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个抽屉。”
严晓一乐,弯腰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压,随意翻了一条内裤,套上,又笑嘻嘻的凑到季陈的身边,抱住他的脖子,用鼻尖蹭蹭他的脸,委屈道:“你干嘛一声不响的跑了,那年我想给拜个早年来着,你就跑没影了,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当兵的时候,我想你想得要命,可是又不敢出来找你,我可不想半路当逃兵,会被人笑的。”
季陈自知理亏,不敢说话,两年没见这小子,他好像变化不少,就冲现在居然会把想死你挂在了嘴边,要是以前,哪有说过这样肉麻的话,他对严晓有点儿没底。
“你是瞎了,又不是哑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就不能蹦出个字来!”
不过嘴毒的毛病还没改,季陈暗自腹诽,一只手摸上了严晓的身体,心里又是暗骂,这小子故意的吧!光不溜秋的,我又不是柳下惠。
“还不说话呢。”严晓的手从季陈的脖子慢慢挪到了小腹上,捏了捏,又揉了揉,一脸坏笑的看他,“还有那个叫你季陈哥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别跟我说,跑了一年半,你就真给我找了一个嫂子。是,那时候,我是希望你能找一个女人结婚,不过想了一年半,我想通了。”
季陈的额头都在冒冷汗了,面孔泛出不自然的潮红色,使劲儿的夹紧双腿,小腹上酥酥麻麻的,抿紧嘴唇,不敢哼声。
严晓的手已经缓缓地伸入了内裤边沿,摸到了浓密的毛发,他揪住一撮,拉几下,季陈身体也跟着抖了抖,晃了晃脑袋,又在他的唇角亲了亲,“我啊想通了,你说说我都让你操了两年了,让你跟别的女人结婚,对一个女人能硬的起来么,我想也硬不起来,估计也会因为婚后性生活不和谐离婚的。所以你还是不要结婚祸害人了,我挺混蛋的,你就祸害我吧,还有你也挺混蛋了,我们两互相祸害着吧。”
季陈被他这几番话弄得晕头转向,前两年,也是这人,他还说要离开自己,还让他两都冷静冷静,死活要离开自己,这一当兵回来,性格大转变啊,怎么又要互相祸害了?
季陈的沉默惹得严晓有点不大高兴了,手里的劲道也大了,狠狠地拉扯一下毛,这次季陈憋不住了,痛呼一声,脸也烧的通红,两只没有神采的眼珠子愣愣地盯住严晓的脸,嘴里嘀咕一声,“轻点,疼死了。”
“总算舍得动动你这张金贵的嘴了。”严晓调侃道,手又往下移了一点,一把握住已经半勃起的性器,笑道:“还是它比较的诚实,不像你那个道貌岸然的主人,就知道装装,明明想我想的要命,还在那儿装。”
季陈尴尬的撇过头去,企图翘一个二郎腿,被严晓制止了,然后身体一歪,躺在了床里,严晓扒拉住季陈的脑袋壳,先在他脑门上响亮的啵了两下,顺着他的眉心,在他整张脸上留下一串湿润的吻,季陈怕痒,没忍住,咯咯笑出了声。
“可算是笑了,到底是谁错谁对,明明是你先跑了不要我了,搞的来好像是我错了一样。”严晓赌气的咬住他的鼻子,一重一轻地咬了两下,“你还没跟我说那女人的事情呢?你最好老实招来,你干嘛跑到这儿来。”
抱着光溜溜的严晓,季陈忍得都快要爆炸了,又是两年没见,听他嘚呗嘚呗了这么久,忍不了了,狠狠地堵住了这张不停歇的嘴,使了劲道的拍了一下他的臀侧,发出一声脆响,把严晓这厚脸皮都炸红了。
“你这个小坏蛋,我好不容易铁了心不见你,不拖累你,你倒好,又巴巴地找上门来,你脑子才坏掉了吧!”季陈就着贴住嘴唇的姿势恶狠狠地说道,“严晓,你这个小混蛋!”
严晓笑着两手攀住他的脖子,和他热烈的接吻,就跟穷途末路的流浪汉紧紧抓住最后一个馒头,死死的不放手。
吻得太久了,季陈不得已挪开嘴,缓了一口气,手指轻轻触上严晓的脸,凭借着指尖的触觉在脑内幻想着严晓此刻的表情,太久没有见到他了,一瞬间,他都快要忘了严晓的长相。
“我太想你了,严晓,我真的太想你了。”季陈喃喃地捧住他的脸,“我差点以为我都快要忘记你的脸,可是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全都想起来了。严晓,我是想要过要放开你的,是你自己又找上门来的,以后我都不会放掉你了,你可不要后悔啊!”
“屁话!”严晓拍拍季陈的脸,也不想听他在那儿瞎jb念叨,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拼命地扒他的裤子,季陈闷笑,抬起屁股帮他一起脱裤子,用脚踹掉裤子后,两只手摸到严晓的屁股上,笑道:“穿什么内裤啊!不都要脱的!”
“我这是让你帮我脱行不,增加点床上运动的情趣呗!”严晓脸皮超厚的眨了眨眼,笑着瞟了一眼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心里没底。
季陈是个瞎子,自然不知道窗户还大敞开着,兴奋地只想做爱,抱住严晓的腰,在他的身体上又亲又啃,太喜欢了。
严晓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脑袋,“喂,等等,我去拉个窗帘,这青天白日的,我心里膈应!”
听到这话,季陈停下了动作,默默地做到了一边,害羞的点点头,“对哦,现在还是大白天呢,我们晚上再做好了。”
严晓快速的拉好窗帘,嬉皮笑脸的爬到他的身边,捏了一把竖的笔直的那根东西,“季陈,你能不能老实点说话,它都这样了,你还能憋到晚上!”
“不能!”说完,季陈把严晓扑到了床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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