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安不着急,反而问:“小鱼呢?”
华春澜一顿,说:“难得王爷还能记住小鱼啊,放心,他很好。”
“我想见见他。”晏怀安要求。爹要看儿子,理所当然。华春澜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已记不住你这个娘了。”
“我不会怪他,毕竟我这个义父当得很失职。”
最终鄢鱼还是见到了他的干爹,只不过全程缩在鬼医背后,戒备害怕地瞅着曾经被他唤作娘的男人。
晏怀安见他如此,感叹一句:“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啊……”
听这话,鄢鱼和华春澜:“……”
讲真,摄政王的嘴,又贱又毒。
之后几日相安无事,老天爷却颇不安静。
夏季天多变,时常狂风暴雨,雷鸣电闪。
傻子怕打雷,每每都要吓得哭爹喊娘,此时华春澜就要把他抱在怀里轻哄。
这一幕落入晏怀安眼里,就说:“看来你很喜欢小鱼。”
华春澜也半真半假地回了一句:“他是我媳妇儿,我当然喜欢他啦!”
晏怀安听罢没有多言。一夜雷雨后,次日天还没亮,村中就有人急急忙忙赶来拍鬼医家的门。
华春澜看重的那位老n_ain_ai重病突发,快不行了。
鬼医急匆匆敢去,许是他也罕见的心慌了,走时都没叮嘱小傻子一两句。
他们临时落脚的院子很大,这会儿只剩下晏怀安和鄢鱼。
一大早爬起来,鄢鱼便心神不宁。总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隐约有所猜测,却叫他更加坐卧不安。
他不敢去晏怀安跟前刷存在,感觉跟对方在同一个屋檐吓,气氛太憋闷。他跑出去,到河边抓鱼玩。
河水清澈,游鱼无数。鄢鱼闹了个满头大汗也没抓到一条。念叨着好没意思,一边擦汗一边转身,抬头就见晏怀安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面带微笑地盯着他。
王爷的穿着不像在府中时齐整尊贵,没束发,略略有些凌乱,却显得他十分潇洒,令人难以移开眼。
鄢鱼后退一步,心中十分后怕。幸亏他时时刻刻都不松懈,否则被霸主发现他装傻,还不知道有什么麻烦。
晏怀安招手示意他过去。鄢鱼光着脚丫子,踩出一片水花,拔腿就跑。呼哧呼哧地冲入林子,躲在一株大树后面,喘匀气后探出脑袋偷看,只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小鱼,义父有这么可怕?”
鄢鱼惊声尖叫,手忙脚乱去打对方,却被人一把箍住脖子。他睁开眼,一下就对上霸主可怕的目光。
晏怀安脸上的微笑荡然无存,只有满满的y-in暗汇聚。这让他一时变得邪气四溢,活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鬼王。
鄢鱼呼吸困难,一边挣扎一边再次问候金手指——一定是那货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否则霸主不会莫名其妙突然变得这么恐怖!
他的直觉很准,金手指的确干了一件事——他在鬼医给晏怀安服用的药里动了点手脚,会使服药的人进入一种极度饥渴的状态。
此时占据晏怀安大半思维的念头就是找个人承受他那想放纵驰骋的胯|下大将!余下的思维则在对抗。
两边拉锯,这时候凡是干扰诱惑他的人或物,都很容易勾起他残暴的杀人*!
鄢鱼心中狂怒,特么这是走肾的前奏吗?太惊悚了吧!
就在某条鱼快嗝屁儿时,情|欲和理智的拔河比赛,人之本能情|欲取得了胜利!晏怀安松开手,鄢鱼瘫到地上剧烈咳嗽。
咳着咳着,忽然察觉耳边有粗重的喘息,他扭头只见晏怀安贴着他,不等他反应一把将他推得平躺!
妈呀!管他什么走肾还是走心,鄢鱼条件反s,he地连滚带爬地要逃蹿,可相比他的惊慌失措,已被*掌控的霸主攻击力十足,他一把拽住某条鱼的脚腕子,毫不怜香惜玉拖到身下。
两人面对面,鄢鱼清楚地感知,眼前的不是人而是野兽!
布帛撕裂,惨叫尖叫,两个初哥把生命大和谐的美好体验活生生搞成了杀人现场。
一切结束,已是星光满天,虫鸣阵阵。
鄢鱼一丝|不挂地瘫在草地上,用一句经典的话形容他——感觉自己已成了破布娃娃。疼痛在他身体里里外外张牙舞爪,一时间他心中的小人汪的一声哭了,明面上他则流下悲伤的泪水。
金手指那挨千刀的,说要让他身怀名器,这车都飙上天了,也没见名器的影儿!
心中哀悼完自己菊花已逝去的贞c,ao,鄢鱼这才注意到另外一个当事人早已不在现场。
左右四顾,除了一地凌乱,那货真的是拔鸟无情,走得干脆利落!
鄢鱼愣在当场,说好的走肾是捷径,卧槽,这种吃了连人影儿都没的状况,像是开荤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正确表现?
没猜中开场,也没预料到结局,从头到尾都很晦气。鄢鱼歇了一会儿扶着树干两股打颤地刚刚站起来,便觉后面有什么玩意儿正默默地流出,沿着他的大腿缓缓滑落。
他面无表情地瞄了一眼,顿觉生无可恋。
若他是个姑娘,就霸主这种爽完一提裤子就走的行为,十有八|九会在姑娘肚子里留下种,来年春天便能下崽儿,十八年后,很可能上演父子一言不合拔刀厮杀,两败俱伤之时,当娘的跳出来又爱又恨地说出当年真相,然后一番苦情纠结的波折,最后成为吉祥三宝,幸福一家人!!!
可事实他是个带把儿的爷们儿,所以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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