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让你喊出我的名字,你也真著急了,关擎这次真的让你害怕了,嗯?”
张泉想扇开他,奈何男人就像座恼人的铁壁,推都推不动,他不耐烦得重复:“走开。”
“小泉,别这样。”云逸甯微笑道:“这菜都没上,怎么就要走了,今天我买单,你别客气,你看你身边这位小朋友什么都还没吃到呢……”他边说边往余时中的脸蛋多瞅了好几眼。
张泉立刻揪住男人的衣领,色厉内荏道:“不准看他,我警告你们这群心术不正的混帐,给我滚多远多远,别他妈看到年轻的就满脑子龌龊,好险你今天没穿国军制服出来恶心人,不然我看一次吐一次,一窝子畜牲。”
云逸甯长著一副教养良好的小白脸,即使被张泉指著鼻子骂,依旧面不改色,他饶有兴味得看著张泉煞白又胀红的脸,实际上却一直盯著张泉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腕。
他突然叹了一口气,言语间浸染著浓重的惋惜:“上次真是可惜了,连碰都没碰到就被关擎轰出门,他可真是个好大哥。。”
张泉一怔,浑身都在颤抖,手劲也软了一大半。
“关擎的性子就是那样,爱炫耀又小心眼,要别人羡慕他,却又不准别人说出来。”
云逸甯笑容爽朗,说出来的话却好比炼狱,他也不管张泉受不受得住,倾身凑道他的耳边,道:“你还记得当天谁碰了你吧,还是你记不得了嗯?”
“那我告诉你,那天碰你最多的就是赖老三,我都不知道他对你的身子这样著迷,我看他被赶出来的时候裤子都拉不起来,你知道他这几天怎么了吗?责任处分降调两级,无缘无故,等了五年不升反降,只有再等五年。”
他轻笑:“你说说你是怎么给这帮兵痞子灌迷汤的,赖三从小好歹跟我们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了,关擎为了你这么个宝贝,二三十年的交情说仍就仍,倒楣赖三不但什么都没吃到嘴,还蹭得一身灰头土脸。”
“你说那天有摸到你的人现在人人自危呢,谁敢在这个时点去讨现任新处长的躁。”云逸甯笑道:“不过说到底还是关擎做人不够意思,舍不得给人玩,还偏要叫兄弟几个一起来凑热闹,扫兴极了。”
他反手掐住张泉的下巴:“不过人都说美酒越沉越香,越是得不到的越好,这等了八年才吃到嘴,其中的滋味该有多好,张泉?”
张泉冰冷又嫌恶得看著他,彷佛在看一团垃圾:“你说完了没?滚开,我没义务听你放屁。”
“这眼神真他妈勾人。”云逸甯眯起眼睛,放开了张泉,举起双手道:“你要走也不是不行,只是待会你就会自己回来了。”他慢悠悠得坐回餐桌,翘著二郎腿似笑非笑。
“神经病。”张泉拉起余时中就往外走,还没走出大门,突然掉头又跑回了原位,余时中被他扯得摸不著头绪,只能踉跄得跟在后面。
“回来了?我加点了几道菜,这里的虾饼最到位,一起用吧。”
张泉气喘吁吁得瞪著座位上的男人:“你故意的吧。”
“怎么会,我好心来提醒你,倒反过来被骂,真让人寒心。”
张泉根本不相信他,他急著翻出电话把保镳叫进来,才刚拨出去,就听见云逸甯好整以暇道:“别打了,你觉得他们来得快,还是关擎从隔壁包厢走过来快?”
张泉脸一僵,还是咬牙切齿的把保镳招过来。
面对云逸甯的一脸兴味,张泉冷笑道:“哼,你不会以为我还怕他,这里可不是军区大院,出了这条大街上,你以为你们是谁啊,不过是一群狗仗人势的二世祖,我张泉还没混得那么差。”
云逸甯喔了一声:“既然如此,怎么又跑回来了呢?”
张泉没理他,云逸甯悠悠道:“那行,我叫关擎过来咱们一起,他一定很乐意。”
“不行。”
“为什么啊,你说个理由让我满意我就帮你一次。”
张泉冷冷瞟了他一眼,云逸甯会意得勾起唇:“当真笃定我不会打是不是……你也真厉害,这保镳的来头也太不一般了吧……”
“什么?”张泉不耐烦的表情上裂出一缝戒备的神色,云逸甯说时迟就站了起来,笔直得朝张泉的方向看,脸上的笑容却不再从容。
“你找他干嘛?”低沉的男声从张泉的背后响起,彷佛在地板上凿开了一条巨大的裂齿,气势汹汹得停在云逸甯的脚边。
人在惊讶时候的反应往往最诚实,张泉一瞬间露出放松的神色,他茫茫然了一阵子,随即狠狠得瞪向余时中,青年被他一吓,莫名其妙得摇摇头。
“没事我就带他离开了。”
云逸甯立刻接口:“真是稀罕啊,潭兄,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在放假,到南部避风头去了,没想到还在都城,好久不见。”
潭孤芳不置可否:“我带他走了。”
云逸甯眯起眼:“我听说潭兄是因为出入不法场所而被停职,正在等候处分,这要是再多一项不检点的交往关系,可能近几年就不升你了,潭老将军得多难过?”
“你他妈给我闭嘴!你和关擎就多乾净?”张泉突然反唇相讥,音量不大,但情绪很激动:“他妈那一包包破烂东西你们从哪里弄来的,啊?一群畜生聚在一起玩lún_jiān就检点了?你还他妈好意思提起潭老将军,什么不法场所,你以为潭孤芳为什么会去不法场所,那是因为……”
“泉!够了。”
潭孤芳不忍心张泉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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