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没看见祺那家伙呢?不会还在被窝中睡白日觉吧!?」
完全不晓得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白潇提了个令聂习奕永远忘不掉却得不到的人名。
这两个字,如芒刺戳进聂习奕的心上,他不禁皱起眉头,身子不能自己的重重大颤了下,手痛心的握紧。见状,向来善於看人脸色行事的白潇,不禁大喊不妙。
这下子…定是发生什麽坏事。
「小奴,到外头去晃晃好不好呢!?聂府有很多新奇的东西,去看看吧!」将怀中的情人抱下地,白潇哄著好奇心颇重的他。
果然,语轫如他所料爽快答应了。「好啊!那麽…等会儿小奴再回来找白潇唷!」
「好!小奴快去吧!不然天晚了,我可不让你逃过每晚的〝功课″唷!」拉了拉他弄乱的衣襟,白潇将他送到门口,「记住,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除非你想拉肚子!也不要跑去玩水,冷死你我不管!还有小心别著凉了。」
「是!潇说的话小奴都会记得的。」语轫笑盈盈地亲了下白潇的脸颊後便跑向外头一大片花园中。
「真是的…我怎麽会像个婆娘爱唠叨呢!?」合上了门,白潇无奈笑道。
「你相不相信…四个月前,语轫他还是京城中有名的小官馆里的一名小官人呢!?」坐回
聂习奕的身旁,他捧起热茶,啜了一口,意有所指的说著。
而他的话中的三个字,意外勾起了聂习奕的注意,看著他。
「若不是那天在小官馆中遇上他,也许我仍是从前那副放荡不羁、游戏人间的样子。」第一眼只是看他好欺负想得到他,却没想到…在那往後数不清的多眼里…爱上了他。
「无意花了几万两,却得了个此生最爱,你说值不值得呢!?」白潇知道他的兄弟不是个眼光短见之人,所以…不隐瞒地将他和语轫之间的事都说了出来。
几万两…他的话听在聂习奕的耳中,显得有些熟悉和讽刺,同时也和记忆中的那句话重叠著。
一刹那…他恍然失神,沉默更深没了反应。
看在一旁白潇的眼里,是一头雾水,却误以为是与祺有关。
「习奕,你和祺之间发生什麽事了?」快人快语,白潇直接问出口。
爱著一个男人不是问题,可是…爱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个问题。
「……没事!你多想了……」
「你骗不过我的!」
两句话後…两人沉默了起来。
聂习奕并不想多说,而白潇则是等他说,然後…却依旧只有渺渺琴音荡漾。
「唉…你果真是孤僻的人。」明白他的脾气,白潇只好放弃不再多说什麽。
这麽多年了,也难怪祺还是对他没有意思。
他生性孤僻冷淡…有时连我都摸不清他在想什麽了,又何况是祺呢?!
除非出现一个能懂他、明他的人,否则…这辈子,他也许只能爱人而得不到爱。
「接下来…你要怎麽做呢?」这件事,现在他大概只是猜了个七八分,既然习奕不想说…那就在府中抓个ㄚ环来问一问也行的通。
「等他回来…我不会放弃的。」眼神转向窗外飘缈的细雪,话中有著藏不住的落寞。
「是吗……」
不死心的人,怎麽也…不会放弃。
但若是放弃了…也只是得到一身伤。
白潇对他的回答已有准备,只是再啜了口茶,有点苦的茶……
是不是…听来凄美的琴音…苦涩了这杯茶。
「何时…聂府出了个如此哀愁的琴手?」白潇问出了他哽在口中很久的疑问。
自从踏进府,这琴声就没有停过…哀伤的小调是一曲又一曲的起又终。
如此手艺…实在适合让他教教只会弹断琴弦的小奴呵!
而聂习奕所说出的答案…还是与多天前的那一个…伤透杜实心的两个字。
「……他是…朋友……一个朋友。」
却又是这些天…莫名撩绕在他心头,忘不了惦记著的人。
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
也不要跑去玩水……
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就见语轫哭丧著脸,低头烦恼著。
怎麽办……我都有记得潇的话,可是…我还是不小心的捡起地上美丽的落花,不小心…掉进水池里……
呜…….怎麽办??潇要是知道了…一定…又要对我用〝那个″惩罚了,呜……烦恼的语轫,似乎忘了他正全身湿答答站在寒风中……
虽然…〝那个″的感觉还不错,可是…在别人家里总是不自在…
就是希望潇不要想到奇怪的东西才好呜……
「哈啾!」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语轫这才发觉…很冷!同时间…他也看见前方的亭子,散发出食物的香气。
「好香喔!是我最爱的莲子汤呢!」受不住食物的诱惑,语轫高兴地奔向亭子。
一踏上亭子…语轫看见了一名披发无髻的公子正沉醉地拨弄琴弦,这时他才恍然大悟,方才回绕耳边的凄哀琴声,原来是出自他的巧手。
这公子的背影…有些眼熟……
「实哥哥!?」
语轫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曾是以为此生在也无法再见的人。
那所熟悉的背影,因为他的忽然呼喊,稳健拨弄琴弦的手…於一阵颤抖後停住了。
苍白无血色的脸,缓缓转向他,带点不确定的口稳说著:「语…轫??」
「是我!就是语轫啊!实哥哥──实哥哥──」听见他喊著自己的名,语轫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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