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向着神作了一个礼,又拉过白的手,温和而又坚定的说:“不必了,那边太纷扰,我们现在在这里,会过得更好。”
神看着他们,不理解,回去后,没有人打扰他们,有了久远的寿命,他们不是还能厮守的更长?为何守在这样一个小世界,只有一百多年的时间,没有法力,没有地位。
白看着神,猜到了神在想些什么,反手执起徐风的手,拉高,十指交叉,也是笑笑对神说:“爱不需要时间证明,平凡也许是最好的归宿。而且相对来说这个世界,很安全。”
即使他们这么说,神还是不懂,毕竟他自己没有爱过。但人家都已经拒绝的这么明显了,他也不好强人所难。朝一边的无离抬抬下巴,“你呢?你回不回去?”
无离的脸色一下子冷了:“回去?回去一个人对着炼丹炉思考人生然后给若离殉情?哼算了吧,我现在人民警察当的挺好的,你别想我再从社会主义的火坑跳出去。”
神没有再说什么,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浑身的气息都变了,刚才轻松的气氛没了,空气中充满了威压,自然,精英的打扮也换成了一身华服和高高束起的黑发,他站在那里,明明没有什么风,却硬是衣裾飘飘,腰带生风,强者的气息。长袖一挥,地上跪着生无可恋的四个人便收入袖中,再一挥,山顶上的空气中出现了一道划痕,神向前跨上一步,就来到了划痕口前,最后转头,看着地上的三个人:“再见。”清冷的口气和压抑不住的语言的力量让三个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只是他们没有表现出来,挥了挥手,等到最后一点划痕合拢,天空恢复往常的平静,三人才松了一口气。
白看看徐风,突然说:“其实,神,是个闷骚吧。”
徐风听了这话,不禁拍了拍白的肩膀,用一种总算有人说出事实的脸看着白说:“被你发现了。”
无离在一边,看着这对狗男男秀恩爱,心里悲愤莫名!
又听得徐风说:“你长丑了。也不知道你家若离还能不能认出来。哎。”
无离自动忽略了前面的话,焦急地说:“若离?若离在这个世界”
徐风点点头。“我恢复记忆那段时间,看见你家若离了,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无离心中突然爆发出一阵过大的喜悦,若离,若离,若离也在这个世界!而且居然离我这么近!天啊天啊!
接着,很是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所以说,人还是要淡定一些,大喜大悲对身体很不好。
白和徐风看在眼里也是一阵无奈,徐风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白只有一双手,于是他们很果断的拨打了110,让他们来接自己老大回去。当然,谎称是“正义的警察不放心我们自己离去,跟上后却因为看到我们没羞没臊的再做一些事情,受了刺激于是晕了过去。”在表达了歉意和悔意以后,徐风和白,在满天星点的映衬下,和着月光和街边的灯光,乘着警车,夫夫双双把家还。
累了一天,两人终于回到了家中,白把人放到沙发上,去浴室开了热水,再将人抱进浴室,脱了衣衫,给人好好地认认真真的洗澡,只是白有心不再累着徐风,徐风却不肯放过白,看白真的是认真给自己洗澡没有什么越距,真的是想敲醒他这个榆木脑袋!白将徐风打理完,就抱他去他的大木桶,放上一些安眠静心的中药,然后自己出来,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以后没有开热水,他要冷静一下,再怎么qín_shòu也不能现在qín_shòu啊,阿风现在是手软脚软,要是自己在火上浇油,想着徐风躺在自己身下,无力的挣扎,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作,整个人软做一滩水,只能在嘴里抒发自己难耐的欲、望,手指连床单都拽不紧。。。。啊啊啊,不能再想了!不行不行!要真的是这样,那阿风该要好几天下不来床了,他还是舍不得的。逼的自己冷静下来后,白穿着浴袍,将自己裹严实,防止自己发、情,也防止徐风发、情。
来到了娱乐室,白再三的深呼吸,终于拧开了门:“阿风,洗好了吗?我抱你去睡。。。”
然而事情往往朝着最出人意料的方面进行,白分明看到了:徐风潮红着一张脸,没有被木桶遮住的嘴正小小的张开着,鼻翼翕动。他也分明听到了:徐风难耐的喘息声,还有手搅动水流的声音。事实很明显的摆在自己眼前:阿风在自x!这个事实比任何想想都要有冲击力!几乎是瞬间,小白就站了起来,白还在挣扎,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扑上去,几乎快要炸裂的小白当然也没有让他退出去。
徐风见白还在犹豫,忍着想要朝他翻一个白眼的想法,他决定再诱惑一步:“小白,过来。”刚才还在清喘的嘴里喊着自己名字,发出渴求自己的命令,白觉得,自己再忍的话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直接飘过去,一下褪掉自己身上的浴袍,跨进木桶里。
“阿风,你自找的!”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对徐风说。
徐风喉咙里滚了两声笑,抬起手,环住白的脖子不说话。
白狠狠的亲上了徐风的嘴唇,没有再给徐风反抗的机会。
“阿风。。。阿风。。。”
“恩,慢点。。。”
“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
“哈,你。。恩!”
。。。。。。
“不要了,唔,我不要了。哈啊!”
“够了,呜。。真的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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