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前两年嫁去新加坡了。”
“下次放假带我回去看看吧,”徐家和握上他们的手,“去看看我爸妈,看看我以前的家……”
“好,”陈晋康亲了亲他的手背,“顺便也看看我们俩的,就在你家隔壁。”
“你现在也有家,”林浩正扣住他的手指,“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是一家人。”
“对啊对啊,小时候就说好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还有信物呢,”陈晋康念念叨叨,玩弄着青年软绵绵的手指,“唉!可惜不见了……”
徐家和愣了愣,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他挣脱两人的手,跑进房间,过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盒子。
“你说的是这个吗?”他打开来,拎起那条檀木手链。
两人惊讶地站起来,打量着青年手心里那串泛着流光的紫红木珠。
“就是这个!你七岁那年我们送你的生日礼物,还请大师开过光的!”陈晋康一脸重拾至宝的激动,“……当年我们找了好久,还想着,既然没有找到手链,你就一定还活着……”
“我一直戴在身上,学厨之后才摘下来的,”徐家和抚摸着“禾”字旁边的裂口,现在想来,它本来就是个“禾”字。他把链子戴回手上,“肯定是它在保佑我,我才逃过一劫……”
厚重的木珠护住青年瘦削的手腕,深沉的紫光仿若一层神圣的袈裟,披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浩正圈住他的手腕,拇指虔诚地在珠子上捻动,“以后要一直戴着,不准摘下来。”
55
第二天,徐家和便去办理离职手续。有陈晋康这个话事人大开绿灯,不需半日就结算好工资被恭送出门。
一夜之间,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求学时期,真恨不得立刻就去报名上课。
他给林浩正打了电话,问他中午在不在家吃饭。
“不了,我在外面,今晚再回去,”电话那头人声喧闹,男人显然很不习惯,语气有点急躁,“你没事就去听听课,别管那么多。”
陈晋康上班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家煮饭也没什么意思。徐家和想了想,干脆在饭堂解决了午餐,中午便逛起了校园。
早在他刚来的时候就已经把l大的边边角角都摸清了,青年感到有些无聊,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上课,又去旁听感兴趣的课程。
可是不知怎的,今天总是坐不住。难道是突然间无事一身轻,适应不过来?徐家和苦笑,走出教学楼拨了个电话。
“晋康,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去买菜。”
“你别忙了,我来做,没事去散散步听听课……”
“你下班那么晚了,怎么赶得及?反正我现在闲得不行,你想吃什么?今晚做一顿好的!”
“别!别!”陈晋康急得直嚷嚷,“小和,听话,别干活,也别闷在家里,在外面逛逛多好!要不去买衣服?冬天快到了,去买……”
“陈晋康,我现在好得很,爬楼梯上二十八层都没问题!”
“小和,你听话!”
徐家和被对面严肃的语气吓得一怔,不再作声。
“小和,乖哈,”陈晋康耐下性子,“我还要开会,你乖乖的,不准买菜,不准回家,不准做饭!听见没有?”
“……好吧,再见。”
徐家和恹恹地挂断,好心情烟消云散。
怎么都把他当成濒危动物似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他有那么脆弱?
还是说,他管这个管那个的,很烦人?
徐家和拍了拍自己的脸,果然人一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他回到课室强迫自己听课,然而心神却越来越散乱,迷迷糊糊中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才四点钟,他咬咬牙,还是决定回家。
反正我不做饭,不算违反规定,他这样想着,拧开门把。
一抬头,就看见此时应该在公司里的某人正跪在小走廊与客厅的交界处,手上拿着一个篮子。
青年一头雾水,男人却大吃一惊。他腾地跳起来,差点儿倒仰在地,手里的篮子一倾,几片粉白自半空飘落。徐家和盯着那些花瓣,他又欲盖弥彰地把篮子藏到身后。
“咳……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上课吗?”陈晋康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堵在走廊上。
“你在干嘛?”徐家和跨进去,反手想要关门。
“诶诶诶,”男人把门挡住,将人往外挤去,“干嘛干嘛?说了不许瞎折腾。我这不是回来做饭嘛,今晚吃玫瑰酱油鸡!出去散个步,回来就开饭了!”
他说着还怕青年不相信似的把一篮子玫瑰花瓣挡在他面前,徐家和被那浪漫芳香熏得心中一漾,把人拨开往里面走去。
56
即使心里有着隐隐的猜测,亲眼看见时还是无比意外。
挑高二层的天花板上飘浮着七彩的气球,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绳子长长短短地垂在半空,末端吊着大大小小的球形玻璃灯座,里面是尚未点燃的香薰蜡烛。
宽敞光洁的地面上是用上千朵香槟玫瑰组成的心形,粉黄色的花心中央是粉红色的心形蛋糕,奶油绵软,樱桃鲜嫩,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徐家和生日快乐”。
被挪到一旁的矮桌上堆放着丝带、彩纸、剪刀、胶布,打开的蛋糕盒搁在一边,里面放着蜡烛刀叉纸碟。地面上散落着粉白粉黄的花瓣,从阳台到客厅到脚下,想必还会延续到门边。
“原本还想着给你个惊喜,谁知道……”身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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