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一秒突然关闭,我一下栽倒在地。地面已经被它吸出一个坑,放眼它的对面,更是一马平川,我被吓得全身的细胞都在颤粟,还好这附近没生物被殃及。
如此巨大的能量一脱离结界的封闭,立刻被赝品察觉。他和王文宇、白,先后赶到。我受惊不小,投入他怀中找安慰。平复自己受惊的心灵,才回答他们的问话。赝品听后,毫不留情的打了我一个耳光。这是他第一次打我,带有浓重的责备色彩。他的力道我不会觉得痛,但我被他的行为打蒙。
“你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赝品又急又气又怕。
我捂着被他打过的半边脸,看着他忧恐的样子,隐约感觉自己做错。
其他在场者都没想到赝品会动手,被震惊的一时无语。
赝品打完,吼完,后怕的紧紧搂住我,生怕失去。青龙也在空中摇头,所有人都嫌我做事欠妥当。白还说我太平日子过腻了,又固态萌发。我委屈:“我还不是想让大家的遗憾都能得到弥补。”
赝品语重心长的纠正:“你改变过去,有没有想过现在这个世界会怎么样?就算有人因此消失你也不在乎吗?”
“呃……”我回答不上来。我确实没考虑,某人的生死,会影响未来无数人的命运和生命。
“如果不会影响现在,你改变过去又有何意义?如果改变后,还不如现在的结局好怎么办?世事难料,已经发生过的就让它过去吧!”赝品的私心很重,他害怕重来一次,他个人的结局未必会比现在好。
“哦~”我泄气的应着。我本来就在后怕,被他们一说,更没了斗志。我向在场者保证不会再干这种危险的事,可赝品还是忐忑不安。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安慰他:“通往过去的时间隧道,能量太强,我根本没能打开出口。就算水母侥幸被甩出去,我也交代过它,只旁观,不干预。”于其担心它会做出危及现在的事,我更担心它能不能平安脱离时间隧道。
王文宇嘀咕:“怎么又是水母?当初指引我和白用的也是水母。你还真喜欢这种形态的生物。”
“因为它最接近我的祖先,可……我没让水母指引过你们?”
“诶?”
一个被忽略许久的问题,付出水面。想当年,王文宇一剑刺中神的胸口,才给我的觉醒带来契机。那时,所有人都为劫后重生而雀跃,而我为自己的罪行消极,赝品在我和岳冬之间忙于奔命,谁也没去关注这一细节。今日,机缘巧合的提起,才发现,当年指引王文宇救我的水母,即不是我的化身,也不是我派去自救的援兵。赝品被神监视,即没时间也没能力制造能进入太虚幻境的水母。更不可能是神良心发现,弄个水母跟他作对。我综合当年所有的信息,包括暗夜来访时的每一句话,我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当年起到重大转折点的神秘水母,也许就是今日被我派到过去考察的水母。虽说体积相差悬殊,可谁也不能保证,它在时空隧道中不会被撕裂,分解成多个个体。而且,暗夜走时,有两个水母跟我告别,信誓旦旦的说,未来一定会好起来,让我加油。我以为那是暗夜的一部分,在鼓励我,如今想来甚是可疑。还有,最蹊跷的一件事,就是暗夜对赝品说过,我有它们没有的能力,它要不顾我意愿的带我走。那时我以为它是在吓唬赝品。可今时不同往日,我找到新的能力,虽说不能完全掌控,可毕竟开拓了穿越时空的先例。如果暗中协助王文宇救我的水母,是我今日派过去的,它很有可能一直都留在那个时空,等待暗夜的来访,而后和它离开。这样就能解释暗夜为何说我有他们没有的能力,可又没带我走,因为那时的我尚未拥有时空穿梭的能力,它带我走没用。可水母不同,为了方便它回来,我赋予了它打开时空之门的能力,可我都控制不住,更不要说在时空隧道受折损的它,所以它选择跟暗夜走,与它们联手完善这个能力,或是单纯的与暗夜为伴,毕竟那个时空本无它们的存在,它们又无力量回来。
这样推敲下来,我好得意今天的行为。原来是我自己救了自己。我从犯错的孩子,一下变的洋洋得意。瞧得赝品心惊肉跳,其他人也是生出无数的不安。我只好收敛得意,再三保证,下不为例,只此一次。众人将信将疑,赝品更是神经兮兮的监视我许久,唯恐我背着他又做危险的试验。
就在我试图让他们相信我不会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时,被吸入时空隧道的水母,被剧烈的冲击波震荡的快成傻子。身体也有被撕扯的感觉,眼瞧着有碎片被甩出时空隧道的漩涡壁。不管它被分解成多少块,它都能活着,所以它不担心离它而去的分身,它担心自己到底要何时才能脱离这里。
不知在时空漩涡中旋转多久,它终于也被甩出去,咚的一下栽进海里。
虽然它没头没眼睛,可也觉得头昏眼花,全身散架般摊在海里动弹不得。晕晕叨叨时,它感觉有什么东西向它聚拢。乍一看也是海水,可仔细瞧要比海水密度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它被虏获,被吞噬,但它的意识并没有消失,依旧存在,可以说它是和对方融为一体,这让它感觉身体充满力量,比之前的瘫软无力强多了,可这到底是哪?与它融合的又是什么?怎么看都好似以前的‘主人’?不会吧?!
在水母惊讶时,远方有船向它驶来。它的身体动了起来,它在攻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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