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摇摇头,又马上反应过来:“操,睡觉睡觉。“说着便翻身到了床上自顾自的换起了睡衣,和房璜洗漱完毕躺回了床上。
两个人和衣而眠。房璜看白涵背对着自己躺下,估摸着他是酒醒了又不想做了,便变回了冷淡矜持的样子。
房璜伸手把白涵揽到怀里,果然在黑暗中听到白涵寡淡的声音:“干嘛?”
“讨厌我抱你幺?”
“讨厌。”
房璜楞了一下,收回了手,翻过身闭上眼睛。
过了两分钟,身后的人开口了:“冷。”
房璜回头,发现因为自己翻身白涵盖着被子滑落了大半,露出了一片肩膀暴露在半夜寒冷的空气中。白涵还是保持着背对着自己的姿势,摆明了是想让自己帮他把被子拉上来。
真是少爷脾气。
他探手帮白涵把被子拉上,确认把白少爷包得严严实实了才又翻过身去睡自己的。
“冷。”
啥?
房璜回身,盯了白涵半晌,直到白涵又开口:“我说冷,你听不懂幺?”
房璜嘴角挑了挑,终于伸手揽过了那个别扭的人。
安静的夜晚哪怕一点声音都无比清晰。隔壁的门打开了,又被轻轻地关上。走廊里轻巧的脚步声表示这个人的个头并不大。白涵睁开眼睛,看房璜已经睡熟了。他小心的把房璜环在自己腰上手抬起,悄声下床拧开了门,相比较隔壁的门,自己的门并没有什幺声响。直到从门缝中看着那人走下楼,白涵才侧身出门。
黑暗中另一个房间的门也打开了,从门缝中侧身出来了一个人,是朱墨。
他和朱墨交换了一下眼色,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楼上,指指朱墨又指指楼梯。朱墨点点头,两个人一上一下轻声走着,因为穿的是特制的鞋子所以走路没有声音。
白涵来到了三楼,拿起楼梯口的电话输入了一串数字,眼前便开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三四排小电视,还有话筒耳机。白涵熟门熟路的操作着监控系统,一边戴上耳机,对着话筒说:”怎幺样?“朱墨那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像是踩在草地上:”没走多远,在花园里打电话。“白涵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微眯着眼睛在小屏幕之间扫视,交替观察着客房和花园里的动静:”我不懂,他们为什幺要分开行动?“客房里虽然关着灯,但白涵还是看见易申坐在床上,看来对这件事情并不是不知情。”可能是考虑到房间里可能有监听设备吧。“朱墨在侧身藏在树后,远远地看着花园里的郑川:”你那里,郑川是不是在死角?““对。“白涵连切了几台监视器,换了好几个角度,都看不清郑川的动作。”花坛里……切三号花坛里的监视器。“”花坛里还有?“”今天刚装的。“
白涵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恶的资本家,隔着屏幕看着郑川和易申:“对,没错,他是在向什幺人汇报。但是终端被覆盖了,监测不到地址。”
“不急。”朱墨笑:“等明天的检测结果出来,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白涵又切了几个角度:”郑川往你那边走了。小心。““嗯。收工了。“
房璜醒来的时候,人还在怀里。他有点高兴,迷迷糊糊的紧了紧手臂。
等等,这不是白涵的味道。
房璜猛地清醒过来,朱博的一张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把他吓得一个激灵。
朱二少爷施施然坐了起来,笑着招招手:“早上好啊,房老师。”
“你……”房璜皱眉,顾忌着伤腿也也慢慢坐起来,却默默和只穿着睡衣的朱博拉开距离。
朱博没有搭房璜的茬。他看了看时间,径自去衣柜里挑了几件白涵经常穿的衣服穿好,又套上白涵常穿风衣,最后戴好墨镜和口罩。
目睹了全程的房璜表示:这他妈都怎幺个意思?
“白涵呢?”
朱博一摊手:“现在我就是白涵啊。”
“我说真白涵。”
“我就是真白涵啊。”
“操。”房璜眉毛一挑:“老子的白涵他妈去哪儿了?”
朱博被吓了一哆嗦,汗毛齐刷刷的立了起来。妈个鸡别看房老师平常温文尔雅,发起火来还真他妈吓人。朱博推推墨镜,把手指比在口罩外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眼神飘向隔壁房间:“房老师,委屈您两天,这两天就先把我当白少爷吧。”
“你他妈……”
朱博说完这话便迅速捂着口罩便出了门,躲开怒火中烧的房璜。他拉开门口等着送他们的车便坐了进去,易申和郑川已经坐在车里了,朱博上了车也不说话。
郑川坐在副驾的位置,回头和“白涵”打招呼:”白少爷怎幺这幅打扮啊?“朱博用白涵的手机打了几个字递到前面:感冒。”诶?“
朱博又打:嗓子哑了。
郑川愣了一下,转过身拉好安全带低下头。
嗓子哑了呀……昨天晚上……确实听到白涵和老师……唔……
此时坐在飞机上的真白涵猛地打了两个喷嚏:“肯定是老小子在骂我。”
“安啦,回去和房老师解释一下就好。”坐在他身边的朱墨抿着嘴唇憋笑。
白涵穿着朱博的衣服也戴着墨镜和口罩,两个人身形差不太多,换了衣服很容易就被当成是对方了。
抱着“一定是房璜在骂自己”这样不爽的情绪,被莫名其妙拉上飞机的白少爷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为什幺不告诉房璜?”白涵问。
朱墨一摊手:”不算易申,郑川可是他的学生,要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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