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中会留意是因为封面人物同样是他知道的人,虽然举著细瘦的手臂得挡著镜头,却仍旧遮掩不住她漂亮无暇的脸蛋,和丰满圆润的嘴唇。
余时中一眼就看出她是凌午羚,真没想到她是个艺人,虽然她的脸蛋的确美若天仙,但或许就是那仙女一般空灵的气质,以至于余时中无法把她与演艺圈这盆大染缸做联想。
等离开书店的时候,天空已经垂下夜幕,月上三分,余时中打著哈欠,准备临街拦车。
他在一个街角左拐,来到一座社区公园,附近都是住宅区,他要穿过这座公园到另一条街搭车。
夜深人静,住宅区更是音管品质良好,连狗都不好意思乱吠,余时中走著走著,隐隐约约听到细微的交谈声,他起先不是很在意,但越接近草丛,浑沌的声响越大。
余时中听出来是几个男人吵杂的声音,仔细一听其中还夹杂一个模糊的女音,几不可闻。
余时中当下察觉到不对劲,沿著声音的来源走到公园深处的一座凉亭,周围的路灯微弱,远远只看的到一群男人围在凉亭内的长椅,余时中眼尖,看到一段浅色的衣角,怎么看都不会是男人的衣服。
他眼皮一跳,当下提著脚尖滑迤到离凉亭不远处的树丛,这个距离凉亭里头的动静一清二楚。
他一听就知道惨了,显然是个酒醉的女人落单在无人的凉亭休息,一群路过的年轻人见她姿色甚佳,就想哄她跟他们回去。
谁想这女的悍的很,即使醉得摸不著北,那些人见诱哄无效,就想硬来把人直接扛走,结果三个男人动手了老半天还搞不定一个酒醉的女人。
余时中知道事不容缓,他伺机打量那几个年轻人,觉得一个人对付三个男人勉强绰绰有余,这时候再报警可能也于事无补,他犹豫了一下,就束紧拳头从树丛走了出来。
那些人到底知道自己在干坏事,神经紧绷得很,余时中才刚采出草地,他们就机警得转过头,见余时中只有一个人,才松懈下来,脸上更是轻蔑得歪眉努嘴。
“不好意思,我是她的朋友,可以请你们离开吗?”
“哈、你谁啊?”那几个人飙了一连串脏话,也不跟余时中多说什么,其中一个扛起那个女人,另外两个堵住余时中的去路,较高的那人喝得两眼都泛茫,更是粗鲁得提起余时中的领子,笑骂:“操,就你他妈个死娘炮,也敢在老子面前乱吠,不是很会叫吗?老子他妈的今天就揍到你只会叫爸妈。”
另一个扯开余时中的刘海,一看到他的脸,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立刻生出猥琐的淫笑:“呦,本以为只是个小娘炮,没想到还是个小鸭子,摆那什么嘴脸,一副欠人操的婊子样。你说我们三个一起玩你跟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样,爷们保证爽得你认不出你爸妈……啊!操!我流血了!!!”
年轻人张著大嘴,看到前一秒还踩著三七步的同伴正捂著鼻子在地上打滚,他想也没想,拧著手中的衣服挥出拳头就砸在对方的脸上,满嘴脏话一个音节都来不及宣泄,双脚突然一轻,风声凌厉得划破耳膜,天旋地转的片刻,他已经面朝地摔出凉亭外,吃进满嘴脏臭的泥土。
“妈的!”捂著满脸血的男人怒气冲冲得扑向余时中,手脚毫无章法得狂扫,对付这种失去理智只靠蛮力的人简直易如反掌,余时中甚至没有抵制他的攻击,一拳对准他的下腹重击,反手压制他的右肩膀,手腕用力,清脆一声,男人的手臂瞬间报废,白天才架开夏仁韵的招数,余时中再次俐落上演。
那男人痛得不断扭动筋挛的身体,余时中以往训练的招式太连贯,习惯性又来一计过肩摔把手中的男人丢出去。
“你、你别过来、你,你你有话好说……啊!还你,他妈的还你!别打我!别打我的脸!”
原本打算掳人逃跑的男人见苗头不对,中邪一般甩掉手中的女人,完全不顾他的伙伴掉头就跑。没过多久,另外两个好不容易从地板爬起来,一抬头就对上余时中在黑暗中闪著光芒的视线,吓到连爸妈都不敢叫,跌跌撞撞得逃离余时中的视线范围。
余时中拍拍手掌,确认那几个人全消失无踪,原以为事情告一段落,谁想到有更大的危机等在后头。
被丢置在地板上的女人不知道何时苏醒过来走到余时中身后,等他察觉,女人已经伸出手臂从背后环绕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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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原因不在于女人勒紧他的脖子,而是、因为她的、她、……应该是胸部吧,正不偏不倚得抵在他的背上,只隔著单薄的布料,异常柔软的触感让余时中很困窘,他甚至能感觉到女人呼吸的频率,和隐约的幽香,但最让人在意的、还是……
余时中张开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女人突然把手往下移,她维持圈抱余时中的姿势,从脖子向下滑过胸膛,最后停在腰际。
余时中动弹不得,等他意识到身后的女人抱著他的腰,把整颗脑袋埋进他的后背,已经来不及挣脱,更糟糕的是,背后居然传来女人湿答答的啜泣。
她哭嚷道:“小中。”
作家的话:
惨了,时中要被做什么呢?
☆、七十八(下)
太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余时中像是被雷击中般,全身僵硬,迟迟无法回神。
这不仅是一个称呼,更是一段过去的揭露。
“小中,你终于来救我了,你是小中吧,我就知道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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