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镖,护送有钱人家的少爷来考试呢。”
根本不想和他们攀谈,萧凌空当做没听见,小二的菜恰好这时候端了上来。
“小公子,您要些清淡的,小的看著给整了些白玉豆腐,上汤白菜,番茄炒蛋,您慢用。”
“小兄弟怎麽吃得那麽寒酸,一会儿吃我们的,别客气,”那高个武师把小二叫回来:“给我们上点你们店的招牌菜,再来三两小酒,要好酒好肉,不好的把你们店给砸了。”
萧凌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讨厌这种身上全是江湖草莽气息的男人,可那些人却根本看不见他的厌恶似的,一再地找话题和他攀谈,等上了菜,更是自来熟地往他碗里夹菜:“来来,吃块蹄!,你也太瘦了,不嫌弃的话跟著哥哥们吃,保管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贾大哥,你也真是,没看到人家小兄弟脸都红了麽?。”另外一个武师发出了让人听著鸡皮疙瘩顿起的窃笑声。
萧凌空忍不住了,掏出银子放在桌上,刚要起身走人,边上的男人一把把他的肩膀按住:“这还剩下那麽多的菜,小兄弟不吃了?浪费了可不好。”
作家的话:
嗷嗷嗷,你们要虐攻,那就全世界一起来虐攻233
其实我也觉得萧哲本质上没有什麽错,但是他会对小六有很强烈的愧疚感,因为他性格就是那样的啊,倒不是说全变成了他的错。小六的家人护短也是人之常情吧,不逼一逼这种闷骚攻,大概两个人一百年都h不上吧……
☆、(14鲜币)18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放开。”
“嘿,还挺有脾气,我们兄弟两个为你点了这麽些菜,你一口不碰,未免不给面子吧?要不喝口酒,我们兄弟就不追究了……”
一挥手把端过来的酒杯打掉,酒杯跌在地上被打碎的声音惹来了大堂里正在吃饭的客人的侧目,那两登徒子面子上挂不住了,其中一个架住了萧凌空的肩膀把他往桌上按:“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看就是一场争端,而那个貌美的年轻公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两个一看就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的对手,在座的多是手无缚鸡之力,有工夫的也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没人愿意起来见义勇为。
萧凌空有想过江湖险恶,却没有想到离家出走第一天就碰到了欺负人的登徒子,用力地反抗又怎麽会是两个人的对手,气得骂道:“你们开我,我会报官的!”
“哟,还要报官呢,我看晚上你就舍不得去报官了,哈哈。”说著,其中一个扛麻袋一般扛起了萧凌空,正要往楼上走,就听门口传来一声怒吼:“放开他!”
来人正是萧哲。事实上,因为萧凌空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萧哲虽然比他晚出发了大半日,两人却是差不多时候进的城。萧哲没顾上吃饭,第一时间便去医馆想问萧凌空的行踪,可这个点,医馆早就打样了,於是就近去了个客栈想先落下脚明日再去守株待兔,谁料到竟然一进门就看到萧凌空正在被人欺负。
萧哲大怒,二话不说冲上前来想解救萧凌空,被边上的武夫拦住,两人打了起来,他虽说是个大夫,但幼时在谷里没被他的义父少调教功夫,不能说是绝顶高手,对付两个游手好闲的流氓还是问题不大。扛著萧凌空的武夫见自己兄弟快扛不住了,把萧凌空顺手一丢,也加入了战局里。
小小的大厅,因为发生了械斗所有人都跑走了,乒乒乓乓的砸坏桌椅无数,老板和店小二拉都拉不住,急得赶紧报官,而萧凌空哆嗦著坐在地上看著萧哲和两人的对阵,恐慌和委屈像一个充气的气球憋在他的胸口,一口气没顺过来,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被吓坏了,从小到大,萧凌空的生活极其简单,十四岁以前在家庭的保护下,根本不可能让他见识到外面世界的险恶和污秽,十四岁後上了山,和师傅虽然也有下山给人看诊的时候,却也从来没有离了师傅一个人过。这一回,可以算得上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自己离家,身边没有半个亲人朋友。
其实,萧凌空这长相,又一看便知道是毫无江湖经验的小少爷,一个人出来闯荡江湖,遇上登徒子对他起了歹念真是早晚的事。只是他运气不好,这才一天的功夫便差点著了人家的道。他怕得浑身发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当时真被那两个无赖扛上了房间,又会是怎麽样的下场。
那人来了,来救他了。
那边的对战已经有了尾声,萧哲把人擒住交给老板,这时衙门也终於来了人,把骂骂咧咧的两个武师带走了,老板擦了擦汗:“这这……这如何是好,我得去公堂,让他们好歹是把桌椅钱给赔了。”说著也跟著衙门的捕快走了。
别人的动静萧哲根本就不在意,他抹了抹汗,走到萧凌空的身边,把他半搂了起来,柔声问:“伤到哪儿了没有?”
萧凌空的手刚才被人折了,幸好没脱臼,却疼得不行,他动了动唇,感觉自己的泪水既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可他忍住了,摇摇头,心思复杂得可以,不知道是该感谢男人的出手相救,还是怨他──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离家,也不可能差点被坏蛋害了去。
若放在平时,萧凌空也知道把一切都赖在男人身上是不对的,可他刚受了那麽大的惊吓,一股子怨气是忍都忍不住,颤抖著手忍著剧痛把男人推离自己,咬了咬唇,道:“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以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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