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对你指出的真相是,他想要那些接触,却未主动索取,这是因为他在自我克制。
而需要一个es克制着自己‘不去拿’的东西,你该明白那有多危险。”
“j,说真的,你该为自己感到骄傲——他为‘那东西’单独准备了一个房间,关在他的思想宫殿的最深处,门的厚度堪比大不列颠的储备金库,而你却那么堂而皇之地走过去,掏出把锤子,开始在门上敲敲打打。
最后你敲烦了,干脆大大咧咧地抬脚踹了踹门——你这种顽愚的勇气到底是哪儿来的?”
“……不,我不会道歉,”j勇气可嘉地回瞪着那位“蓝胡子侦探”,一字一句表明自己的立场,“我不会为‘想跟你上床’这件事道歉,k,别再拿‘已婚男人’做借口,你和工作之间的‘亲密关系’半点不受法律保护。”
“……good.”
“所以你的卧室还是我的卧室?沙发绝对不行。”
“j,别问蠢问题。”
几分钟后j横陷在室友的床上,终于领悟到自己方才的问题有多蠢——从冰箱到k的床有十步路吗?j严重怀疑实际上那段路长得需要打辆出租车,并准备好为了付车资倾家荡产。
他很难说清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又或者根本不是“走”过来的,只是真心感到十分敬畏——这个词或许太古怪了,但咨询侦探表现出的热情足以让他的医生肃然起敬。
“我从没……”
“闭嘴。”
“从没想象过……”
“闭嘴。”
j给了同居人一个“遵命,独裁者”的眼神,明智地把得之不易的“休息时间”留给了呼吸而非言语。
k紧紧压着他,目光画地为牢,将自己的室友关入其中,像只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猎物按在爪下的雄狮——理论上只有当猎杀成年野牛这类极为危险的猎物时雄狮才会亲自出马,而那往往也是狮群山穷水尽,再找不到其他食物的时候——j望着同样气喘吁吁,奋力把大脑从缺氧边缘拉回来的室友,心中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是自己把他逼得山穷水尽,不得不铤而走险。而自己为了这事绝对会遭报应。
“嗯……”j不想示弱,但确实觉得在这么近的距离跟那双像是由无机质组成的眼睛对视有点太挑战人的神经了,“我……我没想……”他侧过脸,躲开同居人的注视之余突然注意到床头柜上扔着一根极为眼熟的马鞭,“等一下,你什么时候把它偷回来的?”
“今天下午。”
“什……”
“我生气了。”
“你不能……”
“我能——而你能够随心所欲地拿走我的手枪我的鞭子我的头骨我的烟的唯一原因是我让着你,jn。”
“是我的手枪……”k称呼他的全名的口吻让j莫名有些底气不足,“我也没拿走你的头骨,那是n太太干的……”说实话,他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在辩驳什么,“况且她后来还回来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你没那么听话,”咨询侦探的语气明显意有所指,“需要我重复一下你还干了些什么吗?”
“sher……上帝!”
“你可以坚持这么称呼我,尽管你知道我没那么好心,”k灵巧地翻身而起,傲慢地立在床边,带着那种讨人厌的假笑,手里握着一秒前他从床头柜上抄走的马鞭,“一点惩罚游戏?你还知道我爱游戏,而你爱鞭子——鉴于你把它藏在你的床垫缝里六个月。”
“不,你错……”
“当我说你可以在我错了时提醒我一声,j,我肯定不是指现在。”
于是角色突然倒转,他变成狮子而他变成驯兽之人——j知道自己可以对着那个混蛋大声吼叫、呲牙咧嘴,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最好还是别这么做。
“所以想让我干什么?钻铁圈?还是跳火盆?”他索性放松下来,甚至悠闲地把手枕在脑后,用一种“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吓到我”的口吻跟他的驯兽人调情,“或者把头放进我嘴里?你可以这么干,我不会咬你——你的舌头还灵活到可以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k并未答话,只是优雅地微微倾身,让鞭梢缓缓滑过室友的胸膛——的确是“优雅”没错,他依然衣衫齐整,几丝皱褶并不能阻止那套昂贵的西装将他衬托得……“就像一百万美金”。
j默默调整了一下呼吸,尽力让其显得平稳而绵长——他唯一缺少的衣物也不过是一件毛衣,事实上他衬衣的扣子仍扣得好好的,从第三颗开始——他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室友用鞭梢挑逗他的rǔ_tóu,那种碾压与戳刺并不会让它们感到疼痛,只会让肌肉在衬衫下偷偷绷紧。
同样绷紧的还有他的牛仔裤——j开始恨那些“时尚创造者”,那些固执地要把牛仔裤的裆部裁剪得越来越浅的设计师——看在上帝的份上,这年头是不是在超市里都不能指望买到一条宽松点的牛仔裤了?
“啊!”下一秒j听到自己的呻吟——k蓦然调整了他的目标,一鞭抽到了室友的裆部上,用的力气正巧能让那根勃勃充血着的海绵体感到一种“恰如其分”的刺激。
“别……啊!”尽管j很想告诉那个混蛋“你从来没有穿着一条牛仔裤勃起过所以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所以赶紧停下”,但现实是他的同居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六鞭,或者七鞭,j没去数,但确实知道从第三次对方这么做开始自己就抬起了屁股,那种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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