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忆起了霍君殊睡下前的醉语,问他为何不也来扎上一针,他只知道,在白芜山上,他不真正识得这人,何来扎针相对;而现在他是识得了这个人了,又如何扎得下手。
这时霍君殊动了动让岳峰收起了飘得过远的心思,见了床上的人突地眉头一紧,涨红脸上浮现着些许不适,原是开阖的嘴一闭鼓起了腮帮子,上半身难受地弓起时,岳峰自觉不妙,连忙上前搀着。
他对这偌大的房仍是陌生,放眼望不到一口盆子,一时情急,心里只想不脏了这床被和霍君殊的那身华服,只管支起人离床远些便往自个儿的怀里带,怀里的人一声难受的低音飘出口没多久,胸口一阵湿热,床被是完好,华服也无损,但也真脏了自己一身。吐了人一身污物的人自是毫无自觉,挨着圈着自己的人又呕了几口才靠温顺地靠进那臂弯里喘息。
深怕惊动已睡得不甚安适的人,岳峰垂眼见怀中人仍未清醒才敢动上一下,为了离一身秽物的自己远些,轻手轻脚地将人靠在床缘才松了口气。
霍君殊虽是脏了自己一身,他唇角牵着口水与脏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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