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去,纠结难解,大脑逐渐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叶筝的床上,身上覆着厚被。
床是双人尺寸,男人就睡在身边,室里寂然,只点着一盏小灯,墙上的钟指着午夜时分。
伊离呆了半晌,支起身,就着微弱灯光凝视男人美丽的面容。
如果这样的时刻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就算明知是痴心妄想,就让他幻想个一时半刻,自欺一下也好。
逐渐的,微颤的唇缓缓靠近另两片。感觉到拂在脸上的淡温气息,他心上一麻,也许是太久没亲热了,竟有些莫名的胆怯,又怕扰醒对方,只轻吻了一下就匆匆抬脸别开,喘息难抑。
一股热流猝然直冲下腹,来得又凶又急。除非得到纾解,否则是不可能自己平复的了。
总是这样,他的yù_wàng总是只因一个人而起,总是强烈几近异常,简直像中了这人的蛊。
伊离咬唇忍住呻吟,不敢再看向身旁,僵着四肢背向对方躺下,手伸入裤里,摸索圈住套弄起来。反正想着男人自慰这种事,这半年来早已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回想过去无数次做爱的记忆,正摩擦到情动处,一股力道忽然将自己扳回。伊离猛吃一惊,愕然望进一双漂亮的眼瞳里。
“……”
无言相视片刻,那深沉视线慢慢往下移,落在他堕落的证据上,目不转瞬看着。
不是没在男人面前自慰过(还很多次),只是似乎是第一次被这样赤裸裸的看。伊离一下子涨红了脸,又觉得自己根本没错、没碍着谁,硬是挺直身子毫不遮掩,湿润着双眼哑声道:“看……看什么?”
叶筝没答腔,忽然抓住他手腕拉开,自行钳住了那勃起一半的东西。
“啊……!”伊离瞪大眼傻住,随即被陡然侵袭下身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脑袋一片空白。
那是完全不同于自己抚慰的强度。
若是自己摩擦到敏感处,难免会忍不住手软稍歇,男人套弄的手却没有半点仁慈,毫不留情持续强悍施予折磨,不顾他剧烈颤栗、哀叫哆嗦,越动越快,又在他按捺不住即将迸发之际,用力扼住。
“你……!你干嘛……”
被硬生生阻断的情欲反弹冲回大脑,令伊离差点晕厥,像被放到滚水里的虾子弹跳蜷曲起来,又无力瘫软回床上,簌簌发抖。
叶筝仍不说话,在少年带泪的震惊注视中,俯下身将指间胀成深红色的肉身含入口中。
“……啊……”
伊离完全懵了,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男人秀致的唇舌不过轻轻吸住一舔,他的东西就全射了出来,被同一张嘴涓滴不剩的吮了干净。
这一定是梦……绝对是梦吧。
可是下体被长指插入的疼痛是如此鲜明,乳首被指腹压捺拧揉的快感是如此强烈,被吸吮咬啮的舌尖绽放的血腥味又是如此真实。
他成了彻头彻尾的傻子、任人摆布的娃娃,在完全强势主动的男人面前,除了微弱发出“呜、啊”的破碎呻吟,什么回应都做不出来。
“腿再打开一点。抱住我肩膀。”叶筝面无表情的道。
伊离呆呆照做。在那美丽的脸庞再次俯近自己时,主动开启了双唇。
“嗯……唔!”
两指,三指,四指……体内的手指数目急遽增加,他跟不上那速度,被戳刺得不停在男人唇间惊喘,每个敏感点都被熟知的对方反复撩拨狎弄。
在他快崩溃之际,手指抽出去了。在他略微松下四肢的瞬间,更巨大的物体顶了进来。刹那间更是兵败如山倒。
久未经性事的身体,竟软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男人将他一腿举高过肩,在被迫开敞到极限的密处猛烈冲撞,久久未歇。然后就同样姿势将瘫软如泥的他抱坐起来,由下往上重重挺刺,另一手握住他半苏醒的分身搓弄,有时掐紧有时加速,直到他抽搐尖叫着喷溅出来。
迷迷糊糊中身体被翻转向下,还是不断的被摇晃,性器在对方掌握下被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
不行了。
他听见自己的哭音哀哀求饶,像自言自语一样,得不到任何回应和赦免。过于无理的热切索求,几乎让他有种跟陌生人做爱的错觉。
叶筝,你也跟我一样……很久很久没拥抱人了吗?
他好想问他,但终究没有勇气问出口,也找不到机会问。
……就当作是吧。他纵容自己这么想。
那就算在男人怀中被折腾到死,他也会微笑着死去。
“小筝?怎么这时间打给我,你那边现在是凌晨吧。”男人温雅带笑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
“放心,我文件都已经备齐,等明天就先去办理部分手续。呵呵,既然是你难得拜托我的事,我当然是快马加鞭……”
“抱歉,这件事我决定取消。”叶筝打断他道,另一手转动滑鼠滚轮,浏览着萤幕上标示班机时间的网页。“已经麻烦你的部分,不好意思让你白忙一趟。”
“嗯?”男人闻言微微一愕。这小子前天的越洋请托才吓着他,怎么现在又忽然变卦了?
“你要我收养伊离,不就是为了让他方便申请美国当地的学生签证?”只要看到“父亲”拥有的财力证明,相信不会找不到愿意收伊离当留学生的大学。“还是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台湾法律规定收养人必须比被收养者大二十岁以上,叶筝当然不符资格,但会因此找上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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