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射在他体内时已经累的虚脱。刘意徵伸手将大灯关掉,只着一盏昏黄的小灯,他抱着汗湿的乔一鱼,尽管觉得粘腻,可两人却都不想动。乔一鱼闭着眼趴在刘意徵身上,后穴被ròu_bàng插得还未合上,里面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jīng_yè。刘意徵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吧。”
乔一鱼睫毛微微动了动,却始终没张开眼,只轻轻地嘤咛了一声,便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冬日的暖阳无私地将光芒分享给每个人,刘意徵按下床头的开关,阳光便透过玻璃窗照在地上。
“阿青……”刘意徵摸着还在熟睡的乔一鱼的脸,心里有些难受,他付出了那么多,痴缠也好哀怨也罢,最终这个人在他怀里,前十年他对不起秦青,后半辈子都要对乔一鱼好,这是他该做的。就算这是他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个美梦,他也不愿意醒来。
乔一鱼嘤咛一声,睫毛微微颤动,漂亮的眸子睁开,他看向一脸痴情的刘意徵微微一怔,凑上去在他嘴角轻轻吻了吻,“要起床吗?”
“别动。”刘意徵抱着乔一鱼,粗糙的掌心摩挲着乔一鱼白嫩的肌肤,拿惯枪的手上有一快厚重的老茧,磨得乔一鱼皮肤红了一块,乔一鱼眯了眯眼,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阿青……”
一声阿青叫的乔一鱼一愣,大约是很久没人这么叫他,他倒是有些不习惯,“嗯,我在呢。”
“别再离开我。”刘意徵将乔一鱼往怀里带了带,低下头亲吻乔一鱼脸上深深地疤痕,湿滑的舌尖舔着凸起的疤痕,弄得乔一鱼不停的躲闪,嘴角弯曲,发出咯咯的笑,“别闹啊,痒。”
刘意徵不理他,舔了好一会,才将他放开,“要不要回去演戏?”
乔一鱼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淡淡地摇了摇头,“我已经消失了近十年,没有回去的必要了,再说……我的脸,还是算了。”
“要不要将脸上的疤痕去掉?你那么喜欢演戏,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对你。”刘意徵说的时候嗓音有些低哑,仔细听的话话中还带着些许哽咽,若是世上有后悔药,又怎么会到现在地步。
乔一鱼听到刘意徵的话不自觉的笑了,回道:“还是不要了,留着疤让你记着,你以前是怎么对不起我的。”
刘意徵一怔,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他低下头双唇贴住乔一鱼的额头,安静的不说话。乔一鱼也没说话,静静地躺在刘意徵怀里,躺的快睡着的时候他恍惚感觉到脸上有湿漉漉的水珠,他想睁开眼,却被人用力抱紧,捂住了眼睛。
乔一鱼平时起的很早,有时候会在花园里散散步,有时候也会趁刘意徵没有起床时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就是做的机会比较少,那个霸道的男人美其名是不想让他太辛苦。
“这鱼粥不错。”刘意徵将白瓷碗递给管家,示意再来一碗。
乔一鱼笑的眉眼弯弯,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沾的鱼粥,调笑道:“上次谁说让我别起太早的?”
刘意徵挑眉看着他,“我是怕你晚上太累。”
“……”乔一鱼彻底的哑然,果然还是说不过这个sè_láng。
刘意徵瞧着乔一鱼粉红的耳尖只觉得赏心悦目,他弯了弯嘴角,凑着配好的小菜又喝了一碗鱼粥,乔一鱼就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手机,“对了,今天姜医生会过来,等会儿你别发脾气了,让姜医生给你好好看看。”
刘意徵没说话,自己的腿自己最清楚,复查来复查去最后的结果依旧不会变。
“阿徵……”乔一鱼见刘意徵没说话,靠在他身上撒娇,“姜医生很有名的,你让他给你看看吧。”
刘意徵很少见乔一鱼用这种语气说话,自然是很享受,索性点头答应。
“怎么样?姜医生,有没有恢复的可能?”乔一鱼将姜医生拉到一边,显得有些着急。
“要想恢复成和原来的一样是基本无可能了,但是不影响行走,但最好是拄着拐杖。”姜医生将诊断的结果如实的告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能走太久,如果可以一天慢走1小时最佳。”
乔一鱼感激地点点头,其实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最起码刘意徵这个人还在。
送走了姜医生,刘意徵又坐在花园里发呆,乔一鱼走近他身边他都没有发现。
“中午想吃什么?让厨房做。”
刘意徵回过神来,看着乔一鱼,“阿……”他原本想叫阿青,可最后还是改了口,说:“一鱼,你又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
乔一鱼一时没反应过来刘意徵说的话,顿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孩子?你想要?”
刘意徵摇摇头,叹了口气,“我怕万一哪一天我除了意外,你一个人。”
乔一鱼笑笑,“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刘意徵没说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向乔一鱼招招手,乔一鱼凑到他身边,温柔的靠在他腿上。
冬天似乎快要过去,原本被冰霜覆盖的花园里悄悄长出了嫩芽,乔一鱼看着花园的喷泉,被阳光照耀的透明发亮,也许是时候该请园丁来给花园翻翻土,让那些拼命想要活下去的嫩芽有一个新的家。
第19章 番外,大虐!心脏不好的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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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青,我爱了一个人十年,爱的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同他死在一起,可我终究舍不得。于是我逃了,逃出了他囚禁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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