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大家抵触情绪挺高,干活就干活呗,干嘛还抓内务呢!但是坚持了一个月下来,大家也都习惯了。
现在出去买个东西,每个人都是平整的寸头,整齐的工作服,城里人看他们的眼光也不再是不屑和鄙视,听说盛总还有其他的福利措施,这不其他工地想要跳槽过来的民工都忙着找关系走后门呢!
“你做的很好。”听了万叔的讲述,盛父十分欣慰。
盛行远囧得脸都红了。“爸,你别笑话我了。”
“以人为本,诚实守信,就是我们盛氏的根基。”
“可我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盛父笑着摇头,拍了拍盛行远的肩膀。“儿子,你做的对。”
盛行远一直以来□的脊背弯了一弯,这些日子他承受的够多了,父亲的态度不明也加大了他的压力,虽然知道自己做的对,但是做儿子的,谁不希望得到父亲的支持和认可?
爸?爸?……万叔和张帅对视一眼,双眼写满震惊!
这是老板的老板?大大大老板?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盛总的战友吗?
那我也没见过他爹啊!!!!
盛父只在h市停留了两天时间,第一天他视察了炸楼工地的现场,并且到h市分公司跟众人进行了简短的谈话。
谈话的内容很简单,第一盛氏不会宽容任何一个损害公司的人,余虎威之流一定会得到法律的严惩;第二诚实守信是盛氏的根本,总公司坚决拥护小盛经理炸楼的决定,并将以此为契机在全集团范围内进行一次纠风运动。另外,为了犒劳这一个月以来大家的辛苦劳动,由本人做东请大家到富豪大酒店吃海鲜。
众人齐声欢呼,吃东西在其次,大老板请客的殊荣不是人人得享的。
“爸,你就会收买人心。”盛行远失笑。
“笼络人心是管理企业的重要一课,小子,学着点!”盛父背着手,踱着方步走了。
盛行远看着他的背影,觉得父亲的背影前所未有的高大起来。
盛父的第二站就是到看守所看望已被收监的余虎威,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盛父走的时候眼眶泛红,余虎威痛哭流涕,不能自已。
在盛父从看守所出来的第二天,余心婉退学出国。
为了这个,陆天宇还特意到天台堵了韩睿一回。
“你找我干嘛?”被人用赤红的眼睛瞪着,韩睿不得不开口询问。
“是不是你做的?”陆天宇沙哑着嗓音问道。
“什么是不是我做的?说重点!”
“余心婉家出事是不是你干的?竟然还逼她出国!”陆天宇愤怒地几乎失去理智。韩睿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余虎威那是咎由自取,再说他不是认罪了吗?余心婉出国跟我有毛关系?”他也是跟盛父一起吃饭时才知道这件事的,再说余心婉出不出国关他屁事!
“你害她家破人亡,还在这说风凉话!”
“你长脑子没?她爹还活着好不好?再说她家不是没被没收吗?怎么就家破人亡了?还有她出国的事,如果不想去就不要去啊!有人拿枪指着她的头吗?再说害她的是我吗?是她爸爸好不好?!”韩睿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陆天宇,这人怎么可以是非不分到如此地步!
“你,你……”陆天宇语塞。
“下次找人质询记得带上脑子!”韩睿不理他,转身下楼。遇上这么点事就哭爹喊娘的,他妈的当初他遭逢丧母剧痛父亲新娶高考失利,还不是一个人扛过来的!自己没点抗压能力就怨天怨地的,有个屁出息!还有那个余心婉也是,自己爹都进监狱了,竟然能转身就出国留学,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啊!切!
韩睿越想越气,很久没被勾起的旧时回忆也重新涌上心头。好想找个人打一架啊啊啊!
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就在他烦躁地绕着操场跑圈时,正好听到了围墙外的吵嚷声。有架打?韩睿眼色一黯,一个箭步就翻过了墙头。落下地发现对峙的双方很眼熟,这边领头地赫然是邹健和周志伟。
“怎么回事?”
“他们班欺负我们班……”邹健率先告状。
“明明是你们先给我们使绊子的!”原来是同校的同学,不过指挥一班和二班积怨已久,打嘴架实在不新鲜。
韩睿懒得跟他们叨叨,开口问道:“打吗?”
“打!”本来就是为了避过学校的纠察才跑到外面来的。
“好!”韩睿上去就是一个旋风腿,目标是谁就不管了,反正是二班的就行。他火力全开一上阵,两边的同学全傻了,有这么打架的吗?
“上啊!”邹健吆喝道。
周志伟急忙跟着加入战局,然而一班的同学们很快就发现,他们的存在除了能帮衬几个拳脚外,几乎就是多余的存在。哪怕二班那群兔崽子一直在吹嘘他们散打实力高强,但是到了韩睿面前那就是送上门挨揍的货啊!
“韩,韩哥,你悠着点啊!”邹健在战圈外跳着脚喊。打得太重了医药费不好办啊!
韩睿一甩额头的汗珠,双脚一个爆踢,最后一个顽抗的二班学生终于不支倒地。
“来呀!”韩睿站在场中央,慢慢吁了口气。
没人动,还打,打个屁!
“不打啦?”韩睿有些失望,刚刚活动了筋骨,还没过瘾啊!
众人齐齐摇头,您够了吧?!
“真没劲。”韩睿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塞到邹健手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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