沙发内。
我会比我的父母更坚强。
不会迫于压力离开自己心爱的人,不会压抑自己内心的感觉而放弃自己的心愿,不会心甘情愿地,独自一个人忍受多年的悲伤。
不够坚强!最终要一个人忍受多年悲伤的,到底是谁?
龙也在很久之后走进房间,苍夫人仍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沧桑过后,美丽的容颜下纯真已经消逝,多了如此深的伤痕,和迫不得已的刚强专横。
“那些孩子,你知道吗?他们有一个法宝。”苍夫人从沉思中醒来,抬头看一眼龙也,苦笑着说。
“法宝吗?”
“是的。不知天高地厚,看在大人的眼里,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法宝。但是只要坚持,就会变成可怕的武器,让大人也觉得无力的武器。”
“是什么呢?”龙也问。
“很简单的三个字。”苍夫人凝神看着面前已经冷却的红茶,吐同三个字,“不放弃。”
就算无法达成,心愿仍然是心愿。
不因为没有办法达成,就随意抛弃自己的心愿。
最简单,却最难以坚持的武器——不放弃。
“夫人,刚刚所说的事情,需要现在布置下去吗?”
“……”
“夫人?”
“我……还需要想一想……”
夜幕悄悄到达公寓,月亮从厚重的云层后探出头。
它无法看清楚里面旖旎的景色,垂下的窗帘遮掩了一切,只让一丝危险而淫秽的气味透了出来。
“坐上来吧。
京田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一旁局促的律。身上整齐的西服把京田的身材衬托得极其完美,即使只是坐在沙发里,也不能掩盖丝毫主人的气势。
律迟疑地挪动了一下脚步。
“等一下。“
律赶紧站住了。
京田仿佛想起了什么,他身上散发的迫力让律充满了紧张。
“先把项圈摘下来。“
“啊?少爷……”律惊讶地瞪大眼睛,当他看见京田认真的表情时,几乎立即哭起来。
京田掏出银色的钥匙,“拿着,自己把项圈解下来。”
律紧紧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求求你,少爷……”氤氲的眼睛像快要遭受酷刑的小动物一样可怜。
“不听我的话吗?”低声的叱责随之而来。
是恶劣的本性吗?他还是喜欢眼泪汪汪的律。
只要看着律哭泣的小脸,胯下就已坚挺得像石头一样。
京田恨不得立即把律按倒,狠狠的蹂躏。
狠狠的!
他掩饰着自己贪婪而狂热的内心,像一个足够冷酷的主人一样等待着律的屈服。
律磨蹭了很久,在京田毫不动摇的表情下,终于颤抖着接过钥匙,为自己打开了项圈后的小锁。舒适的羊皮项圈从脖子上松开来,京田伸出手,把项圈取过去,随意地放在一边。
律难过地看着他的项圈。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因为……”律胆怯地躲过京田的视线,“因为……”
“因为你瞒着我,很多事情都瞒着我。现在要开始算总帐了。”京田闪着光芒的眼睛冷冷盯着他,本来绷紧的俊脸,忽然在唇角逸出一丝戏谑的笑意,“好好赎罪的话,会把项圈还给你的。”
就像一滴水落入了安静的沸油中一样,无数激烈的泡沫从深处涌了上来。
与往常不同,律的脸上多了一抹淡红的羞涩。
少爷还是和从前一样,但心,却莫名其妙地分外安宁。
“坐过来。”
律小心地挨了过去。
“不,是坐这。”京田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大腿中间西裤的布料已经被撑开了,宛如一顶小小的帐篷,彰显京田的用心。
律的心加速跳起来。他红着脸,准备鼓起勇气坐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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