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把玩一番后,把桃木剑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等晚上定要好好试一试威力如何,想到得意处,张目嘴角微微翘起;
“后面只要好好温养,慢慢晋升等级就好;有着奇怪雷霆气息,想必威力是不差的”
现在外间青天白日,阳光普照,对阴神来说犹如火狱一般,自然是出去不得;
张目收拾好心情,静坐片刻;感觉气息平复下来,拿出放在怀里的《道德经》开始诵读。
可惜只记得五千言的《道德经》,不然把《太上金丹宝录》、《度人经》、《黄庭经》统统都写下来,日日诵读,想必好处更大,尤其是《黄庭经》传说是圣人之师鸿钧老祖所传,可惜这些书在地球时候只知其名不知其实;如果早知道会穿越过来,是必然会去读的,现在想再多也无用,缘分不够;
平心静气,继续诵读《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整个神域空间都沉浸在浩瀚的道韵里面,在不可知的地方慢慢稳固;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存在;
话分两头说,且说昨日许愿能打到猎物的李三郎正在收拾打猎行头:
“不知今日能否达到猎物,再无所获家中就该断粮了”
上下翻检一下东西都已收拾妥当,关上门,拿起靠在门口的哨棒走出院门,村中民风淳朴,院门却是不用关的;
沿着村中小路走,沿途打着招呼:
“三郎又出去啊”
“是啊”
“三郎又要麻烦你了,可否帮我采摘一些板蓝根回来,小虎子有些咳嗽,多谢三郎了”这时候一个*********走过来拦住李三郎说道;
“小虎子又咳嗽了?行,到时候我捡一些回来就是”
这是村西头的刘寡妇,她家儿子小虎从小身子就弱,一阵风就得咳嗽,村里老人都说不是长寿的相;可怜啊,刘寡妇的汉子是两年前在山里摔死的,留下这孤儿寡母的生活艰难,李三郎想着能帮就帮一把,虎子毕竟姓李,是自己人;
到了村尾,回头望了望,漫山遍野的稻子,金黄金黄的,一阵风吹过来,掀起麦浪此起彼伏;看着真是舒畅;李三郎咧开嘴笑了笑;这日子过得有奔头;
“今年看来收成不错,我也要加把力;前几天看到有野猪蹄印,今天去找找看,一只野猪一百多斤够一段时间开销了”
李三郎解开腰间的水葫芦在嘴边抿了抿,复又盖好盖子,把葫芦挂在腰带上;
提着哨棒往小路两边一打,提步往前走,这是打草惊蛇,免得不小心让蛇给咬了。
沿着山路走了3里多就没有路了,李三郎把哨棒背在身后,右手抽出腰间砍刀,一刀砍在拦路的树枝上面,左手扯过扔在一边,硬生生的开出一条路,老路两边都没有猎物了,只能开新路;
一路刀砍手扯,忙乎了大半天,李三郎累的不行,又用刀清出一块空地,点燃一堆火,站在一边等了片刻方才挨着火堆盘腿坐下;这是因为山中全是生地,不知道土里藏了多少虫子呢,必须用火烤过才能坐;
喝一口水润润喉咙,拿出馕饼,撕开一半放在火上烤热,就着水吃了,剩下的一半饼放回包里,还不知道这次要在山里待几天呢,能省则省;
。。。。。。
穆瑜,字修德,乃中浦县令;今年5月刚刚到任,是二榜同进士出身,照理说,这样刚刚出来当官的读书人是最不容易的,因为不通实务,容易被下面人欺瞒,有好处,大头他们自己得了,稍稍分润一些给你,有过就全推给你,谁让你不通实务呢?
但穆瑜与一般新科进士不同,乃是官宦世家,自曾祖辈便开始做官,抛开各种官场关系不说,家族夹带里的人也不少,是以穆瑜上任时候带了钱粮董师爷、刑名区师爷,倒也不是下面小吏能欺瞒的了的;
视县事两月,具体事务自有师爷打理,穆瑜自己只要签字画押即可,颇有些无趣,便动了游兴,吩咐长随叫来二位师爷;
县衙后宅花厅,因连续几r县令都是科举出身,这花厅布置的颇为雅趣;
二位师爷来的很快:
“少爷”、“东翁”
董师爷管钱粮,矮胖身材,家生子出身,自然称呼穆瑜为少爷,这样更显亲近;区师爷则掌管刑名,精瘦精瘦的,不高;
说起区师爷,他考了15年秀才不中,就绝了科举的心思,在当地代人刑名,也即所谓状师,这行当吃了原告吃被告,后来终于得罪了人,被当地县太爷发落到了监狱里,幸得穆老爷见不得人才不得用,就给保了出来,区师爷就此死心塌地的跟着穆老爷,这次又拜了穆少爷为主,想着要好好出谋划策,方才不枉自己读的圣贤书;
“二位先生快快请坐,先用茶,我这边的事不急一时”
董、区二位师爷对视一眼,看来的确不是急事:
“多谢少爷”“多谢东翁”
两人分左右落座,拿起清茶微微一抿便就放下;
“不知少爷招我二人前来所为何事?”董师爷一拱手问道,他是家生子出身,二位师爷一向以他为主;
“二位先生有所不知,余以前读书也算刻苦,有时还颇为自满,觉得天下事尽在书中,吾通读圣贤书,当尽知矣;但来县月余,却发现农事不通,民以食为天;我想着,干脆趁着这段时间巡县,寻访野贤,查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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