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听习惯了他唤自己“钟意”,乍然听他喊出这个称呼,几乎全身颤栗。
柳钟意摇了摇头,身体仿佛因他这句话而变得极为敏感,细微的触碰也无法消受。
温衍却不放过他,在他耳边又唤了一声。
“不要……”柳钟意开始微微挣扎,“不要叫这个……”
温衍只觉那炙热的内里将自己绞得越来越紧,就连细微的挣扎也如同迎合一般,喘息便越发浓重起来,但仍是断断续续的唤着他。
柳钟意没再说什么,只紧紧抱着他,像是再不会放手一般。
就这么紧紧缠绕,不必再思考明天,不必再害怕分离。
愿为连理枝,脉脉相依傍。
愿为比翼鸟,青空共翱翔。
第二日柳钟意醒来的时候正值清晨,天空刚刚泛起一点鱼肚白。
昨日两人折腾得太久,到晚膳时他已是动也不愿动了,只想蒙着被子睡死过去,却仍被温衍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带到浴桶里,用热水洗净了全身。
之后倒是睡得很早,只不过连晚饭也没吃,故而如今睡足了,却觉得有些饿。
柳钟意微微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发觉那人的胳膊仍环在他腰上,无比亲昵的姿态。他一动,身后的人便也醒了,胳膊紧了紧,停顿片刻,低声道:“这么早?”
“嗯,”柳钟意应了,十分诚实的道:“饿了。”
温衍似是轻笑了一声,“有没有哪里难受?”这么说着,手指温柔的划过他柔韧的腰,在胸腹间流畅的肌理上流连。
其实刚刚那一动便发觉腰腿有些酸软,只不过一点小小的不适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柳钟意阻止那作乱的手,翻身坐起来,“我没事。”
温衍从容的拉开被子,道:“我看看。”
柳钟意一怔:“看什么?”
温衍打量了他片刻,昨日留下的印记此时有的泛了点淤青,因两人到了后来都有些失控,故而也没控制住力道,那些痕迹此时看起来仿佛透着一股浓郁的欲念气息。
柳钟意虽觉得两人这般相对没什么羞耻之处,但那带着些微热度的目光仍是让他有些不自在。
所幸温衍也没看太久,便将目光移向下方,道:“自然是……”
柳钟意顿了顿,便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抿了抿唇角,道:“庄主昨天……上过药了。”
“乖。”
柳钟意终是受不住他软语诱哄,只得趴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温衍见状不由得一笑,随即动作轻柔的检查了一下,见那处因上过药的原故,原本的红肿也消了些,便稍稍安了心,道:“没什么事了。”
柳钟意微微扭过头,闷声说了句什么,温衍没听清,便问道:“什么?”
柳钟意声音大了些,道:“我也可以对庄主做这种事吗?”
温衍不由得一怔,片刻,答道:“自然可以,不过……那你可要好好学着。”
柳钟意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耳根便红了,却又不愿意让那人发现,故而仍是埋着头,半晌才道:“庄主对这种事……很熟悉么?”
他仍记得昨日那种魂销骨噬般的感觉,那人似乎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体,每个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他便只能随着那具身体沦陷到底,连挣扎都是徒劳的,反倒似添些乐趣一般。
温衍自然知道他究竟想问什么,解释道:“同人在一起也是第一次,只不过,了解人的身体是医者本就该做的。”略微一顿,接道:“昨日也是怕弄疼你,才给你那个药丸,其实那药丸除却减轻疼痛之外没什么别的效用。”
柳钟意得了答案,又听了后面那句,简直想当作听不到算了。他虽觉得有两情相悦做这种事亦是理所当然,但昨日以为是那药物的作用,故而到后来做得放肆了些,对yù_wàng毫无掩饰忍耐,简直是想与那人纠缠至死一般。
如今知道那药丸根本只是一点点止疼的作用,便觉全然不想把埋在枕头里的脸抬起来了。
温衍不由得轻笑,道:“昨日那般……很好。”
柳钟意仍是不肯抬头,埋在枕头里闷闷道:“饿了。”
温衍也不再逗他,柔声道:“好,那我先起来吩咐人去做些吃的。”
“嗯。”
柳钟意听着那人下床穿衣洗漱,而后开门出去,这才起身整理。他洗漱完不多时,温衍便回来了,告诉他过一阵店小二便会送吃的来。
果然过了不久,店小二便敲门送上了些小米粥和松软糕点。
柳钟意尝了尝,那小米粥亦是加了些糖的,淡淡的甜味,正是他喜欢的,知道是温衍特意吩咐的,却也未说破,只说很好吃。
温衍笑了笑,道:“待会等出云来了我们便启程去同袁前辈他们会合,你多吃些,中午大约仍在路上,只能吃些干粮。”
柳钟意咬着那酥软的糕点,点头应道:“好。”
☆第29章 始共春风容易别
已过春末,入了初夏,虽还未有蝉声,但夜里已有阵阵虫鸣。
风吹过回廊,带着白日仍未消失的细微暖热。
此处是鬼楼的据点之一,柳钟情从前也曾来过,只是此时知道了鬼楼之主祁肃竟是鸣沙教左护法,那么这个地方存在的意义自然也有所不同。想必鬼楼的存在,实际上是为了暗中给鸣沙教传递中州的消息,只是这一层他以前从不知道。
鬼楼的这个据点外人看来只是个富贵人家的府邸,故而其中亭台楼阁,皆是精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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