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玩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会多么的无趣。”
司徒宇心说:我也这么以为。
司徒宇说:“你就不怕我的人进来干掉你?”
陈川走近,用枪拍拍司徒宇的脸说:“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你布置在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想到我能找到你们,更没想到我敢闯到这里来,实际上外紧内松吧。我的人已经把你外围的保全都控制了,放心,一个都没杀,这次我只想来探探我的小边,看他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的后援会在一小时后赶到,时间完全够了。对了,别逼我杀人,我今天心情很好,谁也不想杀。”
阿霜听他们杀来杀去的,心想这些人就是黑道份子了。
两个当事人毫无惧色。
陈川走到阿霜身旁,用枪砸晕了他。
靠近小边,把他捞进怀里,枪收了起来,一只手抱着小边,一只手玩弄他粉色的性器。平时总是很安静的小东西,今天在陈川的手里几下就抬起了头。
陈川只管仔细揉捏慢慢搓磨,小边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渐渐颤抖,越来越热,下面握在陈川手里的物体也逐渐初大。
司徒宇瞪得眼睛几乎爆裂,朝陈川撞过去,还没有触碰到陈川的身体,已经被陈川拔出来的枪顶在眉心。
司徒宇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是气的。
看着小边,小边的眼光迷离,但是仍然流露出无尽的安慰,仿佛在说:“宇,别冲动,别急,我没关系,自己小心。”
司徒宇恨到极处,对着陈川大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爱他,你可知道原来的小边是怎么样的?他的智商有一百九,在美国是限制出境人口,小边是为了自由才肯跟我逃到欧洲来的,你却把他改造成不能听不能说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性奴,你这样是爱他么?”
陈川很冷静,不管司徒宇怎么吼,顶在司徒宇额头上的枪颤都没有颤动过一下。
陈川说:“我不管。”
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神凌厉,不若于恨意昂然的司徒宇。
“不管你怎么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只是——和小边相遇的时机不对,如果我和你一样在美国跟他相遇,也许我会自由竞争,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边的事情。我会把他当成这辈子最钟爱的情人呵护他,哪怕他皱一皱眉,我都会让大地地震三天。可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他爱的人是你,我为了对付你抓他回来洗脑,他是你的人。当他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我爱上了他,想留住他,只能这么做,把他调教成只属于我的性奴,这样这个可爱的小白痴会永远属于我,呆在我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有些是意外,我没想过他会回复记忆,会记起你,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
陈川沉默下来。
当小边是个小白痴的时候,两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司徒宇,没有任何道德观念,没有世俗的束缚,对小边的调教只是让他更紧地依附自己,让自己更自然地保护他而已。
两个人的相遇,司徒宇的确占了大便宜。
难怪小边会恢复记忆,但的智商那么高,大脑的使用容量比常人高,对他的洗脑却是按平常人安排的,才会出现后面的失效。
陈川亲了亲小边的额头。
小边挂在他身上,举起嘴唇回亲陈川。
但是这个吻是冷的,没有附带任何感情。
陈川也知道,心痛,有什么办法?
司徒宇问:“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不是把他还给我了么?”
陈川的嘴角扬起,抽出冷冷的弧度,无奈地说:“我也很想放手,但是不是我想放开就可以放开的,人还没有达到理智完全控制情感的地步。”
司徒宇也捕捉到了陈川眼底的痛苦。
可是,陈川对大家的伤害,可以抹杀得了么?
总有一天要你死我活吧。
他的存在,对小边来说本身就是致命伤。
陈川的表情很快变了,仍然是很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的痛苦藏得更深。
把枪收起来,将司徒宇踹回床上。
问司徒宇:“你们做了吧?小边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听说你花了很大力气解除小边身上的禁制,是不是没有用?不管怎么做小边都不会高潮吧?”
陈川将小边的一条腿拉起。
长长的腿修长洁白,如鹤颈伸向上空,下面是打开的私处,阳
具半立在黑色的毛发里,后面的穴洞因为不久前的玩弄微微地翻卷出来,现出一点粉色的花芯。
“真是尤物呀。”
见小边被陈川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小边耻辱得闭起了眼睛,司徒宇差点再次冲过来。
陈川叫停司徒宇的动作。
“我不要过来,否则我不打包票不会伤到小边。”
司徒宇只得无奈地歪倒在床上,不敢再进半步。
陈川突然挑眉,抬起头来,问司徒宇:“其实我们亦敌亦友,小边在你身上是不是没有高潮过?我让他在你身上高潮好不好?”
“陈川你他妈的混蛋。”
司徒宇脱口大骂,还嫌骂不够,还待继续。
陈川突然把小边举起的腿向侧面一拉,就像舞蹈者劈开一字一样,小边闭着眼睛,突然腿上转来一阵剧痛,下身像要被撕开,忙睁开眼,却是被陈川拉的。
司徒宇不敢再骂,嘴唇抖动着,整张脸肌肉扭曲,红得像要渗血。
司徒宇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我死也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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