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将你关在房内吗?”小陈说。
“你知道原因?”
“……多少知道一点。”
被子掀了起来,“小陈,你说!我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陈迟疑了会儿后,说:“韩先生公司前一阵子发生了资料被窃的事,而胜益企业在前几日向政府申请了生产专利,据说那原本是公司下个月打算提交的生产技术……然后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泄漏,有几家公司怕被牵垮,纷纷和韩先生解除合作关系,公司的也股票拼命地往下掉……”
林砚恩一脸凝重地听着。
“前阵子,韩先生从西装外套内层夹袋里找到一只微型窃听器,听说这窃听器与少爷你有关系……”
林砚恩不知其所然,“和我有关系?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因为那件外套韩先生曾经借给你过……”
突然之间,林砚恩恍然,脑中断裂的讯息一下子接通,明白了小陈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韩时飞怀疑那窃听器是我放的?”
“不仅如此,韩先生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搜到几枚窃听器以及针孔摄影机,调阅了隐藏监视器后,发现几日前有人趁夜摸进总裁室里安装这些器材,并同时骇入电脑,窃取机密资料。”
“……经过调查之后,发现这名宵小是公司内的员工,并且与你交情甚好。”
“什么?”
与他感情甚好……
顷刻间,他想起了突然失去消息好几天不曾到公司的宋平,以及宋平前阵子老追问他与韩时飞的关系与交情……
这项震惊消息还未消化干净,另一道乍然窜入脑中的想法轰得他僵住身子,他乾着喉咙,涩涩地说:“所以……韩时飞认为是我教唆那名同事窃取公司机密,将资料高价卖给敌对公司吗?”
小陈没有说话,默认着林砚恩的说法。
不知道为什么,乍闻这项讯息,那一瞬间林砚恩的胸口像是狠狠被人给撕扯开来般,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白了一张脸,虚软地坐回床上。
林砚恩望向小陈,急忙说道:“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什么也不知情,小陈,你相信我好吗?拜托你相信我……”
“少爷,我自然是相信你,但是……”只有我相信并没有用啊。小陈无奈心付。
“韩时飞呢?他在哪里?我要见他一面!我、我要向他解释清楚……”林砚恩匆忙地跳下床,快速往门口奔去,只是手指还未摸到门把,一道强大力量将他往后拉扯。
“少爷,韩先生命令我不能让你踏出房外一步。”
“小陈,你放开我!我要见韩时飞,我一定要见到他……”奋力地挣扎了数秒,他软下声音,低声拜托说:“小陈,就当我求求你好吗,让我见韩时飞一面……求你……拜托,见一面就好,我只把我想解释的话告诉韩时飞……”
小陈为难,“少爷,我不能违抗韩先生的命令。”
林砚恩垂眉,话也不说了,彷佛全身失去力气般,就在小陈以为他总算愿意放弃时,转瞬间,林砚恩趁着他没有防备时一把推开他,拼了老命地往门口方向奔跑,小陈赫然,三步并两步地赶紧抓住林砚恩,使了一记过肩摔,将他抛落于毛毯上。
林砚恩似乎不放弃,挣扎地站起身子,小陈连忙先夺人,拉扯他的手臂,再次往前摔。
来来回回,他彷佛学不会教训,疼痛什么的似乎也已麻木,他撑起不停发颤的身子,才一站起,又是一记发狠的过肩摔。
忘了是在第几次林砚恩摔跌在地,最后,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唯有手指细微抽动着。
“少爷,你还是放弃吧。”小陈心痛说。
林砚恩蠕动嘴唇,虚弱道:“……我想见他。”
“我明白你很心急,但是──韩先生他并不想见你。”
像是遭受什么打击一般,林砚恩的脸霎时惨白。
他没再说话,抿着嘴唇的脸庞透露着受伤。
小陈不忍再看下去,只好端起托盘默然离开。
半个小时过去,他仍躺在地毯上。
后背被摔得直发疼,每一次呼吸牵扯到背后的肌肉群,便痛得他直冒冷汗。
然,最痛的伤并不在此,让他感到最无法承受的是韩时飞对他的误会。为什么只凭一只窃听器和宋平与他交好这两项不完全的证据便判了他死刑?为什么不亲自开口问他?他已经对他心寒到不愿再多见他一面了吗?
韩时飞是不是误以为这是他对他以前所为的事而所采行的报复?
……不行,他必须向韩时飞解释,就算他根本不想见他,就算此刻的他对他恨恶痛绝,他也要为自己的清白加以澄清。
林砚恩咬牙地撑起上半身,视线瞥向窗口,一股脑儿地跑向窗边并一把推开窗棂,甫低头,一阵强烈作呕的眩晕感漫天袭来。
他有惧高症……
林砚恩回头看了紧闭的房门,又低头探望窗口距离草地的高度,其实并不高,加上下头有草坪做缓冲,从这儿跳下去应该摔不死人……
忍住不舒适的眩晕感,林砚恩挨着全身酸痛,放慢脚步爬上窗台边。
大口大口吸了深气。
放心,死不了人的,顶多受点小伤而已,这个时间韩时飞应该在公司内,只要从这里跳下去,避人耳目离开这儿,到公司去和韩时飞好好解释,他一定会谅解他的……
所以、所以──
“少爷,你在做什么?那里很危险的啊!快点下来!”蓦然地,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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