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拽著东东:「走咱不滑了,到那进去吃点东西!你哥哥我请客!」没想到居然可以给别人当哥哥,刘小源美得挺胸抬头的。两个人脱了冰鞋在前边走,后边跟著莫言他们。周建一路走一路四下看,天远到底去哪了?
坐在冰场里的水吧里,小桌上摆满了热热的饮料和零食。几个人说着话吃着东西,周建放心不下给天远打了个电话。半天,电话通了。
「天远,你在哪」周建闷声说。电话里传来天远的声音:「我已经出来了。我突然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们俩好好玩吧!」
「好吧,你自己当心,办完事就早点回家。」周建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流露出失望。
周建闷闷地挂掉电话,刘小源看了他一眼,颇有意味的笑了一下,继续跟东东说话。莫言低声地对周建说:「周建,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要跟我们说。你们现在都是学生,不要太勉强!」
周建点点头:「谢谢您,目前还能支援。我们过得很好,真的。」说著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刘小源冲周建勾勾手指,周建跟著他走到一边。刘小源带点玩味的笑著:「怎么样老大」
周建愣了,刘小源冲不远处笑眯眯的朝东东努努嘴。周建明白过来瞪著他:「你又皮痒了是吧?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刘小源呵呵的笑:「也许我是胡说八道,不过老大,我说句话你别怨我心脏。天远那个人小性子酸脸子,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主儿。你信不信,你刚才跟东东滑冰那一出,他都看在眼里了。所以才扭头走了都不说一声。」
「不是!他说他是因为临时有事。」周建几乎是怒气冲冲的反驳,他受不了这么一个可笑的、根本就是无耻的猜测!这算什么?他周建成什么人了!
「我跟东东滑冰怎么了?我不光手把手的教他滑冰,我还给他讲功课,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生活,他刚来的时候我还给他洗澡呢!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周建越说声音越大,引得周围的人都回头。莫言和东东也不安的向他们张望。
刘小源一只手搂住周建的肩,叹口气:「老大,你跟我火没用。我说的就是自己的感觉。你自己心里没鬼,挡不住别人心里有。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自己好好体会吧!」
周建半天没说出话来,脸色渐渐发黑。
交易所里,人很多却没人说话。大家都看著巨大的液晶显示幕,漠然的目光好像那上面的东西与自己无关。鲜红的字码在急速的变换翻飞,天远直直地站著,手指冰冷地攥著。
上亿的抛盘铺天盖地,原本稳定上升的价位顷刻之间土崩瓦解。透过巨大的显示幕,天远仿佛可以看见那金钱背后的一只翻云覆雨手。
股票难做,又急需要钱。天速和段名联手作了期货,原以为凭借两个人的精明和经验,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可以稳获利益。谁知道临近终局突生变故,这就意味著自己好几万的投入毁了。噩梦终于降临,冷汗从发麻的脸上流下来,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段名把手搭在他肩上,低沉地说:「别看了,走,我们去喝一杯。」
天远看著手里的酒杯,呆呆地发愣。忽然,天远抬起头:「就这样结束了?不,我不相信!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明天,明天我们还是有希望的对不对?」天远高高的挑起眉毛,犀利的眸子盯著对面的段名。
段名把一杯酒整个倒进嘴里,闷声说:「对,希望还有。不过,天远,我想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明天开盘以后会有一场恶战,在大户的操纵之下我们是分得-杯羹还是血本无归,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段名用力的掐著额头,那里跳得很疼。这一次的投入实在是非常冒险的。一旦失手,多年以来的积蓄就化作乌有。而天远,恐怕还不止一无所有,弄不好......段名都不敢想。
一杯酒灌下了喉咙,天远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能输!不能输!我不会输!周建那样的辛苦,东东可以忍耐清苦的生活,我可以心安理得的看著他们吃白菜就酱油,就是因为我们有希望!希望就握在我的手里,我没有理由,没有资格输掉!
天已经黑透了,天远还没回来。周建和东东坐在摆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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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的桌边等着,谁也没心思吃板。东东不时地瞟一眼周建,周建铁青的脸色让他担心又害怕。
一个小时以前周建就一直拨打哥哥的手机,可是都只听见一个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哥哥到底在做什么?他到底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哥哥生气了,因为我。建哥哥也生气了,因为哥哥。为什么心里酸疼酸疼的,为什么想哭?因为,因为......东东不敢想了。一颗心通通地跳着,心慌意乱地低下头。今天在冰场里听到的几句话让东东心里像裂开一道缝,一些从来没有想明白过的问题开始死死的纠缠着他。
7点,8点,9点。周建忍不住了,抓起外套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很冷啊!东东张了张嘴,终于没有说出来。
看着周建的背影消失在门的外边,东东黯然地低下头。建哥哥,你说过喜欢一个人,是因为他对你是不一样的。现在我知道,你对我也是不一样的。我喜欢看你笑,喜欢你拉着我的手疯跑,喜欢粘着你赖着你。可是我没想到这种喜欢会伤害哥哥伤害你。[幸福花园]
哥哥是你很爱很爱的人,他对你很重要。你也是哥哥很爱的人,你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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