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条短信过去。
“在家?”
赵源半梦半醒中感觉到一股震动,手在边上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等看到陈峰的短信,顺手就回了句:“在家,你什么时候回?”他又看了眼表,一下坐起身,心想得赶紧的,昨晚上离开的时候好像把对方的病例扔在床上了,万一“案发现场”被撞破,就算他想当做没看见,恐怕陈峰也得别扭上一段时间。
结果衣服还没穿好,手机又震了一下:“昨天夜里回的。”
赵源心道一声,糟了。
第三条短信跟着就到了:“我知道你知道了,在家等我,我们谈谈。”
赵源一直站在客厅往楼下看,直到陈峰的身影出现,他才又去门口守着,活像某种会等待主人远游归来的大型宠物。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那人手上拎着东西一抬:“边吃边说吧。”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陈峰看着自己的爱人坐在对面,那人一口一口啃着花卷也不吭声,沉默中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赵源喝了口豆浆,把嘴里的东西冲进肠胃,才回答他:“我能想明白的事情不用问你。”紧接着又多解释了一句:“我本来今天就想回去的。”
“那你不在意……孩子?”这两个字说出来的时候陈峰面上还是一派镇定,两只手却紧张地抠了起来。短暂的安静带来的感觉像极了他对父母出柜之后那一晚的压抑。
“我在意。”赵源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把人从椅子上拉起来,“所以我们可以去领养,如果你想要的话。”他看着睁大眼睛的陈峰轻轻吻了下去,舔掉对方嘴上沾上的豆浆,又说:“以后什么事都不准瞒着我。”
回答被吞入腹中,赵源的亲吻逐渐加深,越来越像一个惩罚,堵得对方快要无法呼吸。陈峰突然推开他的头,舔了下嘴,说道:“等一下。我还瞒了你一件事。”
赵源不解,然后他听到一个声音落入耳朵:“前两天回家的时候,我出柜了。”
陈峰说完又吻了上去,舌尖从唇间探出,描绘着对方已经湿润的嘴,溢出的唾液也尽数渡过去,赵源的嘴角挂上透明晶莹的液珠,缓缓贴着皮肤蔓延开。分开呼吸的时候那个只带着沉稳气息的声音补充道:“我妈还说,让我过年带你回家。”四瓣唇又贴合相交起来,所有的包容和理解,爱慕与激情,都化在这样一个吻中。缠绵里陈峰尝到一点点咸味,他睁开眼,看见赵源眼眶有些红,一两滴眼泪还在慢慢流下。
舔舐掉泪水,他笑着问赵源:“不至于感动到哭了吧?”
对方不答,反把头埋入他的颈间。眼泪沾湿了皮肤,赵源吻过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淡红色一片。怀里的人总是把压抑埋在心里,独自去面对艰难,他真恨不得亲口吸出对方所有的痛苦。陈峰紧致平滑的后颈皮肤被他用力咬起,松开时只剩下两排烙上去似的牙印,还有中间被吸出的艳红色痕迹。
“别咬了。”陈峰挣脱出他的禁锢,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膝盖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消肿药膏,带着点微凉暴露在空气中,赵源不用猜也能想到是怎么回事。陈峰站着没动:“吃药的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今天你怎么罚,我都听你的。”他没什么可给赵源的,除了感情,只剩下赤`裸裸的身体。
赵源反倒在他面前跪下,低下头去舔他的膝盖,闻着清凉的药膏在嘴里晕出一团苦涩,那味道着实不好。
陈峰扶起他的头,往前凑了凑身:“舔这里。”勃`起的分身敲在赵源脸上,一颤一颤,最后被他张口吸住才安静下来。赵源扶着眼前的肉跟,从柱身吸到龟`头,当他把湿润的顶端含进嘴里,又用舌头去扫弄边缘处浅沟的时候,一手绕到精囊的后面,食指探开了隐藏在腿间的肉唇,搅弄起里面湿滑的阴`蒂,那东西跟指肚轻轻蹭着,引得靠后的小`穴里止不住地流水。
“嗯……”陈峰扣住赵源晃动的头,情不自禁地挺动起来。赵源让他插弄片刻,就抬了头说道:“去窗台上做。”
赵源的客厅有个大大的飘窗,外面除了蓝天白云还能看见对面的楼房,玻璃也不像他的办公室那样只能从里看到外,甚至只要稍稍侧头,就能从侧面和邻居隔着一小段距离互相招呼了。
“会被看到……啊!”陈峰还没拒绝,那根食指就从肉蒂一下戳进了花穴,淫`水漫过宽大的指节流到赵源手上,他开口说:“你藏着的秘密太多,我只好趁着光天化日干你,把你藏着的东西全都操出来。”指头又在穴里动了几下,让陈峰一阵腿软。他最终还是坐在了飘窗的台子上,两腿张开冲着屋内,把流水的淫靡花穴暴露了在赵源面前。赵源又跪了下去:“这里像张嘴,你用它亲我好不好。”他拨开挺起的肉`棒,探过头去,吻上了比嘴还要柔软湿润的两瓣肉唇。陈峰下`体一阵战栗,他往外挪了挪,加深了这个令人欲罢不能的亲吻。敏感的花蒂和火热的舌头亲密地交缠,阴`唇和嘴唇相互包裹,下面小洞泌出的黏液顺着赵源的下颌流到他的脖子,上面小小的精囊却紧贴着鼻头,鼠蹊部的气味充斥了整个空间,却让赵源越吻越动情。他探下手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巨大的性`器从内裤里探出头,已经等不及去操干面前这个赤`裸的人。
“躺上去。”赵源结束了亲吻,想让陈峰横躺上窗台,“你这么坐着,后面操不到。”他挤了根手指到臀缝,那张诱人的小嘴果然主动吸附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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