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就离开了。
无论是萨摩斯坦还是西斯廷都没有想过花云鉴本人,他是个人,他不是物品,他有自己的思想。已经冲破萨摩斯坦的灵力禁锢的花云鉴清清楚楚地将两人的谈话听在了耳里,黑沉的眼里闪过愤怒、轻蔑,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既然想利用他,他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利用谁。眼里的情绪一闪即逝,随即恢复了花云鉴固有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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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园的早上很美,阳光明媚,五颜六色的被配植成各种图案的郁金花将庄园环绕了几大圈,全都迎着朝阳发光,随着清风跳舞。看上一眼,心都舒畅了。花云鉴站在窗前,任由阳光洒在身上,这个地方有花木之气,有助于他恢复灵力。
“宝贝,你在看什么?”萨摩斯坦走过去从背后将花云鉴搂在怀里。
花云鉴没有挣扎,只是云淡风轻地道:“不要这样叫我。”
“那叫你什么?”萨摩斯坦像对情人一样吻了吻花云鉴的长发。
“吾名花云鉴。”说这个名字的时候,花云鉴的语气很郑重,他现在强烈地感觉到一件事,他好像忘了什么,但是他不知道他忘记了什么。而牢牢地记住自己的名字,似乎就能铭记一些什么。
“花云鉴。”萨摩斯坦慢悠悠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凑到花云鉴耳边吻了吻他的耳垂:“很特别的名字。你没有身份证对吧,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花云鉴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身份证那种东西,很多事情都办不了。他不知道他要在这个世界生活多久,也许,只是数天,数月,但是也可能要数年甚至数百数千年。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是很有必要的。再说,他现在的确没打算离开,实力不够之前,他不会再冒险,那只会让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灵力再次失去。他也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想怎么样。所以花云鉴轻轻地说了四个字:“我会留下。”
不知为何,听到男子这样说,萨摩斯坦竟有些高兴。他觉得可能花云鉴对自己有意思,毕竟自己的技术真的很好。这个人表面冷冷淡淡的,说不定心里很喜欢。想到这里,萨摩斯坦呵笑出声,转到花云鉴面前,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做我的情人很简单,只要听话就行。”对,要是他一直很听话,待事情结束后可以把放在身边,这么美味的身体,是尝不腻的。
花云鉴漠然,萨摩斯坦只当他故作矜持,望了一眼外面的景色,郁金飘香,浅草嫩绿,绿树环绕,倒是挺有大自然的清新感:“你想出去看看吗?”
“恩。”接近可以更好地吸收花木之灵,花云鉴自然不会不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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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只郁金花配植成的孔雀,花云鉴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恒烁。这个人侵.犯过自己,当时不知为何心情很奇怪,貌似有些心如死灰。按照花云鉴的性格,他应该会潜伏起来,等到时机成熟狠狠地报复回去才对,当时何以那么——弱?花云鉴想不通自己当时的心情。
恒烁靠坐在道路边的白漆椅上,风一吹,几片落叶从他的身旁飘过,落地。飘动的金发在阳光下如发光的金子,幽蓝如海的眼睛和花云鉴漆黑的眼眸在空中交汇。
恒烁面上表情不显,心里却是讶异的,男子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审视几秒后,恒烁明了,他不再死气沉沉的了,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寂不在了,但他依然冷漠,倔傲,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似乎是重新振作了一般。是什么让他有了这种改变?难道是站在他身边一脸恶心表情的萨摩斯坦?华伦?
对于男子在自己不知道的某个时间地点发生了这种变化,恒烁很不悦,那种不悦的心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就是如丝般搅和得他心烦气闷。
萨摩斯坦见两人不声不响地互相注视,心生不快,便上前一步,挡在了花云鉴前面阻断了两人的视线:“清晨沐浴在阳光花丛中,亲王阁下很会享受生活。”
恒烁没答话,起身绕过郁金孔雀走到了花云鉴面前站定,眼神也一定盯着花云鉴。
“亲王阁下这样看着我家云鉴是什么意思?”萨摩斯坦宣誓所有权般将人揽进怀里。看来他低估了他招蜂引蝶的本事。
“公爵大人你觉得主人的奴隶跑了变成别人的宠物,那这个主人应该怎么处置不听话的奴隶呢?”恒烁话虽是对萨摩斯坦的说的,眼睛却一直注视着花云鉴。他派人找遍了首都星——玛洛砝星,这个人就像他出现时那样突兀,消失得也很突兀。没想到短短一月不到他竟然勾搭上了所其顿的儒勒公爵,真是很能耐。勾搭了古莫斯不算,还勾到别国去了。
萨摩斯坦发现事情有些不对,这两个人貌似认识,而关系——,但愿不是他猜测的那样。正了正色,萨摩斯坦道:“那要看那位主人有没有证据证明那是他的奴隶。”
蓝斯帝国法律根本不承认奴隶的存在,所以恒烁不可能证明花云鉴是他的奴隶。
“那个奴隶已列入蓝斯帝国可疑人员行列,没有解禁之前,任何国家或是人都不能把他带走。”恒烁眼神犀利,语气强势。
萨摩斯坦也冷下了脸:“亲王阁下,说话要讲证据。”
“本王的话就是证据。”恒烁满脸孤傲,讽笑地看着花云鉴,“你想逃跑?如果不想被送进监狱就乖乖地过来。”
恒烁一直觉得花云鉴是自己逃走了,而非遇到了危险,毕竟医院现场没有任何可疑迹象,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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