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简锋弯下腰,把另一团厚厚的海绵质地的黑色物体塞进了张拓的嘴里,肉穴里的yīn_jīng也随著他的动作狠狠捣了进去。
下体的快感越积越高,到达顶峰後又得不到纾解,张拓急的要哭出来,可是这哭声也被堵在了嘴里,这该死的黑色的破布团子甚至将他嘴里的津液都吸干了!
得不到高潮的後穴,被迫在程简锋ròu_bàng的每一次操干时绞紧,发出“咕啾……咕啾……”sè_qíng的声音。
程简锋的动作粗暴而狂野,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酷而清明,他看著在自己操干下眼神涣散、神情迷醉的张拓,心中一片悲凉。不仅仅因为他发现自己还爱著张拓,更是因为他竟然从这种凌虐一般粗暴的性行为中得到了快感。
他曾经在梦里,在幻想中对张拓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把它变成现实。这种感觉,如此可怕,却又如此美妙。
程简锋低吼一声,用力chōu_chā了几十下,在一次深深挺入後,ròu_bàng埋在张拓的体内抽搐著射了出来。
第五十八 其实……那个是……我……我穿的!
程简锋射出的jīng_yè又多又浓,足足有七、八股,全都灌进了张拓体内最深的地方。结束後,程简锋依然充满眷恋地将自己埋在张拓体内。他张了张嘴,也许试图说些什麽,但最後也只是紧紧地从身後抱著张拓,假装时间会永远停在这一刻。
在下午发现了那些东西之後,程简锋以为自己会和张拓大吵一架,然後分手,为此他在黑夜里花了数个小时用来做心里建设。
可是自从看到张拓月光下舒展的身体,事情就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起来。程简锋十分後悔,为什麽又和张拓做了一次,这使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混乱。
这大概是程简锋成年以後头一次面对困境采取了鸵鸟战术,如果不是头一次,那一定是最短的一次──他很快就被张拓用力推开了。
张拓吐掉嘴里塞著的东西,哆哆嗦嗦地拆著yīn_jīng上捆扎的那根布条,心里不停地骂著脏话。
他被绑住不能高潮,一身快感全依仗後穴那根柱状物来给予。刚才被捆的时候没有反抗,还当程简锋终於开窍,学会玩情趣了。可谁知程简锋自己爽完,居然就不管他了。
该死的王八蛋打的是死结,有没有脑子啊,绑久了真的要截肢了好吗!哪个男人愿意被截那个肢,不如把他的头砍掉算了啊!
张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布条拆开,好家夥,小弟弟都勒肿了!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破口大骂,忽然感觉手上的布条摸上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被冻住,身体的各个零件一齐罢了工。指挥自己的手指在布团上搓了搓,顿时欲哭无泪。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会被发现的!天啊,难怪程简锋的表情那样可怕,他一定气疯了。自己怎麽就那麽欠啊,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该把垃圾都扔掉啊,话说他好好的为什麽去翻垃圾篓,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所以今天才故意让我看见……
在暖黄色灯光下,张拓光裸的背部微微弓起,弯曲的脊柱上每一个关节都写满了抗拒,程简锋甩了甩头,翻身下了床。
张拓听见脚步落在地上的声音,接著是衣料摩擦的簌簌声,心头猛地一痛,好像胸口的皮肤被人整块掀起来,又泼了一杯烈酒在上头,滋滋作响。
他大口呼吸著空气,心里茫然一片,有一种想要呐喊或者哭泣的冲动,可终於还是忍住了。自己已经是这麽不堪,难道连最後一点尊严也留不住吗。他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该有这一天,可还是答应了程简锋。“这是你该得的!”张拓这样告诉自己。
程简锋穿好衣服,微微扭头回看,张拓还是刚才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他的眉毛向中间蹙起一个悲伤的弧度,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缝,他的眼睛如同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在黑夜里闪烁著柔和的光芒。
程简锋看得很仔细,因为一旦转过身,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这样近地看他了。每个人都是海上的一夜孤舟,被时间的水推动向前,然後被命运的浪花拍散。我们不知道哪一眼会让我们爱上某人,也不知道哪一声再见後面会是再也不见。
“你……”程简锋开口说了一个字,复又停下,声音干涩而又迟缓。“我也不知道说什麽,就这样吧。”
张拓仍是低著头,悄悄攥紧了拳头,那布料握起来软绵绵地,没著没落。
程简锋向门口走,脚步声空旷辽远,张拓忍不住抬起头,用眼睛追随著他的背影。程简锋走到门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白色纸袋,又转身向张拓走来。
那一刻张拓忘记了眨眼低头,他只是愣愣地看著程简锋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沈寂了的心又开始砰砰直跳。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不想他走。他想回到两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会丢掉所有的“玩具”和乱七八糟的幻想,安静地坐下来陪程简锋看一部无聊的,长达五个小时的文艺电影。
程简锋在距离张拓一米半的地方停下来,把纸袋放在桌子上。“也许现在说不太合适,但还是祝你生日快乐。”
张拓瞪大了眼睛,看看桌上的纸袋,又去看程简锋。
“你以後要照顾自己,不要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程简锋忽然住嘴,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握紧了拳头,猛地转过身就走。
张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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