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头抵在他的锁骨上,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发出细小的呻吟。
丁一洛睡的并不算太沉,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头发被人反反复复的摸着,睁开眼就看到黑耀只穿着裤子,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上,一只大手抚在他的头上,见他醒了便收回了手,若无其事的开始穿戴上衣。
丁一洛顶着一头鸟窝般乱糟糟的头发,边揉着有些酸痛的腰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恍惚了好一会儿,呆愣的转头,见黑耀仍背着他坐在床沿上系衬衫的扣子,才微微有些清醒,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个......”犹豫的开口,“其实是我恰巧碰到管家,管家得知我在找工作后说这里有空缺的位置让我暂时来干的......当然啦,你是这里的主人,我知道没给你提前打招呼你会生气啦......嗯......我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真的介意......”
“美国医院那面后天会来电话......”
“什么?”丁一洛瞪起眼。
“二二那边,你回来不就是为了知道他的消息?”系完扣子的黑耀起身,从地上捡起西服外套,搭在自己手臂上,转身看床上仰着头急切着等待他之后话语的丁一洛,“后天我会去外地,白天打到主宅的电话你去接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啊?!!”丁一洛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自己光溜溜的样子都忘了,满怀期待的抓住黑耀的胳膊,“这可是你说的啊,要说话算话,不能一不高兴就又跟上次在车上一样把我赶走了。”
黑耀看着兴奋的脸都发红的丁一洛,心中一紧,这个男人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太容易满足,也太容易看的开,看着让人心疼。
弯腰把床上的被子扯过来,把他清瘦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忍不住点了点头,又在他发红的薄唇上亲了亲,让他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黑耀走后,丁一洛裹着薄被在床上滚了滚,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操劳”,早最后还是有所回报的,虽然想不通为何黑耀这么快就知道他来这里干活的消息,可是看样子他是并没有打算要辞掉他的意思,而且也同意他在这里跟二二通电话,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以至于就算现如今,自己就算有种好像“是被养在后院和老爷偷情的丫鬟”的视感他都可以自动忽略......没有什么的......他现在所能在黑耀面前利用的也应该只有这个了吧......像他这种没有节操观念的人,做一次和做十次其实都是一样的,他早就过了相信爱情的年龄,对于黑耀也早就已经死了心灰了情,这样两人之间互相利用,假装缠绵来打发寂寞的长夜,不也挺好的吗?
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丁一洛就很自觉的爬了起来,手脚酸软的穿上衣服,洗刷完毕又简单吃了点随身带来的点心,再看看表就已经到了当时管家说好的上班时间了,按点按时的去了后院的花圃报道,可连个鬼影都没有,干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就跟散养是的,这样丁一洛就在怀疑就这样干等着,管家真能像之前说好的给那么多工资嘛......
看着萧条的花圃,丁一洛最终还是下了决心的挽起袖子,从一旁的工具仓库里翻出铲子和耙子,带好手套就埋进苗圃打算把杂草都清理干净。
清理到一半儿,管家昨天所说的送花苗的车就来了,断断续续搬了不少的花苗,丁一洛连水都顾不得喝,连忙跟这送花的人一起忙活,把花苗都赶紧种进土里,等到再直起腰来,就已经下午了,花圃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丁一洛也累的快要半残了。
再三的跟那些送花的人道了谢,就扶着仿佛要断了的老腰,要瘸了的老腿,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房间。
平房里有简易的厨房,来的时候管家还特意给他备了点菜,简单的炒了个菜吃了点,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丁一洛再次躺倒床上就爬不起来了,头发都没有擦干也顾不得了,太久没有这么累了,先不说昨晚就一直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今天这一天忙下来,又是拔草又是种花,还要运土铲坑,中午饭都顾不得吃,那苗圃看起来不小,他愣是一天就干完了,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忍不住的又想,黑耀聘用了他多合算啊,去哪再去找像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同志......
真的是累的不行了,还不到八点丁一洛就已经睁不开眼了,索性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做,干脆就直接关了灯,钻进被窝里补觉休息了。
睡到一半只觉得有些发冷了,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冷,感觉鼻子下温温的,抬手随意的摸了摸,只觉得湿答答的,起先还以为是被冻出来的鼻涕,丁一洛迷迷糊糊的打开台灯,想要从行礼里翻出卫生纸来擦一下,结果刚打开灯就看到自己刚才摸脸的手上全是血,顿时睡意全无,扭头看枕着的枕头也是通红的,小半片的枕巾已经被染成了深红色,仔细一试,原来是鼻子破了。
丁一洛平时很少留鼻血的,可能今天真是累到了,扯了几块卫生纸捂着鼻子,结果还是止不住,平时也没什么经验,如今也抓不到什么要领,只在记忆力记着流鼻血了要扬起头,举起手,就会止血,具体举哪只手他也记不清楚,举了一会儿右手,又举了一会儿左手,发现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堵着鼻子的纸巾还是一块块的染红了。
黑耀刚从外面回来,用备用钥匙打开丁一洛的房门的时候,一地沾着血的纸团和满脸是血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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