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趁着沈墨钩兀自怔忡,也不心软,更不迟疑,先发制人,袖中刀已然出手,直奔沈墨钩手腕而去。
谁知沈墨钩疯狂之下,功沥 增不说,反应更是有如鬼魅,手指递出,荡开刀锋,一手已死死掐住苏小缺的咽喉。
作者有话要说:1、本章河 蟹的部分删去了几乎所有描写,一是因为河 蟹,二是因为有tx们提出,沈苏的那啥的戏份太多,于情节推动并没什么必要,我想了一下,确实是,写到七星湖为了强调那种感觉,这阵子是有些写歪了,写得收不住了,因此诚心改过,只用“良久事毕”一笔带过,在此多谢大家挑出毛病,这章的河 蟹细节全部删去,以后也不会再放出来,应该不会影响
2、本章自个儿写得比较刺激,又有鬼畜又有真情,有善恶一念间,大家千万别以为是小菜发疯了,俺木疯!
3、小谢的亲妈亲阿姨们先别急,下章小谢就要带着长安刀杀回来了
4、采蘑菇的小姑娘们也先别急着抽打我,要抽以后还有机会= =
以上,鞠躬退下
《一刀春色》陈小菜 v第六十三章v
唐一野在内堂大殿苦等两个时辰,也不见苏小缺,他耐性极好,也不焦躁,只垂着头看自己的鞋尖。
如果这时窗外有偷窥的小姑娘,定会面色红润眼珠出火的觉得这个俊美的贵公子唐少侠一定是斯文含着温柔,温柔又带着点儿蔫儿——当然这点儿蔫儿绝对不是要上水的蔫萝卜的那种蔫儿,而是富家子弟天纵英才那种春日花开超凡脱俗的蔫儿,总之蔫儿得让人心痒蔫儿得让人心动还蔫儿的让人母性大发。
不过,此刻从外面踱进来的魏天一肯定不会觉得唐一野蔫儿,唐一野蔫儿的话,江湖正道年轻一辈中,只怕再没有厉害角色了。
唐一野的蔫儿,绝非伪装而出的表象,他的聪明并不是转机迅速思维敏捷的路子,而是深思熟虑后的稳重踏实,他不怕别人说他木,甚至有人说他傻,他也只一笑而过。发蔫儿之后,便是雷厉风行,只要是他唐一野说出来的话,必定负责,做出来的事,必定妥当。
不轻浮、不急躁、不乐于显摆,看着不那么聪明,像一把未开刃的刀,却自有一种沉默而淡定,超乎年龄的沉着智慧。
别人也许会不知根底的小觑唐一野,这个魏天一却绝不会,白鹿山朝夕相对亦敌亦友的七年,赤尊峰与中原武林对峙抗衡的这两年,已足够让他明白唐一野的高明之处。
魏天一缓缓走进殿中,也不刻意压低声音,招呼道:“一野。”
听到这个异常熟悉,却绝不应该在此处此时出现的声音,唐一野猛然抬起头来,七分不可置信,却也有三分意料之中,看着魏天一:“谢天璧?当真是你?”
谢天璧点了点头:“瞒不下去了,沈墨钩是只老狐狸,小缺是只小狐狸,再说已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是死是活,就看今日。”
唐一野想了片刻,问道:“谁的死活?”
谢天璧剑眉一轩,道:“自然是苏小缺的。我的死活岂敢劳动唐师兄大驾?”
唐一野心中一惊,隐觉不安:“方才小缺急急的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难不成沈墨钩真气已然反噬?”
谢天璧蹙眉道:“当年我爹曾跟我说过廿八星经的隐患,子谦这些年也说,沈墨钩不是真气逆冲心脉而亡,便是破神庭百会疯狂而死。近年他弃了鼎炉人药,只怕死得快了,小缺若是不走,大祸就在眼前。”
唐一野摇摇头,颇有几分无奈:“他不肯跟我回家。”
谢天璧的左手已然搭上隐于袍底的长安刀:“那咱们必须联手,杀了沈墨钩。”
唐一野略一思忖:“我们俩……并无必杀的把握,赤尊峰还有高手在此吗?”
谢天璧道:“沈墨钩积年成精的老贼,不疑心则已,一旦起疑哪还会容我暗中引来赤尊峰的高手?”
看唐一野犹豫,声音里不免有了几分讥诮之意:“唐三少身负武林重任,不愿行险也是应当,直言便是。”
唐一野缓缓道:“我只是觉得,你这件事做得大失赤尊峰教主的章法。本以为你在七星湖潜伏近两年,定是事事尽在掌控,不想……”
谢天璧眸中有些黯然,却又有些不悔的坚定:“我以前错得太狠,小缺一直怪我算计人心不择手段,这番来七星湖,我并不是什么魔教之主,只是想近一些的守护他,再不愿违逆他半分……”
谢天璧深知苏小缺的脾性,丐帮一事即便自己倾尽赤尊峰之力,也是不能让苏小缺尽释前嫌,但若只作为一个寻常男子,只用一己之身、手中长安刀,和真心的默默相守,倒还有一线希望,便是无望,只要他平安,也是值得。
一念至此,不觉咬了咬牙,生出一股久违的江湖血性汉子的冲动和直率:“他不愿跟你回唐家,那我便杀了沈墨钩,让他开开心心的呆在七星湖罢。”
唐一野原本只是随口一问,不想却逼出谢天璧这番话来,久悬于心的怀疑不禁渐渐清晰浮凸而出,谢天璧对苏小缺做到如此地步,便是自己这个大哥也难以比肩,再怎么强自安慰说他们只是同门之谊、幼时情分,甚或手足情深、缘分使然,都显得牵强附会无从置信。若是一男一女,自是毫无疑问的相恋爱慕,但他们同为男子,却不知何时生出这么一段惊世骇俗的不伦之情?
想到此节,心中不觉一凛,试探着问道:“你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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