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怀柔路线,这么粗暴,不好,不好。
他一边想一边挤压出一大坨冰冷的霜膏在颤抖的臀间。
手捏着一枚臀肉,感受掌中的肌肉一直紧绷乱颤,就是放松不下来。
教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落下。
啪地一声,微麻过后,火辣的疼痛快速袭来,总监立刻就大力挣扎起来。
可教练直接整个身子贴在他的背后,牢牢压制住,依旧毫不留情地打一下,揉一下,再打一下。
渐渐地,疼痛里夹着无法宣泄地懊恼,急躁与气血的冲击下,总监前面再一次硬了起来。
他羞得双颊通红,不敢置信,他竟然被人打屁股,生生打硬了。
八十、
教练拍的两团肉都红通通的,他看了眼,便执着自己的性`器,以湿润的前端在红肿的臀尖上来回滑弄。
嗓音微哑而又引诱,他鼻息抚着总监的耳:“乖乖的,爸爸给你上点药。”
话才刚出来,教练都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恶趣味给震惊了。
难道是打屁股过于进入角色?
教练都震惊了,更别提被人牢牢压在身下,火辣辣的屁股还被棍子给顶着的总监。
“爸你全家!滚!”
教练被总监肩膀给撞到下巴,下唇被牙关压出了血。
血腥味一出,教练的眼神就变了。
他舔了舔唇边的猩红,扛起总监一边的腿,粗壮的性`器顶住那黏糊的满是脂膏的穴,狠声道:“我他妈今天非得操的你叫爸爸不可!”
八十一、
桌子是结实的红木,厚重有力,底下是羊毛毯子。
光着脚踩上去,很柔软和舒服。
可一些湿润的液体弄上去,就会乱糟糟地糊成一团。
很难清理。
总监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嘴里被塞着指关节肆意搅着,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唇角留下。
他红着脸,臀间被深而重地侵占着,欲`望像星点跳跃的火苗,燃得他全身通红。
穴`口被挤压红肿, 一进一出间,挡不住的水流的到处都是。
白色的护手霜被打成浆,yín_luàn地糊在结合处。
前列腺被操的狠了,性`器跳动着要射,却还是被掐着不准。
总监红着眼,腰身无力的动着。
他双眼迷茫,看着前方晃动的视野:“射……让我。”
教练装着他交叠的双腕,把人拖了起来。
粗糙的拇指狠揉总监红肿的rǔ_jiān,就着总监跨着腿的姿势,将性`器没入红肿的双臀间。
他咬着总监的耳垂,喘息道:“我说过要叫什么?”
总监无力地受着冲撞,身上到处都是疼的,也到处都是爽的。
性`器疼的不行,想射还是被人堵着。
无可奈何,只能低声的,满是羞耻地断续地喊着:“爸……爸爸。”
堵住前端的手松开,液体从红肿的前端缓缓流出。
似尿一般地射了,射的总监浑身上下,皆是软的一片。
双臀被掐着继续顶,身后教练轻声蛊惑道:“爽吗,做受的高`潮?”
八十二、
秘书回来后,办公室门被锁上了。
她疑惑地拨打内线电话。
等了半晌终于被接了起来。
总监虚软无力,又带着沙哑的声音听的让人面红心跳的。
电话那头低低呻吟着,如果不是她知道总监是旧疾犯了,八成也要误会。
她有些着急地说:“总监,你真的没事吗,办公室门怎么锁了,疼的太厉害要不要去医院吊针。”
“我……嗯!没……没事,我刚……啊刚翻出了药,吃了……哈……现在想休息一下……别呜!别让别人进来。”
秘书明白地挂了电话。
总监一向要强,上一次也是疼得那么夸张,他宁愿一个人躲在休息室硬扛着,都不愿意下面的人知道。
秘书知道总监这性子,也只能吩咐下面的人别去打扰。
教练伸手把座机给扣上。
刚刚就是他一手拿着电话让总监讲一边操`他。
总监都喘成这样了,那秘书还能不误会,也是厉害。
看来之前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不是爽得叫成这样,是疼得叫。
教练若有所思,松了总监被捆绑的手,把人翻了个身,托着腰,正面上。
八十三、
三次做完,总监下面湿的粘的白的,糊成一团。
总监闭着眼,又累又困。
还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
教练将塞在人体内的性`器抽了出来,精`液一股股顺着打开的后`穴涌出。
他松开总监,把人放在办公桌上。
抽了好几张纸,擦屌拉裤链,一气呵成。
总监就狼狈多了。
衣服散的,下面脏的,办公桌也乱的很,满室奇怪的甜腥味。
教练打定主意走怀柔路线,总不可能拔屌走人。
只能塞好衣服给总监清理,穿裤子穿鞋。
忙忙碌碌还的开窗透气,收拾洒在地上的文件。
被精`液糊住的羊毛毯是没救的了。
教练也只能洒一杯水上去,用纸巾擦个半天。
好在教练早就因为照料恋人点亮了贤惠的技能点,没多久办公室就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总监歇了会,听着教练转来转去收拾东西的声音,他清了清喊哑的嗓音,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办公室的门就响了,叩得很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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