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接电话的不是秦书,是陈宁。
听了半天,钟宗才有些好笑点头:“你们现在在哪……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钟宗坐了起来揉揉头发,将烟塞回燕路嘴里:“陈宁把秦书的牙齿打掉了,两人现在在医院那里种牙。”
“什么?怎么回事?”
“好像说不是故意的,昨晚打雷的时候,秦书喊了他一句,陈宁反应过激了。”
“……”
明明是件很悲剧的事情,却莫民觉得有些好笑。
一个a被一个o打落了牙齿,这事得瞒着,不然秦书的面子和里子都得掉光了,小柠檬也没人敢要了。
两人赶到医院,就看到小柠檬乖乖地坐在病床旁边用勺子搅拌碗里的粥,还时不时的吹两下。
秦书就更惨了,整个右颊都是肿的,还有大纱布贴着,脸颊的淤血挤得着眼角都微微眯起。
钟宗看了一下拍出来的片子,牙根没掉,等淤血消下去就可以种牙了。只是未来一个月内,吃东西得吃流食。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小柠檬就差没跪地了,小心翼翼地照料着秦书,人家一个疼的哼哼他都内疚的死去活来。
这事发生了也不能无法好好的玩了,小柠檬表示他会陪秦书先回学校,好好照顾秦书直到对方痊愈,并让燕路和钟宗先回去和其他人说一声。
燕燕皱眉沉思了会,有些犹豫,钟宗就在旁边捏了捏他的手:“我们和你们一块回去吧。”
从病房里出来后,燕路想到刚刚钟宗给他的暗示,越想越偏,最后反而酸溜溜的说:“你和秦书还挺好的啊,那么担心他。”
虽然钟宗不给他暗示,他也要陪陈宁和秦书回校,可钟宗这么关心秦书,再加上秦书和钟宗很配,燕路心里的醋坛顿时就翻了。
钟宗有些好笑地捏了把他的脸:“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ba喜欢你?还留你在这?我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哟,吃醋了?”
“没有,只是觉得那女的没眼光。”
钟宗有些别扭的松开了手,燕路又气又好笑,转而去扯钟宗的耳垂:“说到好像你很有眼光一样。”
“差不多吧,喜欢你。”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钟宗,我说你能不装吗!再说一遍!”
“……”
“别逼我动手!”
“医院里不可大声喧哗!”
“艹!医院还不能跑呢!给我站住!”
二十九上、
开学事忙,课表安排都多,燕路只能找机会晚上和钟宗一块压马路,吃周围小吃摊,偶尔把秦书陈宁喊出来吃宵夜喝啤酒。
秦书牙还没好,自然受不得烧烤的摧残。只得在一旁点份粥慢慢喝。陈宁倒是很懂事,秦书吃不了,他也陪着一块喝粥。
这些天来竟然消磨掉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秦书坐在一旁,抬手找来了老板,点了一堆烧烤,完了往小柠檬面前一推,含糊地说了句:“你吃。”
“我不吃!”
“吃!”
“不吃!”
“疼……”
“哪里?”
“吃。”
“……”
燕路在对面目瞪口呆,更目瞪口呆的是,小柠檬乖乖听话,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秦书还摸了摸人家的头,简直和驯养差不多,说不是有奸情,他都不信。
他坐在对面偷偷摸了把钟宗的屁股:“你看看人家。”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才那么听我话?”
钟宗朝他一笑:“床上还不够听你的话?”
要说这流氓腔,该是谁都不搭理,可偏偏燕路吃这一套,他觉得倍有面子,优越感从内心散发出来。
钟宗还是比较内敛,他扯了扯燕路的脸颊:“好好的吃你的饭吧。”
小柠檬在对面,恨铁不成钢地对燕路摇了摇头,满眸子都是嫌弃。
以前小柠檬可贴着燕路,这跟着秦书几个月下来,倒是觉得秦书越看越男神,连少了颗牙里的那个洞,都那么好看。
燕路一度说他是审美跑偏,小柠檬气呼呼地回道:“才没有,你才跑偏呢!”
“秦书又瘦又白,看起来还病气!”
“才不是呢!他那个叫书香气,高材生!”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俩嘿咻的话,该是你把他公主抱上床。”
“燕路!你污!”
“我才不污呢,黄段子是人类生活必备所需。”
“不要为你的污找借口。”
小柠檬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开学军训过后,一个月下来燕路又黑了个度,自觉颇有男人味,可钟宗见着他就啧啧啧地摇头,说到了晚上,都找不到他在哪。气得燕路恨不得给他一拳,让他彻底看不见!
钟宗身材好,穿着军服又带着点痞气,看起来又帅又诱人,燕路蠢蠢欲动地,让钟宗别扔了军服,到时候穿着来一炮。
钟宗看着燕路浮想翩翩的眼,好笑地弹了弹他额头:“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小清新。”
“清新?你要玩学生装还是学士服?”
“……”
燕路揽着钟宗的腰,咬他的唇,黏糊道:“那你想要什么,标记,清新诱惑狂野,任君挑选。”
“你选吧。”
“好!我早就想在篮球场里来一发了,你都不知道,高中的你打篮球的时候,撩衣服杀,当时你被偷拍的照片流传的学校到处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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